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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坐起身來的沈越,也愣了一愣。然後他的表情就從忐忑變成了極度驚恐,連滾帶爬的跑出門去尖叫道:“師尊!師尊!我阿孃醒了!!!”
阿孃?
沈越整棵樹都不好了,他施了個水鏡仔細檢視了一下自己,確定自己還是那個毀容的模樣,然後又摸了摸小兄弟,確保它好好的呆在原地後就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個智障兒童,沒事,沈哥不跟小孩子計較。
把小熊貓放下去,沈越掀開床下來走了一圈,好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那種火灼的疼痛似乎還殘留在身體裡,身上有些傷口也還不曾癒合,現在一動彈就像扯著筋骨一樣的一抽抽的疼。
但總比那種讓人死去活來的火燒痛苦要好得多了。
然後沈越就稍微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床了,自然也不可能有屋子住,現在一看,反倒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陌生與熟悉感。這間屋子裝點的很雅緻,牆壁上掛著正盈盈綻著的梅花斷枝;案板上燃著香,青紫色的煙霧透過雕刻精緻的香薰爐飄逸四散,香氣幽幽、畫著梅蘭竹菊的屏風將內外室一分為二,紗幔被挽起,較遠些的劍案上奉著一柄雷光閃爍,寒氣逼人的長劍。
除此之外,便別無其他了。
雖然雅緻,卻難免透著一點幽冷。
這樣的裝飾,沈越已沒有必要去猜他是被誰所救,在什麼地方了,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不過沈越忽然覺得很有意思起來,因為他覺得像是端靜這樣的人,應該睡的是冷硬到咯骨頭的床板才符合他那樣既溫柔又狂妄,既高傲又冰冷的性情,畢竟端靜實在是個太複雜不過的人了。
可端靜的床,卻軟的幾乎叫人化在裡面,連被子都香噴噴的,倒有點像姑娘家睡的。
屋子裡有一點淡淡的苦澀藥味,隱匿在香味之中,澀澀的。沈越摸了摸身上的白紗布,大概就確定這藥味是從何而來了。
離那個小娃娃跑出去不久,端靜就端著一個盤子走了進來,等他走的近了,沈越才看見裡面裝的都是藥,還有布跟一把小刀。
“上藥了。”端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