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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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的班長廖小軍起身呼籲大家想點子。
“講故事吧,鬼故事怎麼樣。”一個學生提議。
“大白天講什麼鬼故事。”另一個學生拿出一個球形手機掛件,“玩接力,我這正好有個球。”
“沒意思無聊,唱歌吧!”
“我看行,誰唱的難聽就跟車跑。”
一班班導沈一鳴,就坐在學生當中,聽他們這麼鬧也沒阻攔,反正把精力耗光了有他們受的。
樊誠那班在二層,聽到一層的歌聲也坐不住了。
“同學們,他們這麼吵我們不能落後對不對?”班長宋佔輝不幹了,站在樓梯口衝樓下喊。
“對對,咱們也唱,我起個頭。”
其他同學附和,二層馬上傳來挑釁的歌唱,一班的學生故意提高嗓門和他們比。年輕人本來就沉不住氣,這麼攀比就從市裡唱到市外,嗓子唱啞了才停。包刑天終於聽不到歌聲,取下耳機關掉音樂,到樓下跟沈一鳴談話。
“這幫猴崽子終於唱完了,你是不是來一首助興?”包刑天這話引起一班學生的興趣,正好慫恿沈一鳴唱歌。
沈一鳴大學畢業沒幾年,卻是個高材生,人特別瘦個也不高,一雙小眼睛賊精神。他教一二班的化學,順便擔任一班的班導,還是顯像系,一拳就能砸碎缸磚力大無窮。
“我只會搞破壞,哪像你唱歌好聽。”沈一鳴並沒諷刺包刑天,只是包刑天能製造噪音,讓人聽了十分不舒服。
宋佔輝聽到他們的談話不敢放肆了,說好話讓包刑天趕緊回來,包刑天笑著回去了。
他們的車駛出市區,進入郊區,道旁的建築少了,田地山林開始多起來,偶爾還能看到農民出來放羊。終於老實下來的學生難得接近大自然,望著窗外欣賞美景。
“驢,那有驢。”
坐在樊誠身後的夏天突然大喊,吵得樊誠一陣耳鳴。
“笨蛋,那是馬。”和夏天同坐的么思仁立馬否定。
“死人妖你眼睛也變妖了吧?”
“不許叫人家死人妖,討厭。”
么思仁抱著粉色登山包不理夏天,夏天拉拉前面的樊誠,想讓他當個裁判鑑定是驢是馬。樊誠往車後看,還真看到一隻棕灰色的驢站在道旁田地裡,不過仔細看的話又不像,車開的更遠,他卻還能看清遠處的驢。樊誠正覺得奇怪,夏天發出疑問。
“那頭驢好像在追我們。”
樊誠這才明白哪裡奇怪,那頭驢追著他們跑,他才能一直看清。那頭驢跑的速度不慢,已經追上第三輛車。同車的其他學生也注意到那頭驢,就見它撒開四條腿拼命追,後來乾脆跑上馬路。
“那驢追過來了,怎麼回事?”
“叫司機停車吧。”
“它追我們做什麼?”
車上的人還在納悶,追到近前的驢突然加速一頭撞上車尾,車體往前猛地一竄,司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踩剎車。第一輛車突然停下,第二輛也踩剎車,自殺的驢被彈開直接撞在第二輛的車頭,後面幾輛車看前面出事相繼停下來。
包刑天警告他的學生老實待著別亂跑,匆忙下車檢視。學生們擠到窗戶看熱鬧,那隻可憐的驢已經死了。老師們聚到驢和車尾處,車是被撞凹了,只能等送完學生拿去修。
“你們這群人。。。居然弄死我的騾子,你們怎麼陪我!”
一名老漢領著兩個年輕人跑過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也要他們賠償。
“原來那是騾子,跟驢很像。”樊誠恍然大悟。
“夏天還說那是驢,什麼眼神,切。”
夏天推開幾乎趴在他身上的么思仁,被一個人妖鄙視的感覺很不好。
“你不是還說那是馬,你比我聰明不到哪去。”
“反正你沒猜對。”
“你也沒對。”
“別吵了,騾子它媽是驢,它爸是馬。”
兩人同時看樊誠,異口同聲問:“你在罵人還是講笑話?”
樊誠聳聳肩,這兩人繼續吵,他真懶得理這兩個像小孩子一樣吵架的人,觀察外面的情況。爭吵聲逐漸變大,老漢忽然坐地上撒潑,包刑天等人也不敢拉他,勸他趕緊起來。遠處有警車開過來,老漢跳起來往警車跑,拉住下車的警察跪下了,哭喊著他家經濟支柱沒了。警察被哭的頭大,拉老漢起來,並向周圍人詢問事情經過。老漢家人聽到訊息也趕過來了,跪在騾子旁邊大哭,這裡更加熱鬧。
老師們和老漢一家為了這頭騾子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