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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叫了幾聲,撲騰了幾下翅膀,裝模作樣地追了幾步,慢慢地停住了,若有所思地盯著小道士的背影。
金陵實在看不下去,拿手蓋了那鏡子,道:“龍君大人這副□□的模樣,還真是……叫人把牙也酸倒了。”
臨安道:“據說龍君大人昨日到了蟾君宮裡,死活要把執明借出來,讓人家變出原身來陪著他一道坑蒙拐騙……”
金陵搖了搖扇子,“說真的,這主意出得倒也妙哉,咱們的王九小友可不就吃這套麼。只是,挑來挑去的,為什麼偏要挑個帶羽毛的……我倒要看看,龍君大人能變出什麼鳥模鳥樣來。”
臨安道:“他一介龍君勉強化成飛禽只怕是早晚都要露怯的罷!”
金陵不以為然,“從一顆蛋開始,他的專長可不就是耍賴賣可憐麼……露怯怕什麼,賣個巧也就哄過去了,人家這叫有情趣。”
臨安伸手握住了金陵的扇子,笑道:“要不改天我也變個□□的樣子出來,好叫你看看情趣?”
金陵乾笑幾聲,“哈——我可不像王九那般好這口——哈哈。”
臨安放下了扇子,道:“我倒是記得,那個時候常常喚你……”
金陵連忙捂住他的嘴巴,一手劃開鏡子,連聲道:“咱們繼續看,繼續看——”
小道士小心翼翼地把小雛鳥捧在手上,一路揣回了窩裡。
小雛鳥先是用兩片軟翅蓋住眼睛瑟瑟發抖,感受到手指的溫度後,又撥開一丁點兒距離,偷偷拿圓溜溜的小眼睛打量小道士。
小道士說:“你不用怕了,我帶你回家。”
小雛鳥勉力抖了抖板刷似的小尾巴以示討好。
小道士畢竟年幼,嘴角就忍不住要揚起來了,輕輕問道:“還不知道你是什麼鳥兒呢?對了,拿回去讓師兄看一看……”
事實證明,龍君大人的變幻之術太過高超,以至於整個仙山居然無人認得該雛鳥的品種。
大師兄仔細端詳半天,言之鑿鑿道:“這一定是一隻彩雞。”
二師兄嚴肅地搖搖頭,一面拉開小鳥崽子的翅膀,道:“我覺得是隻山雞。”
小師弟道:“你們都錯了,看這鳥嘴……”他一面說一面伸手過去,結果被小鳥崽子狠狠地咬了一口,“這麼兇,說不定是老鷹!”
三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小九慢慢用手掌碰了碰鳥崽子脖頸邊上的小絨毛,天真爛漫地說:“我倒覺得,它長得有些像後院裡的麻雀……”
金陵君看到這裡,恨不得捶桌狂笑,再連著浮三大白,然後捂住酸透了的後槽牙,抖著寸許長的寒毛,繼續看。
臨安皺眉思索了片刻,開口道:“莫說他們,我也實在不明白,龍君大人變成了只什麼鳥。”
金陵手裡捏著扇子,陰惻惻笑道:“甭管是什麼鳥,瞧那尾巴甩的殷勤勁兒,嘖嘖,王九小友這一回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就要甜死甜死你!哇卡卡卡!
☆、尾聲
天上一天,人間一年,龍神蒼竹是七天後回來的。他連續曠工了七天,簡直氣白了太白金星的鬍子——當然,太白金星的鬍子原本就是白的。
金陵看足了好戲,喝飽了好酒,心滿意足蓋上一床大被,呼呼睡覺去也。
蒼竹踏進門檻的時候,臨安正坐在金陵的床邊,彷彿背後長了雙眼睛一般,頭也沒回便道:“龍君大人,別來無恙,人世七年,一切可好?”
蒼竹道:“觀塵鏡中,你們不是已看到了?”
臨安笑道:“我原以為,以龍君的法力,本可以變化出一隻稍微體面些的鳥兒。”
蒼竹道:“以本座的魅力,根本無須那些虛假的皮相,再者,普通的鳥兒,七年的壽命也算說得過去。”
臨安道:“你雖陪了他七年,但凡人的記憶是如此脆弱,百年之後,得道昇仙,他也不會再記得往事。”
蒼竹道:“本君變幻的這隻鳥兒,雖然毛色灰撲撲,尾羽像板刷,飛得也不太高,卻用盡一生陪伴他,把最後的呼吸灑落在他肩膀上。對我來說,對他來說,有過這樣一隻鳥兒,就已足夠。”
臨安微微一笑,“想不到龍君大人竟是有些慧根的。”
蒼竹傲然道:“自是不差。”
臨安道:“既然如此,請龍君大人耐心靜候,百年之後,天庭重逢。”
百日後,南天門外。
雖然不是特別的日子,但門將們可瞧見了最熱鬧的場子。
一溜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