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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聖潔的改變之後、因為奪走了一個單身麻瓜的生命就把我扔進監獄、不管它對於我們的更偉大的利益意味著什麼?
“這裡沒有攝魂怪,然而每晚,尖叫聲卻伴我入眠。你是否真的認為我更願意聽到陣亡巫師的尖叫、做苦勞或受折磨的麻瓜的尖叫、甚至是聽到了你背叛我們的計劃後我自己的尖叫?而事實上,我更願聽到多年前你在我手下所發出的叫聲。
“如果你為你曾經是本世界的黑色恐怖的知己與情人而感到羞恥、屈辱——那好,我一定已經某種程度的報復到你了。去教你的小孩兒,吃你的糖,打扮你的鳥,把我埋了。但我們曾一起輝煌過,阿不思,即使是你也無法改變歷史。
“誠摯的問候,
“蓋勒特·格林德沃。”
可怕的沉默包裹了其餘十一個人。
“情人……”盧修斯顫抖著嘴唇,瞪著那兩位曾經一起投票殺死了自己的黑白巫師。也許他早有猜想,但真正得知這一個訊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德拉科一臉呆滯,大概是負責接受資訊的大腦區域出了點故障,一下子宕機了。他身側的西里斯驚疑不定地看了看校長,微微張開了嘴。
貝拉特里克斯似乎發出一聲尖叫,卻又很快抑制在了嗓子口。
哈利低下頭,什麼都沒說。但他清楚地看到鄧布利多的手抖了一下。
赫敏抓著資料夾的手指尖微微泛白,可是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繼續下去。
……
“啊,黎明到來了,旭日從籠罩著蘇格蘭山丘的寒冷霧氣升起。霍格沃茨周圍沒有綠化帶。濃重的烏雲籠罩著臨近校園的黑暗森林,我今夜無眠,我……
“享受你的書吧,蓋勒特。
“阿不思·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慢慢轉動著手中的長老魔杖,似乎在很專注地望著它。
接下來,赫敏以極快地速度讀完了一封短篇的“校長的信”——可以看出,1956年4月18日之後的沒多久,鄧布利多就成了校長。
然後她花了一點時間瀏覽了下面一封信——看得出有些長,而她又認真地看了。
接著,她翻了過去。
西里斯看了眼格林德沃,眼中似乎能看出挑釁的意味。而後者卻泰然自若地接受著來自不同人的目光,毫不在意。
“1956年8月2日,蓋勒特:
“教課時間過久的危險之一是一個人會習慣於表現出一種終生全知全能、充滿自信的錯覺(一個人必須在孩子面前這樣表現),即使這個人事實上可能是個傻瓜和失敗者。
“我從未把你當作我的哈巴狗,老朋友。如果有什麼的話,我常認為我自己在那幾個月間是你的哈巴狗,我沉迷於你的光輝夢想中,當我意識到那些夢想的全部含義以及它們將會沿之攀登的脆弱鋼絲時,我才是那個感到背叛的人。但教課時間久了,一個人也會學會識別出一場爭論單純的——值——與不值。
“那麼,恨我吧,如果那能讓你餘年更輕鬆些。我什麼都不是,只是個失敗的老傻瓜。但,不論你做了多少,我必須要問一問你提到的這個英國朋友。這個捏造的名字不會碰巧是伏地魔,是嗎?我將會開心的讓你一個人好好待著,但最近有些圍繞那個名字的不祥的流言,我不得不為之一問。
“不多說了,再見。
“阿不思·鄧布利多。”
……
“您並不是,教授,”西里斯抗議地說道,對面,斯內普慢吞吞地看了他一眼。
“謝謝,”鄧布利多說,無聲地嘆了口氣。
赫敏再度合上了資料夾,一語不發。
***
第五輪(上)
“遊戲繼續。”光球用一種枯燥無味聲音說道,這讓哈利一下子聯想到了斯內普一貫的語氣。
它那綠瑩瑩的光並不讓他覺得刺眼——相反,那太像自己眼睛的顏色了,他甚至產生了一點親切感。——前提是,那個遭殃的不是自己。
他抬起頭,看了看正從對面的德拉科身後走過的赫敏,稍微地嘆了口氣。
沒辦法了,是不是?
……
哈利還是撲哧笑出了聲——“哦,我很抱歉,”他對周圍幾個露出不明所以表情的人說道,“我只是覺得拿著手絹的感覺很滑稽。”
他說著,抖了抖手中綠色的手絹,漂亮的碧眼彷彿閃著光。
斯內普發出一聲輕哼,西里斯則衝他咧了咧嘴。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