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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舒見小七說得眉飛色舞的實在可愛便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只聽小七繼續道:“啊!梅花,梅花也好,我在極北的時候啊整天想你,又好冷,我就假裝是和你一起賞雪看梅花,安源,等明年冬天的時候,咱們一起去凡間看梅花好麼?”
易舒心裡一酸,竟是說不出話來,倒是小七繼續唸叨道:“可惜咱們在南荒的時候那些花兒,我都沒怎麼真瞧見,我現在想來和你在南荒那段日子其實過得快樂的很,真的!”小七伸手輕撫著易舒的眉毛道,“其實桃花也好,月季也成啊,你記得咱們書院門口總開著些桃花月季什麼的,我一直都覺得好漂亮的。對了!對了!”小七坐起身來,拉住易舒的手道:“安源,我曉得為什麼叫作竹予書院了。”
“終於知道了?”易舒笑道。
小七頗不好意思地低頭看著易舒和自己牽著的手道:“安源,只要和你在一起,春夏秋冬都是好時辰。”
易舒一把將小七抱緊在懷裡,道:“我想出寫什麼喜聯了。”
“嗯?你在寫喜聯?”小七道。
“對,”易舒站起身,拉著小七走到他的書桌前道,“我先前想了許久,一直沒想著滿意的,現在有主意了。”
“好!好!”小七笑道。
只見易舒提筆蘸上墨,在一對喜聯上一氣呵成地寫下左右各四個大字:
“春繁夏悠”“秋碩冬睦”
“哇!”小七笑道,“這喜聯好清新,有咱星君儒雅的味道!”
易舒把小七拉到桌前,把筆放到小七的手裡道:“橫批你來寫。”
“我?”小七睜大眼睛忙搖手道,“我不行的,我肚子裡沒有墨水的,起名也只會起範多多那樣的!”
易舒笑著將那筆在小七手裡握了握道:“就算你只寫‘多多多多’四個字也行,原本便是我倆成親,兩人都得寫。”
“是麼?”小七癟了癟嘴道,“那我想想,我真的只會寫最簡單的啊!”
“簡單好!返璞歸真才是最好。”易舒點頭道。
小七看了看易舒,又瞧了瞧易舒寫的那對喜聯,抬頭望了望窗外安��畹木吧��ソサ匭α似鵠矗�釵�豢諂�諡繳閒聰鋁恕俺だ鍾臘病彼母鱟幀�
“長樂永安,好!”易舒輕輕地念著,看著大紅紙上那與他像極了的字跡,心頭暖暖的,伸手從背後將小七抱緊懷裡,吻了吻他的側臉在他耳邊低聲道,“小七,我願與你一世長樂永安。”
。
大婚那日終於到了,清晨時候小七和易舒因為興奮早早地便起了,易舒特意安排一日休沐,開始在安��罾錼諾平岵什賈悶鵠礎�
下午酒宴還沒開始的時候蕭池和景苒便來了,景苒說是要來幫忙,還果真和小仙童一起忙裡忙外的檢視哪裡是否還缺些什麼。
“咦?”景苒跑了一圈回來,看著依舊穿著常服的易舒和小七道,“星君,小七,你倆的喜服呢?怎麼還不換上?”
話音還未落,只聽得外頭一聲:“來啦,喜服帶來啦。”一回頭便見著蘇笠笑眯眯地和桓之並肩走了進來。
“師祖爺!桓君!”小七笑起來,他倆的喜服是蘇笠託九天最好的繡娘做的,小七好奇地偷偷去瞥桓之的臉色,自打那日離開晉安殿後,他還沒見過桓君,可才瞥到第二眼,突然見桓之眼光一轉,朝小七便是狠一瞪眼,小七背上一刺冒了好一陣冷汗,再也不敢偷瞧桓之。
蘇笠翻了翻手中的喜服,分別遞給易舒和小七道:“你倆快去換上試試。”
“兩件喜服是不一樣的麼?”景苒好奇道。
“稍微有一點不一樣,”蘇笠笑道,“他倆換好了你便知道。”
小七和易舒笑著對看了一眼,進屋去換了衣裳。
走進裡屋,小七幫易舒脫下外衫,又脫了中衣,才把裡外兩層做得極精細的喜服給穿了上去。小七把易舒的衣領翻好,袖子疊好,將衣裳順得一個褶子都無,才把那鑲著玉佩的大紅腰帶給仔細地繫上,又幫他帶好發冠。小七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瞧了一番易舒,只見面前的這人寬肩窄腰,身材筆挺,真當是英俊又儒雅,小七激動地幾乎有些哽咽道:“安源,你真是好看……”
易舒笑著拉過小七,道:“我給你穿。”說著便也幫小七將那大紅喜服給穿上,又幫他重新梳了頭髮,帶上發冠,兩人皆是一身紅裝,喜服的樣式都是新郎服的款,唯一的區別則是易舒的腰帶上鑲的是玉佩,而小七的腰帶上是掛流蘇的。通常男子腰帶上會佩戴玉佩,而流蘇則是男女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