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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鈴星照命,三族會聚,紫微衝月,凡與其軌道交錯者,必當傾國。想必這句話,你應該記得很熟悉吧。”
“無知。”悶油瓶斜睨他一眼,冷冷說了一句:“這個預言沒有害死吳邪,不過倒害死我了。”
“起靈。。”吳邪靠在悶油瓶的懷裡,有些緊張的無奈:“你怎麼了?”
“什麼?”悶油瓶輕輕問了一句,似乎寵溺的將懷中人摟緊了幾分。
“你剛才說的話會傷害到祭司大人的。”吳邪蹙眉,忽然搖搖頭神色黯然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何必再提。”
“你認為我想嗎?”悶油瓶看著他,眼睛深不見底:“我很害怕,吳邪,我很害怕再次失去你。”
有些無措的低下頭,一直堅毅冷峻的臉上終於浮現淡淡的哀傷之色。悶油瓶閉了閉眼,似乎有些疲憊的嘆了一句:“我們彼此錯過了那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知道彼此的心思。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起靈!!”深吸了一口氣。吳邪看著悶油瓶蒼白的臉,心驀然痛了一下,忽然說了一句:“放心。靈我不會再離開你,永遠不會。我發誓。”
他鄭重的舉起右手,纖細的胳膊筆直垂向天際。正要開口。嘴上卻驀然被一隻冰冷的手覆蓋上了。
驚訝的抬頭,卻愕然發現悶油瓶的眼睛裡是一片流光溢彩。
“是呀。。”淳芒一直靜靜看著蓮池上發生的一切。靜默半響才悠悠道了一句:“那個預言本就是假的,真正阻止你們的是彼此猜忌的心。”
一句話脫口,悶油瓶的身體徒然一震。雙手不禁意的垂了下來。許久,他緩緩轉身看著遠處的祭司,沒有起伏的問道:“預言是假的?南詔的預言是不是也是假的?”
“。。。”淳芒臉色變了變。脫口道:“南詔的真正預言是什麼?”
“我會害死司幽的邪帝,然後成為蚩尤新的族長。”悶油瓶煩躁的抓緊身上的衣服,眼神冷厲。
“新的族長。。”重複了他的話,淳芒忽然喃喃:“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一直就沒有誰輸誰贏。真正的贏家是黃帝啊!”
一句話說出,在場的人都瞬間變了臉色。悶油瓶臉色刷的變白,逼問:“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預言只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是啊!!只是一個玩笑而已。。”淳芒神色似乎非常疲憊,伸手撫上額頭。淡淡道:“逐鹿之戰,蚩尤慘敗。但是黃帝愛才,終是不肯傷害他啊!即使在蚩尤死後,
黃帝及其後代帝王都把蚩尤奉為“兵主”,視為“戰神”來崇敬和緬懷。。《司幽史·後紀四·蚩尤傳》中曾提到過“後世聖人著其‘像於尊彝,以為貪戎’。
黃帝是很欣賞蚩尤的,甚至可以說非常的喜歡他。但靈尤沒後,天下復擾亂不寧。為了威信,他不熙將蚩尤殺死,雖然實在愛惜這個人才,卻不得已而為之。”
“那。那那這個和預言又有啥關係。”胖子憋得難受,一直靜默,說話竟然變得有些結巴了。
“諸位都知道司幽和南詔所信仰的神。”淳芒臉色亦是非常難看,猶豫一會,還是嘆息道:“司幽除了信奉月神,黃帝則為我們的始祖。南詔一國與我們共同的地方就是他們也同樣信仰著神秘的月神。
只是我們在信仰的基礎上則將黃帝奉為始祖而已!”
“那豈不是你們都拜著一個神。”胖子驚呼,眼睛掩飾不住驚訝:“難道我們的黃帝老兒把蚩尤大仙當弟弟看?”
“蚩尤不是仙!”悶油瓶看了胖子一眼,皺眉:“不要再我面前提這個。”
“起靈。。”吳邪嘆了口氣,輕輕喚了他一聲:“胖子是無意的。”
“。。。。。”悶油瓶略略側頭,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淡淡道:“你知道我並不怪他。”
吳邪收緊了手,默默看著眼前的人,最終綻開一個淡淡的笑容。
起靈,我相信你!千年前,千年後,我一直都相信你。
“你們還在聽嗎?”高高的樓臺上,略顯低沉的聲音突然想起,嚇了幾人一跳。
“在聽,在聽!”胖子點頭如搗蒜:“我最喜歡聽人家講故事了。”
“死胖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吳邪抽搐嘴角,遞了個難看的笑臉送給胖子。
淳芒皺眉看著蓮池上的幾人,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無奈下,輕咳幾聲道:“蚩尤戰敗後,為了緬懷他,黃帝及其族人們就將蚩尤的形象用來威嚇天下八方,從而將蚩尤變成了自己的保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