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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舒寵他寵得厲害,簡直不像是在養狐狸了。”蕭池喝著茶,自顧自的說了這麼一句。
“嗯?”桓之一抬頭,看了看蕭池。蕭池當作沒瞧見他看著自己,繼續道:“那小狐狸好歹先前也跟了你些年頭,你便護一護他吧。”
“自然是要救的。”桓之道,“不過聽起來,王母這兩日正在氣頭上,我過兩天等她消些氣,便尋個理由去說一說情。”
“桓君,”景苒從椅上跳了下來,走到桓之身旁,拉了他的一片衣角搖道,“桓君要快些啊,小七關在水牢裡定是怕極了了。”
桓之點點頭,伸手捏了捏景苒的臉笑道:“知道啦,小丫頭。”
景苒別過頭,伸手揉了揉臉,癟著嘴自言自語道:“還不是因為你把小七趕出去……”
桓之啞然失笑。
易舒在殿裡沒日沒夜的加緊煉丹,他心裡無一刻不惦記著小七,下午的時候,蕭池差了小童來跟他說,已和桓之打好招呼,桓之過兩日便去和王母說說情,易舒一聽到過兩日,心裡又是一涼。
第二日下午的時候,一宿忙著煉丹沒睡的易舒剛在外頭忙完公事回到殿裡,便又趕著加緊煉丹,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得司承在外頭喚他,易舒忙把手裡的東西一拋,跑了出去,只見司承也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樣道:“易舒,我聽說娘娘給小七定了罪了,處罰也定了,只是還未發文執行。”
易舒一個激靈道:“是什麼處罰?”
“你先彆著急,好訊息是剛剛聽說桓君也得了訊息,這會兒趕著去幫你求情了。”司承道。
“到底是什麼處罰?”易舒目光閃爍,手心滿是冷汗。
“這事兒還沒定,桓君若是說情,應該還會有挽回的餘地。”司承見易舒緊張的整個人都揪了起來,便儘可能的安撫他。
“司承,你快說啊,小七得了什麼處罰?”易舒覺得自己心快要跳到嗓子口了。
司承長長的嘆了口氣道:“發配到極北之地五百年,明日一早就發文執行遣送。”
“什麼?!”易舒失聲喊道。
“先別急,先別急,”司承拉住激動的易舒道,“桓君去求情了,事情還有轉機!”
“不行!”易舒慌了神道,“我要去找王母,要罰便罰到我身上,小七不能去那極北之地!”
“易舒!”司承重重的拽了他一下道,“你現在去有什麼用,王母氣的便是你,還不如讓桓君好好的說情,指不定王母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就放過小七了,你若現在去了,擾得娘娘心情更糟,那小七便是鐵板釘釘的要去極北了。”
易舒癱軟下來,這處罰太重了,關完水牢再發配極北,這根本就是明擺著想要小七的命。
司承拍了拍易舒的肩道:“好了易舒,我得走了,你別太著急了,一有訊息我立即派人通知你。”
易舒回到煉丹房裡,把桌上各種煉丹的材料狠狠地一推,還煉什麼丹,小七命都快沒了。易舒心裡深深的懊惱,若是那日沒有撇下小七一個人躲著煉丹,小七便不會因為害怕而誤闖了煉丹房,都是自己的膽怯和逃避,害了小七。
易舒走回院子,坐在桂花樹下的石凳上,這是小七常常喜歡坐的位置。易舒靜靜的待著,把臉埋在雙手裡,心裡一遍一遍的念著小七,想著自己平日裡不在的時候,小七一個人是如何坐著的,而自己當時撇下他躲起來煉丹的時候,小七是不是也這樣一個人傷心的這樣坐著。
易舒抬起頭,突然發現小七愛坐的這個位置,正好能清楚的瞧見院子的門,易舒心裡一擰,院子裡有好幾個藤榻竹椅,哪個不比這個石凳舒服些?小七定是每日守著院子的門等他回來,才選了這個位子。
小七每日這麼等著他,他卻讓小七擔心害怕,如今小七被關在水牢裡,又說要被髮配極北之地,而自己卻傻傻的呆在院子裡什麼都做不了,還要等著桓之去救他。
從前桓之和小七是如何的?易舒不住地想。他們一定也有過快樂的日子,不然當初小七離開岱青殿的時候,也不會那麼傷心。桓之曾經定也十分寵愛過小七,把他帶在袖子裡去蕭池的殿裡玩,揉著他的耳朵哄他,抱著他睡。易舒突然想到了什麼,身上一個冷顫,他雖然不願去細想,但也知當初桓之定是與小七夜夜歡好,而小七也定是喜歡的。
易舒不知為何的,心裡攪了起來,喉頭也緊了,他只要一想桓之與小七在一起的畫面,心裡便會針扎一般的刺痛。他不願讓桓之再碰小七一下,一根頭髮也不行,因為小七是他的,從那日小七說願意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