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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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鎮定,甚至從容。
“嘿我親愛的先生們,天氣這麼好,大家開開心心的一起來報仇嗎?”
“少廢話ha·vongole!你的死期到了!”
伴隨著囂張叫喊的是一顆彈殼落地的清脆響聲。
青年閃身躲過那顆子彈,與此同時林葉間有什麼東西一躍而過,緊接著敵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能看清的只有伴隨著銀光閃耀的紫色火焰。
變化來得太突然,所有人都來不及做出反應,片刻之後只剩下剛剛那個叫囂的敵對家族成員保持站立。
叫囂者狗急跳牆,扯過青年,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的太陽穴,對著空無一人的玻璃溫室咆哮:
“滾出來!誰、誰躲在那!滾出來!”
冰藍色的丹鳳眼的男人從花叢中走了出來。
“放、放下武器!扔掉你的指環!不然我就殺了他!快點!”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並沒有因此驚慌,也沒有熄滅戒指上的火焰,甚至沒有流露出一點猶豫的表情。
他看著被勒住脖子的青年,十分專注。
太專注了,近乎威脅。
叫囂者握著槍的手有些發抖。
青年偏過頭,對著叫囂者笑起來。
“願上帝與你同在,阿門。”
他看起來那麼親切,又漂亮又神秘,在話裡藏了淺淺的殺意,就像深黑色的罌粟花田。
在叫囂者眨眼的那十分之一秒的時間裡,一絲銀光直襲他眉心,直到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才看清冰藍色鳳眼的男人的武器是什麼——
燃著紫色火焰的手銬。
脫離束縛的瞬間,青年一改方才利落優雅的姿態,頗有些後怕的摸摸額頭。
“哦上帝……就在剛剛我有一種您要連我一起幹掉的錯覺,尊敬的先生。”
“不是錯覺。”
“!!!”
青年臉上多變的表情終於讓男人俊美如同中世紀雕塑的臉上終於浮起了淺淡得毫無蹤跡可尋的笑意。
或許是被這種笑意侵染,青年仔細打量了四周確認無人,在吻上男人的唇之前叫了他的名字。
alaudi。
※※※
睡夢中臉頰上突然傳來劇痛,剛睜開眼緊接著又是一柺子,直接給我抽的跌下地。
我捧著腫成包子的臉呲牙咧嘴:
“……嗚啊啊啊!你幹嘛啊雲雀前輩!”
“小動物,你吵死了。”
“還講不講理啊我分明在睡覺!”
“你說夢話了。”
恭先生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嘀嘀咕咕講了一大串,應該是義大利語。”
“!!!”
我靠你好閒啊!
竟然還聽完了我的夢話才抽的我!
幸虧講的他都聽不懂,要是在做夢講日語罵他我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好吧好像現在已經很慘了……
“alaudi,是個人名?”恭先生微微蹙眉。
“a……alaudi?!我喊了alaudi嗎!!!”
我嚇得差點跳起來。
“好幾遍。”
“……”
竟然在夢裡喊了阿諾德名字,喉嚨隱約發乾,一瞬間我有些不知所措。
在之前堪稱綿長的時光裡,阿諾德都不曾光臨我的夢境。
結果反而在遇見恭先生之後,我每晚都會在夢裡一遍又一遍重溫昔日的景象。
我一直覺得能夠面對人性的軟弱和悲傷是很勇敢的一件事情。
就好象呼吸一樣,就好象睡夢一樣。
有些東西是無法拋棄和改變的。
所以在第一次見到恭先生的時候,眼淚才會突然湧上來。
對於我太久的沉默,恭先生顯得有點不耐煩。
“算了。”
難得沒有接著揍我,他自徑走到對面的床鋪躺下,“再吵醒我,咬殺!”
……
我也沒有再吵醒你的機會了……
因為這麼一個夢,今天晚上我註定了不能再閤眼。
啊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慢慢站起來,我放輕動作一瘸一拐走到窗邊。
準備拉開床簾看看外面,想到拉窗簾也會有聲音乾脆就作罷。
鬱悶地揉著自己的鼻子,鼻樑又酸又疼,也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