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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就好像要裂開一般,彷彿有些什麼紛紛雜雜,混合著甜蜜幸福和沉重悲傷的東西被硬塞進了腦子裡。
隨流被司勝拖著走了一陣,大概明白司勝可能已經知道些什麼了。
可是,他不太確定司勝到底是確確實實想起自己來,還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所以他閉上嘴巴,什麼也不說,決定暫且觀望。他這段時間是真的發現司勝對之前的那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傷心的同時也謹慎起來。
就這樣,他一路被拖到了司勝的寢室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就是傻坐著,看著司勝,心裡有點患得患失的。
“怎麼不說話,我恢復記憶了,你又失憶了?”司勝氣的胃痛,早知道讓科夫裡打一頓他就能恢復記憶,他把科夫裡叫來將自己揍成豬頭都行!
隨流在聽到司勝恢復的時候,猛地把頭抬起來,臉上露出高興到有點傻的表情,“恢復啦?”
司勝心裡瞬間被悲傷和心疼佔據了,一想到隨流因為自己受了這麼長時間委屈,就只覺得熱血上湧。他忍了又忍,怕自己骨子裡忽然暴發的陰暗傷害到隨流,終究還是握緊拳頭,硬是沒有撲上去,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隨流想來想去,心虛了一會兒,反而坦然了,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越說,司勝臉色越黑,看得隨流心裡有點惴惴,他蹭到司勝身邊,戳了他冒黑氣的臉一下,“唉,你生氣啦?”
司勝梗著脖子,深吸一口氣,“快氣死了。”
隨流想一想,感覺自己有些地方似乎也不怎麼妥當,可是他也沒辦法,說白了,他就是個戀愛初級生,對失憶的司勝沒有把握也是情理之中。看見司勝還在慪氣,他腦子轉了轉,司勝什麼時候最好說話呢?
他撓撓頭,湊過去親了司勝嘴角一下,說道:“那我補償你吧?”
司勝狠狠盯了隨流一眼,一把把他摟住,用力抱在懷裡。
司勝的手勁非常大,那力道簡直是要把隨流捏碎了揉進骨子裡,隨流被他抱得快要窒息,但是知道司勝大概心裡難過,所以沒有阻止。
過了很久,司勝才慢慢放開他,上下打量,其實這段時間裡他經常打量隨流,不過那時候迷迷茫茫地只覺得受到吸引,一點也不像現在一樣看得真切。
果然是變回死亡森林時候的身體了,頭髮短了點,面板的顏色也像蜂蜜一樣,一看就是被太陽曬的,完全沒有後來來到氣候溫和的利採養得白白嫩嫩的樣子。
他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你是真笨還是假笨,居然還要補償我?應該是讓我補償你!你以為我是什麼人?你救了我那麼多次,還為了不讓我傷心,死前都不忘把我的記憶給消掉,不讓我因為看到你死亡而難過,還為了讓我再愛上你,想出這種忍氣吞聲的辦法,你憑什麼還要補償我?”
隨流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他沒想那麼多。
他死前想到司勝可能會傷心,就覺得反正要死了,也不用再讓人惦記,司勝還活著,就該快快樂樂地活;至於後來用這種方式相見,也是有些覺得好玩的成分在裡面,並沒有司勝想得那麼高尚。
司勝看他一副有點羞澀,又有點反應不過來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樣子,就覺得自己總算是沒有白活,能遇到這樣的戀人,大約是自然神對於他最大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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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次折騰了一整晚,司勝這回毫不留力,隨流到半夜的時候就昏過去了,他身體換了,沒經過任何開拓,這算是一場初夜,不過司勝這回不知吃錯什麼藥,可沒有上次溫柔,把隨流整的最後都哭出來了才罷休。
後來隨流睡了,他也不退出來,只是抱著他,一遍又一遍地描繪隨流的眉眼,總也覺得看不夠,就這樣一會兒騷擾隨流一下,看了他一整夜。
他是這會兒才徹徹底底地後怕起來。
如果隨流在先知那裡待著的一個月裡變卦了,跟先知跑了怎麼辦?如果自己不是一眼就被他吸引,找回那種戀愛的感覺,那他是不是就放棄了?如果科夫裡和海勒沒有碰巧前來打醒自己,那就算隨流跟沒有記憶的自己委委屈屈地戀愛也很懸,自己這麼沒心沒肺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傷到他的心,讓他離開自己,自己是不是就真要錯過這個人?
一想到隨流可能從此將存在於自己被封印的一段記憶裡,然後什麼時候成為別的什麼人生命中的伴侶,他就憤怒地喘不過氣來,又狠狠摟了摟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