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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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果一雙夜視眼看著杜恆“不斷製造驚喜”,心裡不是開心,而是莫明有些擔心。
果然,“嚓噝”火柴燃亮的瞬間,杜恆嗷一聲叫了出來:“燒到我手指了!”杜恆倒是知道立刻把手指吮在嘴裡,卻忘了已經燃起的火柴被抖落,屋裡的毯子、床單都是易燃之物。
杜果在暗處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反手拍出氣流將那根火柴扇滅。小男孩的內心是崩潰的,他才回來不到24小時啊,哥哥杜恆就已經(無意間)試過了四種死法——餓死、摔死、淹死、燒死。杜恆如此二缺,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呀!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杜恆自己倒沒什麼憂慮,他終於用第二根火柴點亮了蠟燭,又找到了備用的保險絲。此時,貓妖杜果已經有了明確的判斷:必須給杜恆找一個靠得住的“伴”,否則,後事難堪。
換保險絲不是什麼難事,杜恆信誓旦旦。他讓杜果舉著蠟燭,自己則搬凳子去弄。
杜果眼看杜恆沒有把總閘拉下來就直接用手去取燒壞的保險絲,頓時嚇了一大跳:哥哥真是花樣作死,這是一種全新的死法——電死啊!
叫感制止已經來不及了,杜果非常果斷地在凳腿上踹了一腳。
杜恆腳下一空,哎喲喲,跌了個四腳朝天。
杜果憋了笑,假裝關心喚了起來:“哥哥你沒摔著吧!你怎麼沒站穩呢?”心裡卻想:摔個大屁墩雖然形象難看,總比被電死強。
電錶和電閘都在院牆上,這一番動靜當然會引起鄰居的注意,隔壁院子裡的大燈立刻亮了。
這裡是少見的以木柵欄和灌木做為院牆的別墅區,隔壁的大燈能夠直接照過來。或許,這一區域是全H市治安最好的區域,但也不能排除萬一,因此鄰居警覺:“誰在那裡?”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厚實而有力。
事實上,即使比鄰而居,兩戶人家也常常互不認識。這個時候無論杜恆說什麼,都會引起對方懷疑。還好,杜果小朋友反應奇怪,衝鄰居喊道:“大哥哥,我家電閘跳閘了,我哥哥他不會修,你能幫幫我們麼?”帶著稚氣的童聲,不會讓對方警張。
對方遲了幾秒回答:“是保險絲燒壞了麼?你們家有備用的麼?”
杜恆終於搭上話,一邊起身拍屁*股一邊大聲說:“是!我們家有備用的!”他總覺得整個對話順序哪裡不對,卻又找不出哪裡不對——待人處事竟要一個五歲的弟弟出面,無知無覺的哥哥也真是一朵奇葩。
“你們等一下。”那邊說完就有開門關門的聲音,應該是回屋拿工具去了。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身影從院門進來。他拿著手電,杜家兄弟看不清他,反倒被手電光晃得直眯眼。那人也不客氣,直接把手電塞到杜恆手裡,拿過備用保險絲後就搭凳子站了上去,整個過程一氣呵成,速度快到杜恆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臉。
杜果吹滅蠟燭乖乖站在杜恆身後,杜恆在給對方打手電,杜果也饒有興致觀察對方背影。
杜恆是個糊塗蛋兒,當然什麼都看不出來,貓妖杜果卻是看得直直切切,那人躍上凳子的動作看似平凡,實則是一種輕功。這種輕功據說源於武當,名為“縱雲梯”,據說修煉大成者一縱可達數丈之高;貓妖在容家時見人演示過。可惜,因為凳子高度有限,幫忙修電閘的男子縱躍時不必使出全力,所以,就算杜果有一雙夜視妖眼,也只能看出對方有功夫,卻不知道對方功夫幾何。
那人非常麻溜兒地將電閘修好,待總閘開關推上去,杜家的房子整個就亮了起來。那人轉身跳下凳子,杜恆這才看清對方長相。
用個通俗一點詞,就叫“稜角分明”;不似南方人線條柔和,帶著北地漢子的粗獷。高挺的鼻樑、眉眼深邃,又似乎帶點兒少數民族的氣質。
那人分明是客,他直直盯著杜恆的眼睛,反倒讓杜恆這個主人不好意思起來。杜恆語無倫次說:“謝謝你啊!那什麼,到屋裡坐坐吧!”
“好啊!”那人也不推辭,一隻手拎起了腿邊的凳子,又順手摸杜果的頭,“這是你弟弟啊,真懂事,口齒也清晰。”
杜果假裝嬌羞,抱著杜恆的大腿轉了半圈兒躲起來。事實上,無論人族妖族,頭頂天靈都是薄弱之處,被一個有功夫的陌生人摸頭頂,貓妖才不幹呢!
杜恆把客人讓到屋裡,詢問之後給客人倒了清水。雙方互報家門,原來客人名叫李元凱,爸媽都是生意人,旁邊的宅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