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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劍拔弩張,卻少了幾分殺氣。
秋香月。或者說,獵伊。
急急怒視傅紅雪,眼中卻似有淚滑出,顫抖的聲音卻充滿倔強:“傅公子又何必苦苦相逼?”
傅紅雪搖頭道:“我並沒有逼你們,是他想要我的命。”
獵伊冷笑,恨聲道:“你該殺。”
傅紅雪冷然道:“縱使我該殺,也沒有束手等死的道理。更何況,難道葉開和高軒然也該殺?你根本就是找藉口。”
秋香月不答話,手輕動,衣袖翻卷,兩道寒光向傅紅雪和高軒然擊去。
這裡已經沒有酒罈了。
縱使傅紅雪拔刀打飛擊向自己的暗器,似乎也救不了高軒然。
如果傅紅雪選擇去救高軒然,他就是死路一條。
獵伊已經露出她那得意的笑容。
可是她未免高興地太早了。
“叮”的一聲,兩道寒光被擊落。
傅紅雪的刀如電光般閃過。
地上空餘一把刀。
這把刀擊落了射向高軒然的暗器。
這把刀例不虛發,獨一無二。
小李飛刀。
石破天驚
身著青衫的青年慢慢地走向傅紅雪。
他身上的衣服很破,簡直可以馬上扔進垃圾箱。
他的容貌稱不上非凡,但很討人喜歡。
他對自己的一切都很滿意,所以他經常露出陽光一般的笑容。
他有偉大的人格,能夠寬容愛惜世界上的一切。
獵伊本就很喜歡他,這次她本打算放過他。
可這個不識趣的人,偏偏回來了!
而且他連正眼都沒有給她,反而走向那個黑衣青年。
然後,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狠狠地擁住了他瘦削的身體。
這讓她很嫉妒,很氣憤。
更讓她氣憤的是,傅紅雪居然沒有推開他或者乾脆一刀砍過去。
他只是僵直了身體,面無表情地用生硬的語氣,道:“葉開,你發什麼神經。”
葉開笑嘻嘻地說:“我不是白痴,所以我回來了。還好我沒走,是吧,紅雪。”
傅紅雪尚在危險之中,即使葉開真的中了毒,也不可能拋下他跑掉。
不過這聲“紅雪”就是……
葉開的目光撇向戚綿恨,充滿□裸的挑釁。
先不說戚綿恨充滿殺意的目光,傅紅雪也一怒之下就要推開他,葉開低聲道:“別推,我身上疼得厲害,倒下了肯定站不起來。”
這難得的示弱讓傅紅雪也寬容了些,只是低聲喝道:“那你就不要說奇怪的話。”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的呵斥在葉開的耳朵裡聽來,一點力度也沒有,他轉轉身,把姿勢換成從傅紅雪身後攬著他,得寸進尺地將頭靠在傅紅雪肩膀上,笑道:“我一看那個戚綿恨就覺得不順眼,非對你動手動腳。”
傅紅雪忍無可忍地給他一個輕輕的肘擊,不經思考的話語脫口而出:“對我動手動腳的到底是誰?!”
說完他自己先愣住了,只換來葉開一陣陣低笑,更讓他感到懊惱。
高軒然啼笑皆非地看著這兩個人,淒涼地喊道:“你們能不能等等在……”他忍了忍才沒把‘打情罵俏’這個詞說出來,他還不想為一時口舌之快丟了命:“你們先幫我解開穴道好不好?不要一直無視我啊,我還活著呢。”
葉開只是含著笑意,觀察著傅紅雪蒼白的臉上不引人察覺的紅暈,連目光都懶得賞他一個,只是隨意地道:“自己用內力衝開。”
衝的開還找你?你難得不知道‘你•;家•;紅•;雪’有多強?高軒然無聲地向天翻了個大白眼。
他很喜歡葉開,也尊敬傅紅雪,更何況他也是個由著性子來的人,所以對葉傅之間的曖昧一點都不在乎,反而覺得很平常。
他不在乎,可不代表其他人都是瞎子。
獵伊首先發難,嘲諷地說:“看來你還有點腦子。”
葉開懶懶地回答:“好說,好說。”傅紅雪的體溫比常人低,瘦弱蒼白地好似個病人,葉開一抱著他就感到心疼,又不怕死地摟緊了點,才道:“我還是搞不懂到底出了什麼事。”
傅紅雪不耐煩地掙了掙,沒用,只好由著他去,正要答話,獵伊退後幾步,一把銀針向他們灑出,如漫天花雨,又似纏綿的細雨。
可惜這些都是毒花,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