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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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之後去找不二核實一下他的猜想了。
當然,在這之前,還是一場期待中的比賽更受幸村的注意。他毫不懷疑,在他離開的半年多時間裡,不二的球技肯定只會突飛猛進。他微微捏了捏手,掌心裡沒有汗,但是他已經有點等不及了。不知道對上他的精神力之時,不二是不是還會和平時一樣,只露出一臉微笑?
實話說,幸村對於他自己的自信是完全有道理的。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他可以不用什麼特別的招數,光憑一雙眼睛就能看透對手的意圖,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再說基礎素質,比如說發球速度、力道、角度等等,他也有本事用這些贏球。本身強大的實際實力構成了他滅五感的堅實基礎,這才讓他在眾人眼裡成為了一個無法抵抗的對手——完全被洞悉,無法打回他哪怕一個球——這樣的本事就像是人和神之間的差別,所以他才有那樣的外號,“神之子”。
而此時的不二,心裡也不可避免地在盤算自己和幸村的比賽可能會有的結局。他和幸村是好友沒錯,他甚至光看幸村細微的表情變化就能猜出對方在想什麼,關係不可謂不死黨;但是,實際上,他和手冢都交手過了,而幸村卻還是個空白。
之前他是青學的No。2,自然不可能對上一直都是No。1的幸村;而在U…17的時候,他們的重心都放在了高中生上面,國中生內部頂多就打練習賽,根本做不得數。後來,手冢去了德國,然後直接進了職網;而幸村本就是國中生裡表現最打眼的,就算他後來去了美國,治病加復健前後花了有幾年時間,但是回來之後依舊很快進了國家隊。不二必須承認,這也是他很大的一塊心病——不能和好友一起站在同一塊賽場上面,無論是己方還是敵方。
這隻說明了一件事,他本該早就意料到但是卻沒有了解的事——
原來他比他所想象的更熱愛網球。
從此以後,不二就知道,無論怎麼樣,早知道和後悔藥都是要不得的。所以他珍惜這一次機會,勤快像是變了個人。正如他絕不會再輸給同一個對手第二次一樣,他也絕不會讓自己再後悔第二次。所以就算這次的對手是幸村,就算不二想再多,最後的結果也只有一個。
打,而且是必須認真地打。
正是這種過去的情緒促使著他更加努力地練習,也正是這種過去的情緒讓他達到了更高的境界。雖然他並沒有說什麼,他已經為這一戰做好了準備,正和幸村一樣。
在他走了一半神在想這件事的時間裡,手冢和真田最終分出了勝負。真田以兩球的微弱優勢勝出,可以說是十分不容易——因為只知道絕不能輸,他在最後硬逼著自己爆發了,打出了陰和雷的綜合招數。先用陰隱藏自己的意圖,發出的卻是動如雷霆,實在是叫人防不勝防。而就算這樣,手冢也差點就接到了,真的就只是差一點點。再來一次,真田不一定能贏他,正如他也不一定能贏真田一樣。
真田贏下了單打二,場上的總比分就變成了2…2平。眾人吊著的心剛放下來鬆一口氣,又不得不立刻吊起來——別無其他,作為單打一的不二和幸村已經拿著球拍上場了。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都和平時沒有區別,至少沒有人能看出區別。
“不愧是天才和神之子,完全沒有被之前的比賽影響到!”
“說的沒錯啊!話再說回來,手冢和真田這比賽打得更像是平局!”
“他們倆太接近了……不對啊,下午了?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意識到被他們遺忘的東西是午飯。只是他們再看看場中已經開始握手的兩個人,剛剛冒出來的一點兒猶豫立刻就消失了——這樣的比賽,就算是餓肚子也絕不能錯過!
冰帝這邊,幾個人也在間隔裡回了神,然後注意到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部長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還是忍足最聰明,第一個猜到了跡部離開可能去做的事情,不由得好奇地問了一句:“不二狀態怎樣?”他其實本該問“你覺得誰會贏的”,但是馬上意識到這個問跡部等於白問——以跡部一貫的護短程度,無論真假,他都會說他絕對相信不二的!
“非常好。”跡部言簡意賅地回答。彷彿要增加這句話的可信性,他又強調了一句:“知道要和幸村交手,周助已經為此做好了準備。”而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所謂的“準備”內情的人。忍足大概覺得他在無條件地倒向自己人這邊,但是天照大神可以作證,他確實真心認為不二有贏的機率,而且絕對不小。
忍足不知道不二到底是怎麼一個有如神助的練球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