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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要死的,命運的安排不容更改,不是嗎父王?既然如此,在你沒有下定決心動手殺我之前殺死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
我在心裡呼喚修羅刀,準備給阿修羅王來個一刀致命,畢竟還是我的父王,用修羅刀也好讓他死的不那麼痛苦。誰知道剛在心裡喊了一聲我就覺得後頸一痛,眼前一黑。控制不住的往阿修羅王的脖頸間倒去。
我去!這是無恥的偷襲啊!醒來我和你沒完!
阿修羅把被自己一手刀劈昏的兒子換了個手抱著,扶了扶他快要從自己肩膀上掉下去的小腦袋,另一隻手則拿著不知道從哪來拿出來的紗布,慢慢的把自己還在往外冒血的看上去十分恐怖的五個血洞邊緣的血跡給擦乾淨。
還好阿修羅族的身體素質十分過硬,一會功夫,血也止住了,血跡也搽乾淨了,阿修羅王把帶著血跡的紗布收好,知道今天自己的傷口恐怕得暴露那麼一會了。畢竟單手包紮,那可是技術活,阿修羅王至今還沒有修煉到這個地步。
無奈的把還在昏迷中的兒子往上顛了顛抱好,阿修羅王自嘲的笑笑。
一隻手果然有點不大好用,可是要他把兒子扔在地下顯然他也不樂意。
兒子的精神狀況很不對勁。從他第一次穿越時空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可是他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只是覺得兒子的神經似乎時刻都在緊繃。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神經如果一直繃的太緊,那麼總有一天會崩斷,到時候,可就不是讓他在自己身上摳幾個洞發發火就可以解決的了的了。
他一直希望兒子可以一點一點的放鬆下來,然後讓那些積壓的情緒慢慢的釋放出來,而不是越積越多到最後猛地爆發。如果是那樣,那可能就真的無法控制了。而兒子的個性這麼些時間的相處他也差不多觀察清楚了,那種不把一切都放在眼裡的態度,完全不在意身邊的事情,冷漠暴躁而嗜血。但是總還是對自己和阿修羅族有幾分真心。想著兒子即使生氣應該不會想要把自己宰掉,於是阿修羅王設計這不知道一石几鳥的計策。
不過想到剛剛兒子對他散發出的殺氣,阿修羅王覺得以後還是少搞點這種事吧,他低頭望著自己身上的幾個血糊糊的洞。。。。。。畢竟發洩情緒不一定得他自己親自上不是?這次阻止的及時還只是個胸口開了幾個血洞,下次萬一沒及時,說不定就是脖子上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和兒子好好培養感情吧,難得的跨越時間的見面,可不能浪費在了互相防備和試探上。
想到兒子剛剛發狂時的眼神,阿修羅王覺得經過這次的事情,想要兒子重新接受他,可能還真有點困難。
這個記仇的小傢伙。阿修羅王輕笑一聲,用唇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兒子的額頭。看著已經快要擦黑的天,給兒子拉緊了兜帽的領口,向先前他聽到聲音的地方奔去。
可惡的傢伙!
我側躺在一個土堆上揉著還在一陣陣發疼的後頸,心中暗罵。
扭頭觀察了半天,發現自己果然已經不再原來的地方了。
泥土磚瓦砌成的牆邊已經倒塌,只留下矮矮的牆根還在。隱隱約約的嗚嗚聲傳來,我抽抽鼻子,一股子沖鼻的乾涸血味被嗆進肺裡。我咳嗽了兩聲,扯起衣角捂住鼻子。
這個不知道還可不可以稱之為房子的地方。。。。。。連個遮風擋雨的頂都沒有,我看著頭頂上漏著的大洞外面那存在感十足的太陽,感覺到刮進來一陣冷風,撇嘴。從那個硬邦邦的土堆上爬起來,身下墊著的似乎是阿修羅王之前身上帶著的那件黑色大兜帽,而他的人卻不見蹤影。
一把抓起大兜帽,抖了抖上面的泥土,揉吧揉吧捲成一團就準備自己離開。反正我是不準備和那個傢伙同路了。大路朝天我們各走一邊還不行?要不然我還真怕有一天趁他睡覺的時候不注意把他掐死,或者他哪天設計把我給玩死。
活動了一下自己嘎吱作響的關節,我把阿修羅王的大兜帽往背後一搭,脫了長長的一截在地上,準備離開這座一看就很詭異的城。
咦?怎麼兜帽扯不動了?
懶得回過頭去檢視,我使勁的拽了拽,以為只是被地上的石頭勾到了。誰知道還是沒拽動,一回頭,就看見阿修羅王穿著涼鞋的腳正踩在兜帽拖在地上的一角上。
陽光灑下來,涼鞋上那顆藍色的寶石反出一道刺目的光芒。
“你。。。。。。”剛張開嘴巴,一隻手就捂了上來。看見那隻骨節分明漂亮的手指靠在唇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姿勢,於是心情不爽的我一口就咬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