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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果真就去了,這讓許菏澤還蠻意外的,他隨口說說的,想不到即墨竟會聽他的話,林梓潼啃著一塊蔥油餅窩在他懷裡,小聲道,“爸爸,斷袖是什麼啊?”
許菏澤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你從哪兒聽來的?”
“我去廁所的時候聽旁邊的哥哥說的啊,說誰是斷袖,喜歡男人,是個變態。爸爸,古代叫斷袖現代是不是就是鈣啊?”
“臥槽,我不就把你送去和金陵睡了一覺嗎?誰把你洗腦成這樣了?!”許菏澤痛心疾首,金陵明明不是腐女啊,怎麼會教林梓潼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碰見上次的姐姐,她給了幾顆大白兔,向我打聽爸爸和即墨哥哥,然後她就給我說了好多好多話。”
潘琪琪?許菏澤揉了揉額頭,能給他留下這麼大的印象也實在不簡單啊。“你記住,女人很可怕,越漂亮的越可怕,遇見了千萬要躲開知道嗎?”
林梓潼愣了愣,“爸爸,你是叫我去喜歡男孩子嗎。我不做斷袖啊!”說罷捂著臉就往金陵跑了過去。
剛剛才叫他躲開女人,現在就直接撲到金陵懷裡了?想想心也是蠻累的,從小就這樣,長大了還得了。金陵放棄了和人比試,眾人也樂得清閒,紛紛感激的看了林梓潼兩眼,恨不得一人買塊餅給他。
金陵抱了林梓潼坐到許菏澤身邊來,很是誇張的擰了他胳膊,“梓潼說你叫他去喜歡男孩子?!”
這小王八,許菏澤掰了掰手指,“對,遇見你這種暴力女,還不如找個男朋友得了。”
金陵瞬間就萎了,“那我以後不打架了,哥哥你可別想不開去找男朋友啊。”
“哈哈。”許菏澤乾巴巴的笑了兩聲。不想和她討論這個問題,這事他媽早和他談過了,後來發現他也不討厭女人就沒再深究下去。
即墨和人打完回來,陳染和他說了寫什麼,只見即墨想了一會兒,這才把身上的劍解了下來,遞給了陳染,許菏澤和金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陳染要是發現這是把名器要搶過去可怎麼辦?許印書早就這麼幹過了。
但萬幸,陳染□□晃了晃又重新還給了即墨,兩人這才鬆了口氣,也是,並不見得所有人都認得湛盧。湛盧排名雖僅次於軒轅劍,但名氣遠不如干將莫邪。
陳染和即墨一同走了過來,領著他們要回將軍內府,回房間之前,金陵衝他們眨了眨眼睛,許菏澤還不懂她這個意思,就見她扭頭衝陳染道,“他們都瞧不起女流之輩,陳將軍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這是邀陳染獨處了?想到金陵的超能力,許菏澤爽快的故意打了哈欠,“小妹,我困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的大哥!”金陵這是要將女漢子的豪爽發揮到極限的意思了。
許菏澤便一手抱著林梓潼一手拉著即墨走了。陳染也樂得和金陵獨處,領了她便要去清淨之處。
這些日子來照顧林梓潼已經成了習慣,許菏澤偶爾也會露出一絲憂鬱,要是早幾年,說不定還能帶著他去親子節目,憑他的長相,再配合著小王八蛋的可愛,肯定能一炮而紅啊。
即墨盤腿坐在床上打坐,這是他每天的功課。許菏澤同林梓潼也習慣了,兩人旁若無人的在一旁相互撓癢,許菏澤那麼大的人竟然比林梓潼還怕癢。即墨背完經書,看了他倆一會兒,後知後覺自己竟然笑了,他嘆了口氣有些心浮氣躁,遂閉上眼又背了一會兒《法華經》,待他再睜眼,許菏澤已經抱著林梓潼睡著了,下床穿好鞋子,小心的替這一大一下將被子蓋好,這才躺回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即墨被陳染安排去教校場計程車兵練習拳法。金陵換了身乾淨利索的窄袖配長褲,比她昨天穿的從青樓頭來的裙子好看了不知多少,頭髮用黑色的髮帶綁著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是短頭髮。陳染整天似乎也很閒,趁即墨沒事幹的時候說要教他舞劍,說是配著那麼把好劍不練習下真是可惜了。
金陵趁他走了,就坐在許菏澤旁邊跟他說昨晚打聽到的事,那個月夫人沒打聽到什麼,陳染也承認的確是因為她長得像才留下他們的,至於皇宮裡的那位夢主嫌疑人,跟她從市集上聽到的大同小異。倒是藍潯很可疑,說也是不久前才來到這裡,當時月夫人病得快不行了,也是她治好的,後來陳染出面請求皇帝賜了個神醫的稱號,因為也能自由的進出皇宮,當然另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為她長得好,據說是這樣,皇帝幾次三番表示想封她做貴妃,她說勵志要行醫天下沒答應,皇帝一方面很氣憤,一方面又挺佩服她的情操,所以給了她這個自由出入宮門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