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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契機與他修好。你倒好……”
弋凜風連忙起身,惶恐道:“孩兒有負義父苦心,請義父責罰,以後必當三思而後行。”
“算了,”教主揮揮手讓弋凜風坐下,“我說了叫你不要這樣拘謹。年輕人喜歡意氣用事,只圖一時痛快。也是我太心急,我像你這個年紀時,行事為人還未必如你。這次的事情,你總體籌劃地不錯,其它不過是小節。”
“義父謬讚,孩兒實不敢當。”弋凜風仍舊語氣恭敬,看著卻不那麼緊張了。
教主笑著拉過弋凜風的手拍了拍:“說來你年紀也不小了,別的事情不急,終身大事當開始考慮。我看你對曉兒那丫頭十分上心……”
“義父!”弋凜風急道,“孩兒只當曉兒是自家妹妹,希望她能有個好歸宿。”
“你的心思我明白,”教主點點頭,“他哥哥的事……是我們虧欠了她。”
“當年全怪孩兒不懂事……”弋凜風神色黯然,“孩兒不想再耽誤了曉兒。”
“我答應過你父親要好好照顧你,”教主臉上浮出幾分惘然,“總不能讓你家絕了後。我是看曉兒對你也頗有些情意,如此不是兩便?”
“義父!”弋凜風又站了起來,“孩兒……”
“好了好了,此事以後再說。”教主也站起身來,攬了弋凜風的肩膀,“我閉關十多日,正想活動活動筋骨,隨我去後園吧。”
暗衛送展昭回到房中便自行離去。展昭十分疲憊,摸索著解了罩眼的黑布,便在床上和衣躺下。
不知怎麼,就想起那日曉兒說右護法不是壞人的話來。今次事情之後,曉兒又會怎麼想?右護法勃然大怒,其實有個最簡單不過的解釋——自己是敵人,恐怕還是將死之人,他許是不願曉兒與自己相交太深,怕曉兒再次傷心。不過,他真有那麼簡單,那麼好心?而不管將來如何,曉兒這次定是傷心了吧……
想著想著,展昭沉沉睡去。
‘
夜涼如水,月光亦如水。
銀色的月光漫過窗欞,落在床前靜靜站著的一人身上,浸得那人目光格外溫柔。
展昭偏著身子睡著,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微顰的眉頭隱了一絲痛楚和迷茫,安靜中帶著新生嬰兒般的無助。
那人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展昭額頂的傷口。傷口已經結了痂,額前一綹黑髮中混了褐的血,有點不服貼地隆著。
展昭的眉緊了一緊,略略側了頭。
那人受驚般地縮了手。
日明為昭。這個人,是應該永遠微笑的站立在陽光中的。不應這樣染了血汙,以無法設防的姿態,寐在陰影裡。
可若是這樣留下你……若只能這樣子留下你……
不由握緊了拳,狠狠壓在自己的心口。
握得太急太緊就會失去,但若是不握,總不能擁有。
這樣站了許久,那人終於慢慢俯□來,貼上展昭有點乾裂的唇瓣。
一股清甜中帶了茉莉花香的水流湧入口中,展昭的喉嚨動了一動,睫毛輕顫著,似乎就要睜開雙眼,片刻又陷入了更深沉的無夢的睡眠。
一點一點吮去溢位的藥汁,再抬頭時,那人的眼中已帶了難以壓抑的□的熱度。
修長的手指攀上展昭白玉般的頸子,插入他柔順的黑髮中,將他的頭微微扶起。
再低了頭,是更熱烈的吻,直到展昭無意識地掙扎起來,那人方才抬了頭。展昭大口喘著氣,卻仍沒有醒來。
那人小心地扶著展昭坐起來,把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讓他倚在自己懷中。
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越來越響,越來越快。而他們貼的那樣近,他也能感覺到展昭的胸膛起伏,緩慢而平穩。
展昭的身子有點冷。
就這樣閉著眼擁著展昭坐了好一會兒,感覺到他身上暖和起來,那人終於略鬆了雙臂,雙手慢慢滑下去,直到那纖瘦的腰線上。
衣帶一鬆,領口略微敞開。細密的吻從唇邊印到頸上,再落上精緻的鎖骨。一路向下……
卻是無數縱橫交錯的傷痕,幾乎硌傷了他的唇。
痛楚毫無徵兆地湧上來,一點點絞著他的心。便是再輕一點,再輕一點,又怎麼能不痛?
‘
夜深人靜,一個纖細的身影從院牆落下,躡手躡腳地走到正房門口。
曉兒忐忑地推了推房門,還好並未閂上。房門吱呀一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