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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沒有說什麼改名的事情,事實上,楚河已經記不得自己的那個名字了,記憶的最初,便是這個男人撿到自己,藍衣的小女孩躲在他的身後,怯怯的看著自己。
那是他這一生最美好的開始。
想起那些美好的時光,楚河故作冷淡的表情鬆動不少,看到楚穗接過楚箏的藥,乖乖喝下去讓他心情更好。
所以他爽快的把最近得到的訊息說出,本來,他是不打算把那些煩心事告訴這個本就羸弱不堪奔勞的傢伙的。
“……聰辯先生蘇星河發帖約武林人士弈棋,許多人已經趕往。”
前面的那些楚穗都不在意,只有最後一句觸動了他的心絃,十指輕輕拔動弦,單音響起不似之前的流暢動聽。
“先生。”敏銳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楚箏雙手搭在那單薄的肩上,她還記得幼年時這個男人把她抱在肩頭寬厚的感覺,然而如今只有觸之即碎的病弱。“有什麼,需要箏兒去做嗎?”
只要您開口,無論是什麼,都會跟在您身邊的。
這個女孩一如以往不善言辭,看著笨拙卻比任何人都要靈敏,感覺到她的心意楚穗眼神柔和,握住她的手,陰雲一下子消散無蹤。
“箏兒,要不要和我去見識一下珍瓏棋局?”
女孩兒乖巧的點頭。
“喂!不要把我忘記了啊!”
被養父還有未婚妻忽略的楚河同學惱怒,哼,沒有我,你們走著去?!
“嗯嗯,楚河你當然也要去。”
從未遺忘自己為什麼收養這個男孩子,楚穗笑的奇異,楚河心頭一涼,左思右想只當作被那些才調(和諧)教過的鏢師在背後罵了。
嘖,下次訓練加倍好了。
這回換新進的鏢師們背後一涼了。
在這場漫長的旅途中,楚穗曾很多次預想自己與那些重要的人相逢的場景。
然而當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卻是遲疑了。
年代不對——時間已過去了很多年。
而且,他已經死了。
最初的楚穗,早已經被小師弟丁春秋,親手殺死。
一個死去的人如何能再度出現在故人面前?又不是洪荒那樣的世界,轉生不過是一種方式罷了。
況且,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俊美不像個真人,洪荒的經歷讓他更像是天上之月,孤高的俯瞰人世。
即便是微笑,也透著沁入骨髓的冷淡。
這樣的自己,早與那個二師弟楚穗不同了。即便他站在蘇星河身前,說自己是楚穗,那個被殺掉的楚穗,也只會被當作胡言亂語,甚至是刻意欺騙吧?
不想看見對方冷漠的表情,不想看見自己傾盡一切回來只有恍若隔世的冰冷,楚穗不得不承認,他膽怯了。
連帶著想到自己若是回到阿諾德世界,會不會……也是如此?
不認識他的阿諾德,垂垂老矣的阿諾德,亦或者是……。已經去世的阿諾德。
即使他回去,也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個人了,再也見不到,那人冷淡的面容,暗藏暖意的眼眸。
只是這樣想著,無法抑制的悲傷就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無法呼吸,他只能屏息著等待死亡。
然而他還是振作起來,安慰自己就算是那樣,自己也可以找到穿越時間的方法來回去見阿諾德,他就像一個溺水中的人,抓住幻想中的最後稻草。
他知道那多麼荒謬。
卻還是,使勁的,不放手。
擂鼓山上,聰辯先生蘇星河擺下珍瓏棋局,所以天下各路英雄好漢齊聚首。
吐蕃國國師鳩摩智和“南慕容”慕容復黯然敗退,便是四大惡人之首也是有走火入魔之態,然而一個少林寺小和尚上前攪局,隨意幾下——竟是破了局?!
這真是叫人大跌眼鏡。
聰辯先生邀請小和尚去見佈下棋局的先師,然而星宿老怪丁春秋上前阻撓,就在丁春秋與蘇星河相鬥之時,一個男聲傳來,淡淡吩咐。
“楚河,殺了那個玩毒的。”
竟是連名字都不叫,三個字,蘊含著蔑意。眾人望去,只見兩男一女,長身而立的青年淡白長衫,神色淡漠,彷彿只是在看一場鬧劇,而另一個則坐在一張椅子上,黑色斗篷蓋的嚴嚴實實,大半張臉都看不到,方才開口的便是他。藍衣的少女站在輪椅男人身側,神色裡有著擔憂,望向周圍時又露出幾絲厭惡,似乎很討厭這種嘈雜的環境。
青年應了一聲,吩咐那少女照顧好男人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