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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的鐵桿兄弟,易東成相信的機率都多大。
“張景雲,你不給我和易東成介紹一下啊?”張景雲指了指易東成懷裡的小媳婦,他看著那位小媳婦一僵,然後四肢死命的扒著易東成,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張景雲簡直想自戳雙目,他恐怕做夢都不能想到自己有生之年,或作出如此柔弱的動作,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泫然欲泣,翹著蘭花者,他簡直是想自殺,小媳婦你真是給我丟人啊。
“易哥,我肚子疼,我們回家好不好?”小媳婦咬了咬嘴唇,拉著易東成就要離開……
易東成卻沒有動,面前的這個少年,他不認識,他的神采,卻給了他一股很熟悉的感覺,他把自己記憶翻騰了一遍,他直接就提出了自己的問題,“你是誰?”
這個問題從頭說起來就比較複雜了,張景雲一句話簡而概之,雙手抄在兜裡,一跳蹦起來去,騎在了易東成的脖子上,“你說,你說哥是誰啊?”
這個動作,對張景雲和易東成都很有紀念意義。
易家和張家是世交,張景雲的爺爺和易東成的爺爺就是哥們,兩個人光屁股長大的交情,不過張景雲和易東成光屁股的時候,一個在社會主義社會,被他爸當童工似的,一個在資本主義社會,學習當新一任資本家,他們認識的時候,是在張景雲五歲的時候。
那時候,張景雲真是上房揭瓦,地上打架的階段,偏偏那個時候又長得漂亮,小輩裡他以拳頭稱老大,長輩裡,他更是乖巧的心肝寶貝,易東成一回來,他的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張景雲的腦袋瓜從小就聰明,在易東成還沒有開啟局面的時候,發動了他的一圈手下,經過周密的計劃,精心的佈局,五歲的張景雲終於騎在六歲的易東成脖子上,撒了一泡尿,還拍照留了念。
奇恥大辱啊,所以長大之後被易東成百般的折騰,他也認了。
果然,張景雲一騎在易東成脖子上,估計也沒有第二個人敢騎在易東成脖子上了——
易東成眼睛了好像藏了一抹火苗,一瞬間,就乍然發亮,“是你吧,張景雲。”
張景雲騎在易東成脖子上嘻嘻直笑。
“他媽的,你還不趕緊給我下來。”易東成一聲叫喚,伸出手來,就想要把張景雲從自己脖子上拽下來,雙手衝著張景雲的腰伸了過去,卻摸到了一團的空氣。
易東成這才感覺到不對勁,比如先前張景雲那驚人的彈跳力,足足跳了兩米,噌的一聲,腳下就像裝了彈簧似的,完全就跳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比如張景雲騎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重量,他摸到了一團的空氣,半響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現在是人還是鬼?”
張景雲在易東成脖子上扭了扭,手一指四周,幸災樂禍的,笑的歡快的道,“你看看,你沒有看見,周圍看你的樣子,就像是看個神經病似的,你說我現在是人還是鬼?”
別人也看不見他啊,易東成就相當於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張景雲拍了拍易東成的頭,也不知道易東成能不能感覺到,“咱們先離開這裡吧。”然後他看了一眼旁邊哭喪著臉的小媳婦,“別忘了把我殼子帶上。”
說著,他就飄到他易東成那輛布加迪上,做鬼就是好啊,他連開門都省了。
57、最新
張景雲坐在易東成腦袋頂上;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了,不過鑑於他們智商和體力上的差距;除了小時候他騎在他脖子上撒了一泡尿之外;他後來沒有在易東成這裡佔到便宜過;現在好了,他成鬼了,他就是想再操弄自己,估計就只能花錢請個捉鬼天師了。
這點;張景雲還是能信任他的,易東成不至於缺德到這種地步。
張景雲在易東成頭上晃晃蕩蕩的,也不怕來一陣風把他當風箏吹天上去。
易東成目不斜視的開著車;“這段時間;你跑哪去了?”
張景雲癟了癟嘴;伸伸腿,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哪怕鼻子裡聞的是汽車尾氣,他也喜歡腳踏實地啊,他現在看見堵車都特親切,他瞄了一眼電子時鐘上面的日期,“我走了多長時間了?”
“今天是十月十八號,你走的那一天是八月四號。”易東成回答的不假思索,他在後視鏡了看了一眼,鵪鶉蛋似的小媳婦,“是你秘書給你叫的救護車,我過去一看,看見的就是他,對了,他堅持他叫張景雲,怎麼問,他都說自己叫張景雲。”
後座的小媳婦擺弄自己的手指,委屈的道:“我就是叫張景雲。”
媽呀,張景雲趕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