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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溫朝崖覺得太子殿下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喜歡自己。
為什麼呢,因為,溫朝崖發現太子殿下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準確的說,太子殿下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任何人。
可是為什麼都沒有人發現這一點,甚至大家還覺得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平易近人呢?那就是太子殿下的能力了,雖然太子殿下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任何人,但是那種眼神就是有一種能夠讓人覺得太子殿下在看你的幻覺。
但是為什麼溫朝崖就發現了這一點呢?溫朝崖也不清楚,他就覺得太子殿下真正的把一個人看進眼中的時候不會是那種飄渺的眼神的。那應該是,應該是他的眼中只有自己,那種被他看在眼中就會覺得得到全世界的眼神。可是自己為什麼會知道被太子殿下看在眼中是什麼樣子的?就好像溫朝崖曾經這麼被誰看在眼中過。
溫朝崖懷念那種眼神,他想要讓太子殿下的眼中出現自己的身影,甚至是隻有自己的身影。這是溫朝崖繼考取狀元之後的另外一個執念。
目前,溫朝崖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來贏取太子的注意力,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更加認真努力的辦差了。可是大堰的官員大大小小的人數也不少,溫朝崖所想要的是太子眼中的人,甚至是眼中唯一的人。那麼溫朝崖就必須是太子的心腹,還是最能幹的無可取代的那種。不然溫朝崖就隨時有可能被犧牲或是取代。
現在溫朝崖只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編修,那麼到底怎麼做,才能得到陛下的青睞呢?溫朝崖現在只能靜靜的等待機會。雖然現在已經是狀元的他應該先保持低調,不然在他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時候很容易被朝堂上看他不順眼的人給收拾掉。但是現在溫朝崖已經顧不得許多了,現在的他急需想要在太子登基之前成為太子的心腹,無可取代的心腹。但是他又不能冒冒失失跑到太子府上去跟他說“哦,太子殿下,我想要成為你的心腹,你收下我吧!”整個太子府的人不把它當成神經病才怪。
(某人官場白痴,鬥法無能,所以各位就將就著看吧。)
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在翰林院,作為新手的溫朝崖能做的也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整天干的都是抄抄大書之類的小事,從早上上班開始就坐在那裡開始抄,一直抄到下班,週而復始,但是溫朝崖就不覺得無聊,也不覺得那些人是在惡整他,欺負新人之類的。溫朝崖反倒是覺得這是連結整個大堰的最好的實際。哪裡還能都接觸到如此全面而且機密的訊息呢?當然,最機密的這裡肯定是沒有啦。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不是嗎?從那些看起來根本就是一般般的訊息中溫朝崖能夠抽絲剝繭的看的出問題的所在,這就是溫朝崖在翰林院最大的收穫,也是他整天抄書的動力所在。
沒過幾個月,溫朝崖就將大堰的兵力分佈弄清楚了七七八八,鹽鐵的事情也都心中有數。但是從那些材料中,溫朝崖還是發覺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鐵礦的數量和每年地方上報的鐵礦的挖掘數目根本就對不上,甚至是差異甚大。
但是目前,溫朝崖根本就不清楚這到底是地方上私下瞞報,還是太子殿下有意為之。當然私下瞞報的可能性還是大一些,畢竟當今聖上對太子殿下還是頗為滿意的,太子根本就沒有必要做什麼鐵礦的手腳,給人以造反的把柄。
思量之後,溫朝崖就將所有的事情寫成了一個小紙條,悄悄的夾在了送給太子的奏章中。
“你看!”
深夜,在太子府的書房之中,太子遞給自己的幕僚一張紙條,這個幕僚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告老還鄉的太傅,張大人。
“這是~~~~”另一眼,太傅就看出了這張紙條上所寫的事情關係重大,有人私吞鐵礦啊。鐵礦能做什麼,鑄造兵器,私自鑄造兵器幹什麼?除了造反還能有什麼是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敢問殿下,這是何處所得訊息?”太傅看完之後,按捺住心中的波濤,小心的在燭光下巴紙條燒的一乾二淨。
“新科狀元”太子沒有直接說出人名,卻是喝了一口茶,高深莫測的說道。
“是他?”太傅靠在椅背上,閉上眼,心中百轉,思量著這個新科狀元這個時候遞上這麼一件東西是個什麼用意。
“他這個想要投到殿下門下?”太傅說了一個最有可能的猜測。
“哦?太傅為何不認為他是那邊派來的內奸呢?”太子反問了一句。
“從訊息上來看,此事已經秘密進行了十年有餘,而且一點風聲都沒有,這就說明此事計劃的頗為周密。如果那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