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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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裡面整齊擺放著衣服、襪子以及書本和學習用品。一本漆黑的帶著紅邊的書籍與一塊黑色的石頭被放到了書桌上,像是隨時會被帶走一樣。光線透過遮擋上的窗簾給黑暗的房間帶來了點光,昏暗的房間裡一抹純金色格外顯眼。
白皙的胳膊伸出深藍色的被褥拉開了床頭燈,純金色的劉海下是一雙微微睜開的黑色眼睛。眼睛的主人打了個哈欠,吉斯特睡眼惺忪的套上衣服,又是一個哈欠。他看起來清醒了點,直接坐在床上發愣。
大約過了兩分鐘,他才慢吞吞的將半耷拉在身上的被子掀開。被子外冰冷的空氣令他打了個寒蟬,這下子他看起來清醒了很多。他半眯著眼睛穿上拖鞋走進盥洗室,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非常清醒了。他合上箱子拉好拉鍊,目光移到書桌上的書與石頭上猶豫了一下,然後果斷的拉著箱子走出了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今天要去對角巷——在一年級開學前一切都是珍妮幫他買好的,而他只需要隨從顯形到奧利凡德那兒去買一下魔杖然而直接回家。因為那時候他不確定到底要不要去霍格沃茨——畢竟嚴格而言他並沒有滿十一歲。當然,原因之中可能還存在著一些別的情緒,不過顯然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他走下樓,就看到珍妮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上——是媽媽帶著他去。爸爸肯定因為熬夜而在睡覺。
“都準備好了?箱子騰出空位了嗎?”珍妮溫柔的說,即使表情看起來冰冷刻板,但話語中還是有著濃濃的親情。吉斯特點點頭,“當然——今年我不打算帶什麼課外書了。我想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李的書夠我看的了。”讓的心情不可抑制的有些激動——上次他並沒有仔細看看對角巷是什麼樣的,而今天有足夠的時間。
珍妮點點頭,走出門示意他跟上。“我們用飛路粉去。”她安慰的說,“從巫師酒店的壁爐直接到破釜酒吧。”
吉斯特眼中閃過放鬆與愉悅,他聳聳肩聲音軟綿綿的,“媽媽,這一次我想我可以在對角巷待一天,對嗎?”
珍妮溺寵的拍拍吉斯特的肩膀,也沒說話。他勾起難得的微笑,主動牽起珍妮的手有些僵硬的向巫師酒店走去。珍妮愣了愣,隨後也露出了溫柔的微笑。戰爭時期最兇險的時候估計快要到了,也就剩下這幾個月的清閒時光。也就剩下這幾個月能讓她多陪陪吉尼了……
吉斯特低著頭走著。他很清楚珍妮現在的放縱——指的是在這種比較危險的時期還同意讓他在對角巷玩一天——的原因。只不過他還是小孩,說的明白清楚那就是這些還不歸他管。即使這樣想顯得很無情,但這是事實。他瞎操心說不定只會增添父母的煩憂,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十一歲——快十二歲的小巫師。
不管怎麼說,他唯一該面對的政治煩惱也就是如何樹立他繼承人的威信了。現在拉文克勞同年級的幾個家族及成人中試試,等到自己成熟有魄——力——些了再慢慢收攏其他中立家族的繼承人。吉斯特心不在焉的走著路,而邊走邊想的結果就是差點撞上巫師酒店緊閉的門。
“想什麼呢?”珍妮拉住直衝衝往門上走的吉斯特冷淡的問。他回過神來,板著臉搖了搖頭。他們一起走進破舊有些年頭的房間。窗臺上落著重重的灰塵,破破爛爛的蜘蛛網掛在角落裡。上面靜靜浮著一隻黑色大大蜘蛛。陳年的木桌零零散散的擺在屋子裡,幾盞燈搖搖晃晃的懸在天花板上。吉斯特小心的走了幾步,地板就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一位男招待無精打采的擦著還算乾淨的玻璃杯,眼皮太了幾下又垂了回去。
酒吧裡只有一個穿著黑斗篷捂得嚴嚴實實的巫師在喝酒。厚重的窗戶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酒吧裡所有的光線都來自那幾盞昏暗的燈。奇怪的是即使窗戶都被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還是有寒冷的風穿過酒吧。吉斯特總覺得這屋子裡陰森森的,於是拉了拉斗篷,加快了腳步走到沒有火的壁爐前。
“飛路粉,到破釜酒吧。”珍妮冷冰冰的說。男招待抬了下眼,動了動嘴皮子,“十個金加隆。”珍妮沒有說話,而是乾脆利落的遞過去了十個金閃閃的加隆。男招待揮了揮手魔杖,金加隆就消失在了珍妮的手上。他慢慢的站起來,踢開屁。股後頭的凳子拖拖踏踏的走了過來。緊接著他遞過來一個小盒子,上面標著“飛路粉”。壁爐裡的火突然燒了起來,男招待又慢吞吞的走回了凳子邊坐下,繼續無精打采的擦著他的杯子。
突然有一道冷冰冰的眼神落到了吉斯特的背後,他只覺得身體一涼——這時候珍妮已經抓了把飛路粉正準備撒進去,示意吉斯特先走了。他趕緊一貓腰消失在綠色的火苗之中,臨走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