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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他便被奪去了視覺,捂住他雙眼的手放開了,而他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整個人都被魔氣所包圍纏繞,被緊緊束縛住,身子一動也不能動。
“放……”
剛一張嘴,便被奪去了雙唇。他被粗暴提起,掐住下頜,強行親吻。撬開他唇齒探入的舌尖,沒有一絲溫度,他從來不知魔物原來是如此冰冷的生物。
身體被粗暴的揉捏著,彷彿是存心讓他疼痛一般,嘴唇被放開的同時,他聽到耳邊傳來低低的笑聲:“若不讓你痛,你又怎麼能再次記住我。”
那句話也成了他耳邊的最後一句話,他的聽覺也隨之被剝奪了。
彷彿身陷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除了幻魔之外,什麼也感受不到。
雙腿被強行分開,身體被貫穿的一剎那,他疼得臉色煞白,整個人都掛在了幻魔的臂上,那種疼痛無法形容,便彷彿被一把鋒利尖銳的刀子,緩緩的將他身體劈開。
他的耳垂被含住了,不厭其煩般翻來覆去的吮咬著。他隱約感覺到幻魔對他說著什麼,可他什麼也聽不見。
若他能看得見,他想,幻魔此刻一定在笑。
那是完全將他侵佔吞噬了的得意笑容,他記得當年在凌門後院見到幻魔時,那緊盯著自己的眸子裡,滿是飢渴和貪婪,還有難以形容的興奮,恨不得能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他終於如願了。
劇烈的疼痛過去之後,那強行索求著他身體的動作漸漸緩了下來。凌華被扣在了地上,被迫將腿分得更開。隨著那深埋在他體內的硬物撤出的同時,他稍稍鬆了口氣,以為終於結束了,誰想緊接著,那火熱的楔子便更加兇狠的撞擊了進來。
他疼得一瞬間狠狠扯住了幻魔的髮絲。
赤裸著貼合在一起的身子,他感覺到幻魔的胸膛處傳來一陣陣震動,似乎是在笑,然後他的唇便再度被覆住了。嘴唇被啃咬著,好像嫌他疼得還不夠,那雙手也開始肆意的搓揉著他的身體。
不斷重複著的撞擊,一次比一次兇猛。
他彷彿聽到耳邊傳來輕笑著的聲音:“疼嗎?可是我……覺得還不夠!”
那一定是他的錯覺,因為他的聽覺已經被奪去了。可是他又確實聽到了一個又一個的聲音傳來。
“我不介意你恨我,可你怎麼能忘了我。”
“除了我,還有人讓你如此痛過嗎?”
“你哪兒也別想去,除非我死,否則絕不會放開你!”
那些聲音不是落在他耳邊,而是直接回蕩在他的腦海裡。他已經不需要聽到任何聲音了,幻魔剝奪了他對於世間萬物的感知,只除了他給的。
最後他終於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聽覺、視覺、味覺、嗅覺、觸覺,統統被剝奪。甚至連快感也被剝奪,只剩下疼,永無止盡的疼。
他知道,幻魔在等著他放棄。放棄自己的身體與靈魂,為了結束這場痛苦,不得不妥協,不得不屈服。
那是魔物掠奪的本能。
不知道過了多久,魔氣終於漸漸散開。凌華已經不能動了,靜靜的躺在幻魔的懷內,緊閉著眼,身上一片狼藉。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得到他了。
幻魔的唇邊,緩緩露出一抹冰涼的笑意。
他早該如此做了,身為魔物,居然放任凌華逍遙自在數千年,而他卻只知道傻乎乎的等。他從來都是看中了便下手奪過來,從不心軟,也不知何為心軟。他是魔尊,又不是凡人,就因為做了短短十幾年的人,便學會了人類那些可笑的怯懦與患得患失。
他竟然錯了那麼多年。
其實他記得,從混沌虛無中誕生的一瞬間,初睜眼的剎那,便看到雲端立著的那名仙人。姿容清絕,垂眸看向他的時候,唇邊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以及眼裡那一閃而過的驚豔。
於是他便笑了,抬眸間,下意識的,露出了魅惑之姿。
他們註定是彼此永生永世的心魔。
緩緩俯身,將凌華抱起。幻魔漫不經心的想著,我該帶他去哪兒?回北天魔域,還是另找一處無人打擾的地方。
在失去凌華的那千餘年中,他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凌華真的回來了,會原諒他嗎?他恨凌華騙了他,卻又害怕凌華再不原諒他。他越想越害怕,漸漸癲狂。
他哪裡還像個魔物。
直到凌華終於出現,欣喜若狂的瞬間,他竟不敢貿然前去相認。他設想過種種可能,凌華對他依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