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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你這件事……這件事簡直就是把我的靈魂出賣給惡魔的最後的契約!”
“……沒有什麼好憤怒的,”Lucius嘆氣,完整地轉述了Harry上輩子對他講過的話,“我們的人生,本身就是神和人類開的一個玩笑。沒有人能夠掙脫命運的束縛,更沒有人能逃離命運的裁決。”
“你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Malfoy,”魔藥教授冷冷地瞥了貴族男人一眼,“Dumbledore叫我傳話給你,說過幾天他要來Malfoy莊園‘探討’一下‘學校的經費問題’。”
“沒關係的,”Lucius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明天早上你就能在報紙上看到有趣的東西了。”
————第二天清早————
“這就是你說的‘有趣的東西’?”翻動著報紙,Narcissa對著Lucius很沒有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嗯,讓我看看——《揭秘‘活下來的男孩’悲慘的麻瓜生活》?《Dumbledore的‘安全港灣’?》——哦,還有這份《可憐的小Harry的體檢報告》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給每一份報紙都寄了一份?梅林,還有這張小Harry可憐兮兮地含著眼淚的照片你是什麼時候拍下來的?”
“竟然還有Harry的麻瓜寄養家庭的地址……活下來的男孩的擁護者一定會把那家麻瓜的房子都拆掉的——不過你一定是打好了這樣小Harry就不能再回他的麻瓜家庭的主意的吧?”
“還有,‘那個小男孩非常得悲慘,’小Harry的寄養家庭的鄰居說,‘每天早晨他都要很早就起來為一家人做早餐,大夏天的還要在烈日炎炎下拔雜草,可是他連自己都吃不飽!’同時,記者還發現,小Harry的表哥,體型甚至可以堪比鯨魚!‘他的表哥竟讓和一幫狐朋狗友一起追打他,把那可憐的孩子打得頭破血流,’另一位鄰居說,‘真是太可惡了!’”
“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都願意屈尊和麻瓜們交流了,Lucius,”金髮女人向Lucius挑了挑眉毛,“唔,再讓我看看……‘在最後,我要非常感謝那位不知名的為我寄來資料的善心人士……’你為這準備了幾天?幾星期?還是幾個月?”
“麗塔·斯基特有時候是一位很好的利益夥伴,Narcissa。”淡定喝茶。
“Lucius Malfoy,你真是太狡猾了。”
“過獎過獎。”Lucius回以微笑。
————兩天後,下午————
……說真的,Lucius今天才發現,其實Dumbledore和(六歲的)Harry無聲對視的場面的驚悚程度絲毫不亞於前世他在Harry的記憶裡看到的黑髮青年和Dark Lord的對峙場景。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Lucius從魔法部上班回家,聽家養小精靈報告,才驚聞Dumbledore已經在Malfoy莊園等候多時的訊息。而正在盤算怎麼應對某隻老蜜蜂的陷阱的Lucius,一走進花園,就看到了Harry和老蜜蜂相顧無言淡定喝茶的情景。
一剎那鉑金貴族覺得有些胃痛。——他們兩個臉上的笑容竟然都幾乎一模一樣。而Harry看到Lucius,歡呼一聲就朝後者衝了過來,猛地吊在Lucius的袍子上,中途踩死花草無數。
小子,你是故意的吧?!Lucius朝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崽子暗暗磨牙,得到後者天真爛漫的咧嘴笑容一個。——真的好胃痛啊,他終於明白了Severus面對那群小巨怪時的心情。
“Malfoy先生,下午好。”白鬍子老頭朝Lucius綻放菊花。
鉑金貴族假笑,“Dumbledore先生下午好。很抱歉讓您等候多時。”
“沒有等,沒有等,”老蜜蜂擺擺手,很歡快地開始引導話題,“剛才可愛的小Harry一直在陪我聊天,是吧?”
“是的!”Harry也歡快地回應。
——你們兩個白痴能再和諧一點嗎?Lucius在心裡咬牙切齒。
“真是活潑的孩子啊!”Dumbledore喜滋滋地摸摸鬍子,“瞧瞧他的小臉,還有他那怎麼也無法理順的頭髮——和他爸爸一模一樣,是吧?”
“我跟你到這裡來不是陪你浪費時間的,Dumbledore。”一旁的魔藥大師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那麼,小Harry,在Malfoy莊園過得怎麼樣?”Dumbledore繼續“循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