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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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盔甲給自己庇護的人類防身之外,每次根本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到了後來,連諸兄弟中懦弱膽小排得上前三的趙桓和除了趙省之外最年幼的趙檀遇上追擊的金兵都不害怕了。
可是趙省,依然是最特殊的。
他從一開始,就被孟抱在懷裡對敵,最安全,卻也最驚險。
當然,都是有驚無險,可是一個三十三個月大的孩子,面對敵人閃著寒光的刀劍和孟手下紛飛血腥的肢體時,居然還能保持笑臉。
有點傻樂的笑臉,眼底卻閃過幼狼一般的光。
所以孟並不像趙桓他們那樣,以為趙省只是無知所以無畏。
這就是個狼崽子。
雖然狼在孟眼中也只是很脆弱的生物,可無論怎麼說,這孩子總比他那些比綿羊還不如的父輩們好多了。
孟在還是人類的時候就是研究華夏曆史的,雖然主要研究的不是這個時間段的歷史,但也知道這個時代的不少事情,幾日的相處,孟就明白了,自己隨手幫忙的,原來是一群本該客死異鄉的北宋皇族。
孟家單家,都是漢人。雖然不敢肯定是純粹的、沒混雜過任何血統的漢人,但孟無疑對漢人皇朝的大宋比對女真建立的大金有好感得多。
就算不看血統,單只是女真人虐待同類屍體——雖然那個同類只是他們的俘虜——這一點,就夠孟鄙視他們的了。
孟在必要時,無論是前同類人類或者是以前從未遇上、以後也不知道能不能遇上的現同類,他都一樣照吃不誤。可孟進食時,無論是什麼生物,他都是滿懷著延續生命的虔誠、也從不浪費的。
真有深仇大恨,正面對敵時虐殺之也就罷了,虐待俘虜虐待到連屍體都不放過什麼的……
真的不是普通的沒品。
所以哪怕明知道自己的行為很可能改變歷史,但……
反正又不是自己原來那個世界的歷史,連是不是白蛇他們的那個都不一定,管他呢!
改也就改了。
不服氣的再改回來就是了——只要有本事,孟從來不會畏懼任何挑戰,頂多在實力懸殊的時候戰略性轉移,但那只是不失於魯莽,而非畏懼。
既然存了“改變也不錯”的心思,孟開始有意識地引導自己抱著的這個小娃娃。要知道,孟雖然不屑於各種權謀,卻不是真的不懂,至少類似帝王之術、權術平衡、戰爭計謀、民生滋養等等各方面的知識都知道得不少,雖然未曾實際操作過,真的用起來未必真的十分妥帖。可是給小娃娃講講各種各樣的故事,促使這個原本就善於察言觀色、也很有幾分耐心狠性的孩子更加往亂世帝皇的方向走去,卻很適合。
趙桓雖然個性軟弱,但總是帝皇家裡長了二三十年,當過帝皇也做過俘虜,見識還是不小的。聽了幾次孟給趙省講的小故事,趙恆不只看孟的眼神古怪敬畏,看自家幼子的眼神都有了幾分不同:難道這孩子其實有紫薇命數,所以才有異人從天而降前來教導?
古人都信命、信鬼神,孟的憑空出現又是趙桓和他諸多弟弟親眼所見的,對於孟所“選擇”的人,不只是趙桓,就是趙植等人也難免多了幾分心思。在未來,趙桓和趙構相爭的時候,眾多兄弟都因為趙省的緣故多偏了趙桓幾分;就是後來趙省一意堅持對金國用兵,也幾乎沒有受到來自宗室的壓力——原因正在於此,當然,大家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明面上,支援趙桓是他才是父皇徽宗選擇定的繼承人,雖然有被俘之恥,卻也有千里迢迢送回父骨的孝行;支援趙省,則是為了收復漢家山河,也是為了洗刷兩帝被俘、尤其其中一帝還不只客死敵國甚至還差點被敵人熬成燈油的恥辱……
當這些,都是在孟離開之後的事情了,且不提它。
6868。匆匆流光逝水催
卻說孟;雖然沒有故意,卻陰差陽錯地;將趙桓一行,帶到襄陽。
這一年六月;恰好是嶽將軍揮師北伐、收復襄陽六郡的時候。
嶽將軍一心想著收復失地、迎回徽欽二帝,可在此之前,莫說是徽宗;就是欽宗,他也無緣面見。
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威名赫赫的抗金元帥。
嶽將軍驍勇善戰,但政治敏感度不高,否則也不會在趙構登基的時候,心心念念而且毫不掩飾他揮師北伐的一個重要目的是迎回徽欽二帝——徽宗也罷了,他早就退位為太上皇;即使高宗趙構迫於孝道多少要顧忌一些,到底也誤不了大事;可欽宗呢?欽宗是高宗的兄長,是他父親擇定的繼承人、而且也順利繼承了皇位,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