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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四郎理了理衣服,望向別處,淡淡的說:“這些誤會也發生的太密集了。”
“喂,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喜歡你?”水見開朗的笑,“我只是想結識白四郎,別的地方可。。。。。。”
他忽然有一些異樣,這些話已經不能單純的說出口。
萊子。
水見閃過這個念頭,萊子是個圓圓眼睛的可愛女孩,可隨即他覺得白四郎遠遠比萊子要美,要有吸引力。
莫非他真的愛上了白四郎?無意之中想要和俊雅的白四郎開始一段戀情?
這份心情現在還很模糊,卻已經足夠叫水見驚疑不安。
從白四郎的角度在看,水見的臉上閃過很多份表情,眼光注視著自己,灼灼的又有呆氣,實在叫人不好受。於是白四郎決定走。
“白四郎。”水見抓住他,臉上帶著掙扎的表情,“如果是那回事的話,你是什麼樣的想法?”
白四郎並沒有回答。
水見有些慌張:“遇上你之後我確實變得有些奇怪!白四郎!”
“說出這樣曖昧的話,實在叫我為難。我也許會收到痛苦的結局。”
“你為什麼一直能保持這份平靜?”
白四郎慢慢說:“因為當第一眼和你對視時,我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第十一章
水見此刻的心情就像朔風時期生長的的樹木一樣難以平靜。面對虛尾家的蛇精們,他也感到尷尬。
裡花六月來找他,帶著不甘心的神色,“如果我長成一個大美女,就能讓水見娶我了嗎?”
他很吃驚,“為什麼?你喜歡我什麼呢?”
裡花六月踢踢球,整齊的劉海擺動著,“因為水見長得帥呀,還很暖和。”想了會又說“而且水見身上血的味道很好聞。”
水見後頸感到有些冷,他笑:“你們都能聞到嗎?”
“什麼?”
“我的血。”
“因為我經常會挨著水見嘛,貼在脖子那裡,我能聞到裡面流著好聞的東西,味道也一定好。”
水見好笑,看她露出來的那行小牙齒。逗弄小女孩說:“喂,你能分清這些是什麼感情嗎?”
“可惡。”她的眉毛一下豎起,雙眼瞪圓,十分生氣的樣子,“大人就喜歡擅自給別人做主張!喜歡就是喜歡嘛!”
裡花六月發起火,抱住綵球,立刻就跑了。
裡花六月這樣一攪,水見變得更加混亂,白四郎不是對他表白了嗎?他該怎麼回答白四郎?自己是真的移情別戀,愛上他了嗎?
就算不考慮環境因素和背景種族這類,水見就已經足夠困惑,他自己都帶著幾分不相信和懷疑。
比起這些為難的感情思考,還是去獾石郎那邊更輕鬆自在一些,第二天早上他就說要離開,白四郎只說了‘膽小鬼’三個字,他承認了,羞澀的笑了笑。
虛尾氏的人們自然很吃驚,挽留說:“只來了一天而已,至少再留一天吧。”
水見笑著搖搖頭,發覺了壯實的花七郎,對他說:“你喜歡碧葭釀,也許過幾天我能從朋友哪裡弄到一些。”
長大姑立即說:“小孩子亂說一氣,怎麼能為這種小事讓水見少爺。。。。。。”
花七郎漲紅臉大聲說道:“拜託了!”
他昂首挺胸,僵直而去,真是個可愛的漢子。
黑八郎和花九郎送水見離開,虛尾的人們盯著水見的背影,“什麼嘛。”一個人抱怨道,接著私語聲傳染開,“為什麼這麼早就走?”
有人偷眼瞧白四郎,白四郎明顯的不會做解釋,直接走了。長大姑伸出拳頭捶到花七郎頭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你呀,真是土氣的要命,不成體統!”
花七郎嚷嚷:“母親你開始聽花九郎說了碧葭釀的事,不也跟大家一樣一副怨恨的樣子嗎?俺就是想要那酒啊。”
他們吵嚷起來,白四郎走上回廊,遠離聚在前院的族人們,接近內院的櫻花樹時,遇上了裡花六月,小小的背影朝著櫻花樹,她抱著綵球,正出神的望著。
白四郎問:“裡花六月,怎麼了?”
“我失戀了。”裡花六月說,朝他翻了個白眼,“水見喜歡的是你。”
白四郎無言以對,粉白得透明的花海下,黑衣的花老人正坐在下面,面對膝前的棋環臂沉思。
又聽到裡花六月說:“沒辦法,好聞的水見成不了我的。因為我太小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