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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臉上忐忑的表情來看,事情似乎也並沒有按照他們預期中的那樣發展。
現場雖然還是留下了酷拉皮卡寫給派克的紙條,警告她不能將利用念能力所得之的那兩人的記憶告訴別人,否則就殺了庫洛洛。但是也不排除是酷拉皮卡那傢伙在虛張聲勢,故意讓旅團的人認為是他劫走了庫洛洛,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小杰和奇犽就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信長在給同伴打電話,用不了多久旅團的人應該就會到這裡集合。他再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收穫,還是暫時回去等訊息好了。這樣想著的他悠閒的吹了聲口哨,站起身從容的向外面走去。
“啊咧?那個人……看上去好像有點眼熟?”
……浦安陽低下頭,看了看瞬間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刀,又扭過頭去看向身後一臉無辜的小滴,表情十分糾結。話說這姑娘不是患有間歇性失憶症的麼,沒理由還會記得好幾天前才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吧!況且之前剛進來的時候她明明一點反應也沒有,偏偏在出事後說出這種話來,這是和他有多大的仇?
“他是誰?”一向沉不住氣的信長站在安陽對面,朝著小滴簡短的問道。
“是誰來著?”小滴歪過腦袋思考了好一會後,仍舊沒能想起任何線索,“不記得了啊。”
“喂……”聽到這話的浦安陽垮下肩,簡直已經無力吐槽。
倒是瑪奇走上前認真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人後,不慌不忙的開口道:“沒關係,反正你這幾天除了和我們在一起外,就是和富蘭克林飛坦他們一起行動,等下他們過來後問問就知道了。”
也就是說他要在這裡一直待到人員到齊麼?包括那個人格陰暗的矮子……雖然一定要離開的話好像也並不是不可以,不過算了,他正好有些事想要向那個矮子瞭解下呢。
大約十分鐘之後,芬克斯、俠客和飛坦走進了酒店大門。
“是你?”看到正蹲在地上託著下巴無聊的發呆的浦安陽,飛坦停住腳步,不明顯的挑了挑眉毛。
“你認識他麼,飛坦?”看到人都到齊了,瑪奇走過去追問道。
“啊,他似乎和團長的弟弟很熟呢。”飛坦說著嘴角露出一個實在不能算是友好的笑容,停頓了一會後才掃視著面前的幾個人,眯起眼睛問道,“說起來,你們難道不該解釋一下麼?團長的事情,為什麼剛剛沒有直接追上去?”
信長撓了撓頭頭髮,似乎有些心虛,也有些不情願的擔當起了解說的任務:“因為這裡忽然停電,瑪奇和派克又都受傷了……”
“所以?”飛坦的眼神看上去似乎完全不為之所動。
“對方又有職業獵人級別實力的同伴……”
“所以?”
……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變得劍拔弩張,一旁的俠客急忙走到中間好脾氣的勸架:“嘛嘛,解釋什麼的之後再說,我們還是先來討論一下現在該怎麼辦吧,不過按照飛坦剛剛說的,那麼很有可能夜白那小子這幾天也來到這裡咯?”
“……鬼知道。”面對俠客臉上燦爛的笑容,飛坦卻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極其不配合。
“額……”俠客的笑容僵在臉上,看上去顯得有些滑稽。
短短的幾句對話,安陽卻聽出了不尋常的意味,他不禁皺起眉頭疑惑的看向飛坦:“我說,上次好像也是這樣,一提到夜白的名字你好像就變得格外的暴躁,為什麼?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麼?”
“噓——”聽到他的話,俠客頓時齜牙咧嘴的朝著安陽使起眼色來,一副怒其不爭的懊惱模樣。
“哼,”飛坦的臉陰沉下來,走到他面前抬起頭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你真的認為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麼?”
嗯,我是這麼認為的——不過這話他只敢在心裡說。
結合現實中的某些回憶,以及這裡飛坦的特殊反應,一個假設逐漸在浦安陽的心裡慢慢成型,雖然聽上去感覺十分荒誕,但是認真分析的話似乎也並沒有什麼不合理之處,因此他盯著飛坦試探性的問道:“所以,你該不會是在嫉妒他?因為他和庫洛洛有著無論如何都無法斬斷的血緣羈絆,即使他們分開了那麼長時間庫洛洛也依舊把他當做自己人……這樣說來的話,我有聽夜白說起過當初庫洛洛因為同伴而放棄了他,該不會這件事也和你有關係吧?”
……
四周一時間變得安靜異常。
“既然鎖鏈手特意給派克留了紙條,那他一定會主動聯絡我們的。”飛坦移開目光對瑪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