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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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只有他能做主。
孟靖源看的是喬覓,而喬覓側完全地信任:“靖,怎麼解決嗎?”
是喬覓開的口,孟靖源知道喬覓也希望有名幫助這位親人,就老實不客氣地拿起甄展鋒的便條,疾筆書寫,喬覓看到一個數字,後面跟著一串零。然後孟靖源將便籤折起來,連同一張符紙遞給黑犬:“化給薛思商。”
黑犬屁顫屁顫地走進出租屋小小的盥洗室裡,把符紙連同便條一同扔進馬桶,關上。幾個人好奇地探頭,就見剛剛合上的馬桶被敲向,統共三下,有禮且淡定,然後一隻手從裡面推開,像是確認情況似地開啟手掌轉了一轉,而後向黑犬做了一個討錢的手勢。黑犬默默地張開狗口在那隻手上留下兩排齒痕,手掌顫抖著比了個OK的手勢,接過信蓋上了馬桶蓋,沒多久馬桶蓋縫縫裡飄出一封信,又沒有動靜了。
“那是什麼?!”石化三人組合音。
喬覓說:“薛道長的馬桶先生,比快遞靠譜。黑犬,你怎麼啃它,不髒嗎?”
黑犬翻著狗眼對喬覓啐了一下——呸,哪壺不開提哪壺。
信到了孟靖源手上,拆開來看過,又化了灰,那張臉上依舊古井無波:“薛思商和三界關係不錯,他已經答應解決問題,現在,該是你為我們解決問題的時候了。”說著,目光鎖定甄展鋒。
甄展鋒聽說事情解決了,狠狠鬆了一口氣,喜形於色:“那就是說,我不用再東躲西藏了?鬼不會再來找我了?”
孟靖源不悅地蹙眉,他不喜歡別人羅嗦,並且忽略他的問題。
喬覓很瞭解孟靖源的脾氣,當下搓搓他的腦袋,再讓謝銳堂向甄展鋒問線索,甄展鋒聽說問題有關兩位親姐的死,也十分關心,在仔細聽過謝銳堂述說兩位姐姐的事情以後,他的眉頭已經堆起深深的川字,形容悲切。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那你們懷疑茹雲姐的死,跟茹雨姐的情人有關係?”
“只是一條線索。”謝銳堂打了一記太極,反問:“關於甄茹雨的情人,你知道多少?希望能夠詳細告知。”
甄展鋒長長嘆息,臉微微移轉,目光放向窗外蒼白的月色,漸漸地遠了,遠的彷彿無法聚焦,滿眼空洞:“我知道的不多,姐姐們離家的時候,我還在上小學,有一天聽說二姐把大姐的物件殺死了,然後就這樣了。大姐很溫柔,即使不願意嫁那個男人,卻因為父母的堅持而猶豫不決,二姐卻不似大姐,她很強勢,不願意看見大姐天天躲著哭,就決定去幫她退婚。結果誰知道對方脾氣不好,二姐也不好相與,一言不合就推搡起來,最後變成那樣。那可是個大男人,二姐當時也就是二十歲不夠的小姑娘,該說什麼呢?意外,命運,造化弄人吧。”說到這裡,甄展鋒收回目光,在謝銳堂和喬覓臉上徘徊,前者還好,臉上表情還是挺唏噓感觸的,而後者卻從容淡定,波瀾不興。
這真是二姐的兒子嗎?甄展鋒懷疑了,卻又無法否認喬覓身上有甄茹雨的影子,雖然走向兩種極端,一冰一火,一動一靜,但本質還是倔和強。
“你……感覺怎樣,你的媽媽。”
喬覓輕輕啊了一聲,無奈地對甄展鋒苦笑:“我不認識他們呀,爸爸媽媽,任何一個。”
“哦……是嗎?”甄展鋒發現自己不能責任這位外甥,他拿出香菸揚了揚,沒有人阻止,他便徑自點起來,抽了一口,徐徐往下說:“那以後,家裡跟兩位姐姐的聯絡幾乎斷了……是幾乎,偶爾還是收到一封信,或者一張名信片。可是後來就真的斷了,先是二姐,然後是大姐,都斷了,爸媽憶思成病,不久以後,也就不在了。我試過尋找她們,可是無功而反。”
當然,甄家二姐躲到喬家鄉下去給雷劈死了,甄家大姐全家死剩的一個兒子也是流離失所,往哪裡找?
“所以兩位姐姐的情況,我是不太清楚,但……”
轉折又轉折,還吞吞吐吐的,大家臉上都出現不奈,孟靖源最甚:“撰稿人,你講故事的能力不行。”
甄展鋒被這話堵的一噎,狠狠瞪了這臭流氓一眼,咬牙切往地往下說:“姐姐們寄的一些信件什麼的,我帶在身上,其中二姐有一封信提到過,她在某家醫學院裡找到了可以託付終生的人。她提及過自己很憂心,因為他們之間的身份差太多了,她只是一家酒店的服務生,而對方在大學裡。”
“信呢?”謝銳堂伸手,催甄展鋒把信交過來。
真的不多,姐妹倆的合起來不過十來封,但他們原本就沒有期盼這條線索能帶來大豐收,也就知足了。
“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