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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記得木匠提起他的老婆時那樣痛恨又噁心的眼神。他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是為了做那事生孩子,卻還從沒有見過,什麼叫做生死相依。
索萊木跟山溪帶著一批男人開路,搬起平整的大石頭,一邊走一邊放在水裡,供後面的人透過,在溪水的另一頭接應著。
人們七手八腳地先是把年幼的孩子一個一個地送了過去,隨後開始相互扶持著渡水,而就在一半的人還沒有透過的時候,那水流便湍急得叫人著急起來。
很快,前面人放的大石頭都被埋在了水下,那一頭,索萊木吼破了嗓子,破鑼似的在對岸一個勁地催,叫人快一點再快一點。
長安皺眉往那越來越湍急的溪水上看了一眼,輕輕地推了阿芬一把:“我們要過水,你把孩子抱好,我揹你。”
阿芬被他一推,定定的目光一轉,像是乾枯的石像突然活了過來,她並沒有哭,也流不出眼淚來,卻只是歇斯底里地大聲尖叫起來,要把她胸口所有的氣都給喊出去一樣。
然而她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嘶吼的聲音,卻高不過山崩地裂,高不過生離死別,甚至高不過身後那湍急的水聲。
阿蘭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把摟過阿芬的肩膀,把她的頭抱進自己的胸口上,漂亮的大眼睛裡先是有淚花閃爍,然而很快又被她憋了回去。
她說道:“阿芬阿姐,你起來,我們得過河!你的孩子還沒取名呢!你快點起來!”
阿芬被她自己喊得沒了力氣,呆愣了片刻,低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