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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又道:“江湖上傳白玉堂雖有一顆比干的七竅玲瓏心,卻行事不修邊幅,做事易衝動,為人頗自負,若要智取並不難。只是那展昭瞧著毫無光芒,平時也看不出哪裡出奇,似乎有些愚笨,空有一身好功夫才得來南俠客稱號,實則心細如髮,難對付的很。”伸手接了茶葉桶的封皮,道:“你們且先盯著他們,切不可打草驚蛇而讓他們提前有了防備,接下來的一切聽聖主吩咐,斷不可壞了聖主的大計,否則這二十幾年的努力付之流水,咱們全都小命難保。”然後微微擺了擺手。
忍者應聲,又行了一禮。然後黑布一卷,原地又不見了蹤影。
灰衣老者煮了水,在寒風中泡了一壺茶。茶香沁人心脾,定是民間難得的好茶,恐怕只有宮中的貢茶才比得上吧。
遠遠的可見一位路過的老人慢慢走來,瞧了眼亭子裡,似乎是想在裡面歇個腳,可是又怕裡面那人嫌棄。亭中泡茶的灰衣老者端了杯茶,朝他示意了下。路過的老人進來,感激的接過茶杯。莊稼人也不懂什麼靜心細品,仰頭一口乾了權當解渴,只不過覺著這茶杯實在是小了些。灰衣老者笑了笑,路邊喝茶似得又抬手給他續了一杯。老漢頗有些不好意思,訕笑兩聲,到是沒有在喝的那麼爽快,和那灰衣老者聊了一會兒那些不上臺面的傳聞。然後還了杯子,道了謝離開。
展昭給白玉堂慢悠悠的擦著背,白玉堂趴在自己的手臂上,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偶爾伸手指指自己的後背,道:“貓兒,這裡有點兒癢。”展昭拿著手巾給他擦,白玉堂又閉著眼睛舒服的哼唧,道:“用點兒勁兒,往上點,對對對,再往右點兒。”展昭聽話的擦來擦去,足足忙活了有兩刻鐘。最後把手巾扔到白玉堂腦袋上搭著,往水池邊一靠狠狠白了他一眼。白玉堂失笑,討好似得給他揉起了肩。展昭轉身把手臂搭在池子邊,趴上去,慵懶的丟下兩個字給白玉堂:“擦背。”
白玉堂有些哭笑不得,拿了手巾開始給展昭擦背,然後還像模像樣的給他敲了敲。展昭乾脆趴在自己手臂上閉目養神,口中含糊著說道:“澤琰,你說死人棺究竟是為了什麼?”
白玉堂壓□子趴在他背上,偏過頭去問:“什麼為了什麼?”
展昭把他拱到一邊去,抖開手巾,沾了水披在自己背上,然後雙手一撐,坐到了池子邊。手撐在岔開的兩腿間的池子沿,腳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水,道:“你看,若說十幾年前死人棺就做了那麼多的事,說明它不是近幾年才出現的殺手組織。不過這些暫且不提,既然它只是個殺手組織,收人錢財與人消災,那有為什麼與這件持續了有十幾年的事情有聯絡,而且這十幾年間卻不見有什麼動靜。”
白玉堂靠著池子邊坐下,捧了水洗了把臉。展昭接著道:“若說死人棺幾十年前出現過,前一陣子活動頻繁,那麼在這之間的這麼多年,它完全就可以說是銷聲匿跡,這麼多年,它又在準備什麼?”說著彎腰探身去看白玉堂:“花魁案的時候,死人棺就出現的莫名其妙,我總覺著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白玉堂伸手摸了摸他的被,發現手巾已經涼了,手一伸,直接把他拉回水裡。一邊用手往他背上潑水一邊道:“你這貓兒,就是勞碌命,整日想這棺材那棺材的作甚,有這些時間倒不如好好想想你家五爺。”
展昭笑道:“想你作甚?若是想了,拉過來就瞧了,哪兒還用費勁去想。”
白玉堂揪他頭髮,閒著無聊似得在那裡打結,口中道:“想想你家五爺想吃什麼,想看什麼,琢磨下你家五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這些不都是能想的。”
展昭笑起來,伸手朝他潑了一大捧水,然後蹲進池子裡去,把鼻子以下全都浸進水裡。嘴巴拱了拱,水面翻起一串泡。結果鼻子離水面太近,嗆了水,站起來又打噴嚏又咳嗽,鼻子眼睛一塊兒酸,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模樣難得一見的狼狽。
白玉堂沒料到他這麼自己玩兒也能嗆著水,笑聲到底沒繃著,一邊大笑一邊給他拍背。最後乾脆背也不順了,自己站在一旁一個勁兒的樂。展昭不樂意了,在水下便是一個掃堂腿。白玉堂一個咧切,趕緊撐住池子沿穩住身形。展昭撲過去便搔他的癢,白玉堂一邊躲一邊回擊,兩個人孩童似得鬧成了一團。外面院子本來就安靜,笑聲更是傳出去了老遠。
浴池這裡是一條回客房的近路,雖說一般客人都不知,但是來的次說多了,住的久了,也是不難發現。李潯染和商陸負著手邁著同樣的步子往這邊走,突然聽見笑聲都是一愣,然後再次動作一致的扶額眼眸。腳步本是往前邁的,突然覺著多走些路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