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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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鈴鐺兩個。我摸著腦袋看了看紙條,又抬頭看了看白翌,問道:“老白,你確定你需要的是這些東西,怎麼感覺像去掃墓祭祖啊?”
白翌笑了笑說:“是啊,這些東西就是能夠讓我們進得去又能安全走出來的必要物品。”
我心虛地問:“還需要帶什麼開光符、密宗法器麼?”
“那些東西你買得起麼?” 白翌看了我一眼嗤笑一聲。
我自然是搖了搖頭。那些東西如果是正宗的話,估計價格抵得上我好幾個月的工資,自然是買不起……於是他攤攤手說:“那麼就這些吧,那些東西的用處也不見得比我列的那些有用。”我點點頭,默默地把紙條摺好塞在褲子口袋裡。
上完今天最後一節美術課,我抄起課本喊了聲下課,就匆匆往市場趕。因為時間很緊迫,白翌說的這幾樣東西中有些需要去特定的地方買,外面那些攤頭上我真的不敢去,萬一是假貨,我們的小命也得讓它給坑了。我把腳踏車騎得像是越野摩托一樣,迅速地在附近集市上來回穿梭,一來二回倒也買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黑狗血,那真是怎麼找都找不到。我走了好幾個菜場都沒見到,就算有,人家宰殺的也是黃色白色的草狗,根本沒有什麼純黑的狗。
手裡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我苦著臉走出菜場蹲在腳踏車邊上。因為是冬天,天早早地就暗了下來,只有西邊還稍許留著一抹黯淡的暖紅,雖然還沒全黑,但街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散出一種油膩膩的橙黃色光線。今天是十五,月亮的光芒還不是很強,淡淡的珍珠色,斜掛在呈現出一種混沌狀的青灰色的天邊,有些透明的樣子。那種光線很玄幻,感覺就像是要把人吸引過去一般,你看著它,感覺它也在盯著你。
我沮喪地垂著頭,心裡委屈地想怎麼就那麼倒黴,如果不去和那個借壽婆搭話,估計現在的事情也都沒了,當初明顯人家根本不想理睬我,這飛來的橫禍居然是我自己硬攔下的,真是說不出的窩火。
我抹抹臉,嘆了口氣,腦子裡已經混沌得要命了,眼睛無意識地往邊上的停車棚瞟過去,突然發現腳踏車篷下面居然躺著一隻狗,全黑的!我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眼花,那條黑色的狗一動不動地窩在車棚裡!我眼睛頓時就亮了,心裡暗自感謝老天,這條狗可真是救命的呀!那狗不是很大,還是條狗崽子,全黑的皮毛沒有一絲雜色,油光光的。它窩在一輛腳踏車下面,眼睛閉著,估計睡著了。
我放下手裡的袋子,躡手躡腳地走進腳踏車蓬,慢慢地伏下身體,貓著腰蹲在腳踏車堆裡,張開雙手就準備去抱這條黑狗崽子,突然一雙手重重地壓在我的肩膀上,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管腳踏車的老頭,他一把拉起我,把我的手往後一扳,整個兒警察抓小偷的姿勢,我頓時疼得哇哇直叫。
老頭扯著一口京片子說:“你丫敢當著爺爺的面偷車,小樣兒的活膩味了吧?”
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斷斷續續地說:“大爺,哎喲大爺,您放手,我不是偷車的,我,我是想要那條狗!”
“鬼話!”老頭明顯不信的樣子,把我的手又往上轉了下,我疼得嗷嗷亂叫,馬上週圍就有人圍觀過來,指指點點,估計都把我當作偷腳踏車的賊了。
我連忙喊道:“大爺,我的好大爺,我真不是偷腳踏車的,我是一個人民教師!我衣服口袋裡有我的工作證,不信您自己看!”
老頭從我的上衣口袋裡掏出皮夾子,翻到了工作證,手上的力氣才有所緩和,但是依然抓著我。我暗暗叫苦,這老頭哪裡來得那麼大力氣,再這樣下去我的手就得脫臼了。老頭對我說:“你丫貓在車堆裡做啥,不偷車幹嘛那麼鬼鬼祟祟?”
我心裡叫苦啊,不都說是要那條狗麼!正在我準備說話的時候,人堆里居然讓我看見了白翌,我看著白翌馬上喊道:“老白,快來幫我說說啊!老白!”
白翌有些不太情願,因為這個時候大家的眼睛都看著他,他咳嗽了下向我們這邊走來,對著老大爺說:“大爺,您就放開他吧,他真不是要偷車……只是想借些您家養的這條黑狗的血。”
不同人不同命,老頭看了看白翌,態度馬上緩下來。他終於放開我的手,然後指著那隻狗說:“你是要這條狗娃子的血?不行不行,這樣的話我這條小崽子就得沒命了。”
白翌連忙說道:“不不,不會威脅到狗的性命,我們只需要少許的黑狗血。”
老頭猶豫了半天,依然捨不得自己的狗。白翌一看馬上又說:“大爺您放心,這裡是一百元,算是我們向您買點這狗的血。”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