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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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忍著不為人知的痛苦。可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他發著高燒,而且身體還很虛弱,他必須再吃個人參果,補補體內的元氣!
於是,鎮元大仙不顧自己往日的風度,提著道袍角,用他一生中最快的速度跑著,用他最大的嗓門嚷著:“清風,明月,趕緊去後花園內,再採兩枚人參果來!”然後,拉開門跑了出去。他不能讓三藏一個人就那樣病泱泱地躺著,絕不能!
得知三藏病倒後,八戒,小白都擠到他床前來,當然也包扣原先為了逃避他,而躲起來的我,和被我點了失憶穴位後,清醒過來的沙僧。
此時,師父已經吃下清風,明月呈上的人參果,清醒了過來,燒也退了。身體一切都無大礙,只是看著我的眼神變了,失去了原先的溫柔和關懷,變得冷冷冰冰,冷得令我感到刺骨。
我一直直挺挺地站著,注視著他,注視著他面帶迷人微笑地回答著,八戒、小白、鎮元大仙、甚至沙僧的每一句噓寒問暖,唯獨就是對我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和置之不理的態度。
直到鎮元大仙為了讓師父好好休息,打發走了所有人,他本想也勸我離開,但見我似乎還有話要對師父講,就識趣地退下,並帶上房門。
我緩緩來到他面前,坐在床沿,伸出手去撫摸他梨花帶雨的絕美臉頰,但他卻冷冷地打掉我的手,將頭別過一邊不看我。
我真的很揪心,同時也恨自己不該傷害了他,我無話可以解釋。我也知道他是個真正關心我的人,可他為什麼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讓我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說些不關痛癢的廢話。“你的身體完全好了嗎?”
“我已經康復了。”
對於他的冷淡口氣,我搖搖頭,露出一個苦笑:“好了,師父。為什麼我們彼此間的態度不可以溫和一點呢?我們已經認識了兩、三年了,難道還可以裝成陌生人一樣嗎?對我友善些不可以嗎?我把你視為師父,視為摯友,也聽從你的勸告,已經很少再大開殺戒了,可你怎麼對我還是這樣的冷漠?”
師父低著頭,白嫩的修長玉指玩弄著被褥的一角,薄唇輕呡。
不!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寧願他狠狠地打我幾個耳光,甚至撲進我懷裡痛哭抱怨我,也不願看到他的置之不理,被漠視。
他的冷漠再次激起我的壞脾氣,我發怒地喊了出來:“你真正是一塊木頭!別怪我這樣說你,你甚至比以前更冰冷。站在我面前的,還是一個有靈魂、有思想的軀體嗎?我懷疑其中是否還存在生命!你說一句話呀!我並沒有叫你閉口不言!”
我的邪魅具有誘惑力的微笑與眼神足以征服每一個人,但獨獨對他沒有一點辦法。因此,我的理智已經被憤怒衝昏了,不顧一切地吼了出來。
我知道,即使發怒,性格溫和的師父平時也不會有反應。可這一次,令人出乎意料的,他有了反應,而且還很劇烈。
他抬起了頭,炙熱的眼光盯著我,黑紫色如水晶般的明眸變得異常地寒冷。“如果說這僅僅是一個軀殼,那麼,那奪去我生命,奪去我人類感情的人,又是誰呢?是誰讓我落到這個地步?”
他的話使我嚇了一跳。因為他眼中射出的恨意是多麼的明顯!師父脫口而出了這句話之後,揮揮手,示意我出去。但我充耳不聞,稍許,定下神來,我一把將他擁入懷中,極盡溫柔纏綿的吻罩了下來……
“放開我!”師父仍在氣頭上,他在我的懷裡用力掙扎著,用粉拳捶打著我結實的胸脯,但是,他見無論如何捶打,都不能撼我分毫,就拔高了聲音,嚴厲的吼道:“放開我 !我以師父的身份命令你放手。否則,別怪我不念師徒之情,將你逐出師門!”
“不!我不放!”激動的情緒令我的身子開始如寒戰般發抖,我托起他那精緻小巧的下巴,將他不願正視我的臉強行別向我,讓他那故意逃避的視線,對上我熾熱的眸子,然後,用力地吻了下去,將他激昂反抗的言語,淹沒得只餘零落的輕喘。
師父睜大了眼睛,無法反抗,只得被動地承受著,但黑紫色如水晶般的明眸中有著不容忽視的怒意與一絲的無奈。
直到他如月季般嬌豔的美麗薄唇變得紅腫,豔紅欲滴。我才嘆了口氣,鬆開了他,但仍拉著他的衣袖,用稍帶著沙啞的聲音說:“師父,我從來就不想對你大吼大叫的,我承認我的幼稚莽撞。你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一個人,是你把我從五指山下解救出來。我很感激,也很喜歡你,可為什麼我們不能成為朋友,要彼此傷害?我如果做錯過什麼,請你原諒,我希望你能包容我的錯誤,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