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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緊的眉頭,倔強的表情也還未消散。他傷得不輕,鬼劍士費了半天勁兒才幫他清理好,塗上藥止住了血。
坐在床邊,鬼劍士恨恨地盯著自己的左手,強烈地意識到這隻手充滿的罪惡。稍後,他顫抖著撫上了子陽的額頭,驚覺那滾燙的溫度,趕緊用冷毛巾為對方降溫。
他從來沒有這樣小心地去照顧過人,第一次覺得這麼慌亂這麼在乎。而當他發現那抖動著的睫毛,意識到對方快要甦醒了,心中才升起撥雲見日般的感覺。
可是,清醒過來的子陽不吃不喝不說話,只將臉扭向一邊,刻意忽略鬼劍士的存在。還在對方試著要給他換藥的時候,緊緊抓住被角不讓掀開,對那些溫和的勸說也毫不妥協。
如果傷口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療,就將化膿感染到無法治癒。因此,鬼劍士還是沉下臉用力地掀開了被子,按住子陽試圖掙扎的雙腿扯下睡褲,故意不去看他緊咬著下唇的屈辱表情,強制著在那紅腫不堪的傷處換好了藥。
可接下來的幾天,鬼劍士與子陽的任何一次接觸還是如同一場搏鬥,子陽依然毫不配合,一直不顧自己的傷口奮力地掙扎。
雖然能以蠻力勉強的餵飯換藥,但看著對方吐出的食物與日漸凹陷的臉頰,鬼劍士悶坐了一夜後終於一語不發地出了門。他要去找Selina和Hebe,他記得子陽曾經向她們展露過友善的笑容。
搬來“救兵”後,他獨自在門外徘徊。直到Selina笑吟吟地從屋裡走出來,拍著他肩膀說:“人家跟你這麼久,都不讓回‘娘’家嗎?人家只是想家了嘛!”
隨後出來的Hebe也聳聳肩,“你知道他現在身體有多虛弱。他說只要你讓他回去,他就會吃東西……如果你捨不得,可以陪他一起回去。”
當初囚禁對方的目的,現在已成了毫無價值的笑話。在兩姐妹的勸說下,鬼劍士站在了子陽的面前,說可以放他回去。而子陽還是沒看他一眼,只是轉頭看向不住點頭的Selina,然後就著Hebe端起的碗,喝了一小口米粥。
一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