第6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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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為了看著不那麼顯眼,等白玉堂再次下樓時已經換成了一身的青衫,看得小九張了半天嘴。這青衫看著合身,應該不是臨時買來的成品。但是白玉堂一向是一身的雪白或是月白,不見包袱裡什麼時候能準備什麼青色衣衫的。白玉堂瞧了小九一眼,把絕塵刀丟給他暫時保管著,自己拎著雁翎刀出了門。說來他包袱裡有青衫也沒什麼稀奇,裡面可是連夜行衣都有那麼幾套的,他家貓兒貼心麼。
白玉堂一早便料到龐統回開封這件事不會一點風聲都不走露,那麼將軍府周圍肯定是消停不了的,但是他沒料到那裡會熱鬧到周圍的茶店鋪子裡幾乎一個空桌都沒有。白玉堂抬手揉了揉額角,轉身進了斜對面的酒樓。既然已經有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了,那他何必還要委屈自己同樣坐在這麼鬧的地方遭罪,倒不如干脆找個好地方看他們掐架先。
將軍府對面的酒樓只有兩層,比城中其它酒樓都要矮上一截。白玉堂在展昭不在的情況下還是比較喜歡清靜,進了酒樓沒理徑直朝著自己走來的夥計,抬腳便往樓上走。可腳剛踏上一級臺階聽見後面夥計扯著嗓子道:“這位客官留步!”然後那夥計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來,滿臉歉意,陪著笑道:“這位客官,小店今兒二樓被別人提前包下了,還請客官留在一樓。”說著伸手虛引道:“客觀若是喜清靜,一樓也有雅間。”
白玉堂目光順著他指引的方向看過去,幾間被竹簾隔斷的房間,左邊便是一個臺子,上面擺著一架琴,只是那琴的主人現在還不知在何處。
夥計繼續滿面真誠的看著白玉堂,虛引著的手沒有收回。
白玉堂瞟了眼門外的茶攤、麵攤,在掃視一邊那些從他出現就一直在偷瞄的所謂食客,微微嘆氣。末了掏出一錠銀子扔給那夥計,道:“最好的酒上兩壇。”語罷進了最中間那唯一還空著的雅間。
夥計的酒和小菜上得到是很快,只是那撫琴的姑娘遲遲未出現。
白玉堂一開始還鬧不明白一個酒樓又不是什麼茶樓,做什麼要弄個琴架子上去,難不成這裡的人喜歡一邊喝酒一邊聽一些高山流水似得高雅曲子,學著文人騷客,興致上來作一首詞或曲來助興?可過了一會兒那抱著琵琶的姑娘上來唱了首小曲後他算是明白了,然後開始覺得自己來錯了地方,這些曲子若是在快雲樓到是很應景。
臺上的姑娘唱的差不多了,後面又有一位姑娘走了出來,只是在經過雅間的時候驚得白玉堂差點把酒噴出來。門口掛著簾子,他瞧不清那姑娘的模樣,只是瞧影子,那姑娘生的不是一般的健碩。個頭恐怕要和自己一般高,甚至要比自己還要高上一些,這在姑娘裡可是不常見。
那姑娘經過雅間的時候身子歪了一下,一個紙團掉在地上被一隻穿著粉色繡花鞋的腳踢了進來。然後白玉堂又驚悚的發現,這是個連腳都要比自己的大上一圈的姑娘,還真算是人間極品。只是他不知道這姑娘是戴了面紗還是長相不錯,因為外面的食客在小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後沒有再大的反應。
白玉堂起身將紙團拾起,坐回去開啟來瞧,然後喝進去的酒終於是沒忍住噴了出來。紙條當中‘包下我’三個大字實在是刺眼,不過字型也是實在是眼熟。而這三個字下面還七扭八歪的寫著幾個小字‘不會彈琴’。白玉堂盯著字瞧了半天,一臉瞭然的點了點頭。難怪這字瞧著眼熟,那個姓右的刀疤臉將軍在平安鎮給龐統送信時用的就是這種不堪入目的字型。
外面那姑娘已經上了琴臺,只是不知在等些什麼遲遲沒有動手。一直到臺下的人開始不耐煩的嚷嚷才硬著頭皮挑了幾下空弦。然後隨手一撥,磕磕絆絆的還真彈了首曲子出來。雖然琴音生澀,但曲子還是選的不錯。
直到臺上的人將這一首曲子翻來覆去彈了五六回,一遍比一遍熟練的時候,白玉堂終於掀開簾子,道:“不知臺上這位,嗯,姑娘,有沒有興趣與在下小酌一杯?”
話音剛落,全場譁然,所有人統一的看了看面容俊美的白玉堂,再看看臺上能把白玉堂裝下的撫琴姑娘。再次投到白玉堂身上的目光帶了一絲詭異。
臺上那姑娘如獲重釋,幾步下了臺子往白玉堂這邊走來。那姑娘步子看得夥計臉色發青,他記得昨兒看見這新來的姑娘時,還是面容清秀、身材姣好。
雅間裡白玉堂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趕緊來的撫琴姑娘一身桃粉,戴著繡花面紗,剛進了雅間便回身落了竹簾兩邊的鎖。
白玉堂掩唇咳了一聲忍住笑意,隨手把一罈剛起了封的酒往前推了推。那‘姑娘’結果酒罈子剛要往自己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