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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他後來才變得不再喜歡看少年漫啊,這種渾身散發著治癒性光芒,擁有強大保護欲,一天能爆發好幾次小宇宙的,根本就只是人類基於對美好人性的嚮往而自我意淫出來的啊。如果只是這樣就算了,還偏偏不肯承認,非要說什麼這種事情每天都在我們身邊發生著來誤導青少年,這根本就是犯罪好吧!
……當然,如果只是治癒系的話,那他身邊倒是就有一個。不過就是因為治癒系的太過了,所以現在只能讓別人來治療他……
白蘭的身體隨著光芒一起消失了,浦安陽放下胳膊忍不住嘖嘖感嘆,真慘哪,連遺言都來不及說。不過,這件事果然還是很奇怪吧,既然夜白和白蘭已經算是和解了,兩個人之間的彆扭也已經消除了,那麼為什麼白蘭還是死了?還是說,即使是這樣,浦夜白的心裡還是不肯原諒這個哥哥……這個哥哥大概指的不是白蘭,而是現實中的他。
就像做夢一樣,潛意識中的很多毫無邏輯的事情也全部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影射現實,所以只要稍微回憶一下就可以得知,浦夜白的心裡到底在糾結些什麼。畢竟某年某月,他似乎也和白蘭做過一樣的事情,對同樣的人。至於入江正一……這應該完全是夜白自己設定的假想敵吧,畢竟感情這種事,他從來不會強迫別人,好聚好散才是他的人生準則,只有浦夜白這種偏執狂才會想出囚禁PLAY這種變態的事來。對於感情,他遠沒有夜白想象中的那麼忠貞。
如果非要說他有什麼執著的事情,那大概就只有對於生活的矛盾渴求吧。安德烈·紀德不是說過那樣一句話麼,你永遠也無法理解,為了讓自己對生活發生興趣,我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衣袖上傳來的輕微抽動打斷了浦安陽的沉思,他轉過頭去,這才發現一直安靜站在身旁的浦夜白的小臉早就已經血色褪盡,兩眼無神。
“吶,白蘭他……是死掉了麼?”
“……”浦安陽心裡一揪,這才開始考慮這件事會對夜白造成多大的影響,他咽咽口水,急中生智的安慰道,“當然不是,他只是去到另外一個世界了而已。”原本這話是想說即使這個世界的白蘭死掉了,十年前的世界裡還是會有另外一個白蘭的,然而充滿歧義的話語聽到夜白耳朵裡顯然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他神情呆滯的眨了眨眼,反應了一會後才跑進已經徹底碎裂的結界裡,面對著身前已經空無一人的土地默默發呆。什麼都沒有留下,白蘭已經徹底消失掉了。
這時透過尤尼的能量而重新復活的幾個阿諾克巴雷諾終於從奶嘴中蹦了出來,擔當瞭解說的任務。
“在白蘭被打倒的現在,失去主人的瑪雷指環,也會失去原有的力量。也因此,白蘭至今為止使用瑪雷指環所做出的所有事情,包括所有平行世界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會回溯,並且徹底抹滅。”
真是殘忍哪,人家明明辛辛苦苦策劃了那麼久,就因為一朝失敗,所以就什麼都不作數了,甚至就連所有存在過的痕跡也無法留下一絲一毫。
“夜白……”善良的澤田綱吉看到跪坐在地上的夜白,猶豫了一會後走過去似乎是想安慰他,然而張開的嘴卻怎麼也說不出合適的話來。站在相對的立場上,這種時候無論說出什麼似乎都會變成挑釁和嘲諷,也許最該做的只有沉默。
“騙子……”夜白用力揉了揉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明明說好了晚上要一起吃飯的,小正還在等著你回家。就因為他說就算你死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你就真的去死了麼混蛋!”
浦安陽站在身後默默注視著一個人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夜白,朝著澤田綱吉抱歉的一笑,阻止了他忍不住想要上前道歉的行為。直到彭格列和巴利安的人全部散去後,他才走過去把夜白的腦袋按到了自己胸前,輕聲撫慰道:“我不是說過了麼,沒事的,如果你真的這麼想他的話,我們也可以再回到十年前的世界去啊。”雖然他一點也不想這麼做就是了。
趴在他胸口的夜白沒出聲,用力吸了吸鼻子後仍舊自顧自的咬著嘴唇安靜抽泣。浦安陽低下頭,就看到自己的衣襟上已經溼漉漉的一片了,還混合著某種看上去滑溜溜的粘稠液體……他抽抽嘴角,在心裡默唸了三遍“要冷靜”之後,終於放緩了語氣誘哄道:“吶,你真的很想再見到你哥哥麼?”
看到夜白紅著眼睛點頭後他才直視著他繼續說道:“其實這種事情一點也不難啊,因為你的哥哥根本就不是白蘭吧,好好想一想,那個讓你一直欽慕喜歡的,卻總是忽視欺負你的人,到底是誰?你到底為什麼要離家出走?你真的見到了彭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