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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立刻七竅流血死去,可老人仍安然地坐著,面對著燕南飛的目光,他竟面不改色地對賣茶人說:“你不該把茶放溫的,我一向喜歡和熱茶,你要顧忌顧客的感受。”
賣茶人又擦了擦汗,笑道:“我最怕熱,所以也避諱熱茶,卻忘了顧客的感受,該死該死。”
老人道:“你竟然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要再賣茶了,總得給顧客陪個禮不是?”
賣茶人正色道:“不錯,我既犯了商家大忌,自該賠罪。既然我是因為怕熱而引起,那就讓我喝下所有的熱茶。”
他將茶壺放在手中,臉憋得通紅,不一會兒,從茶壺裡冒出熱氣,茶沸騰起來。
賣茶人張開嘴面不改色地將還在沸騰的有毒的茶水喝了下去。
剛剛一直汗流入住,現在反而沒了汗,連一滴汗也沒有了,他反而苦著臉道:“我果然覺得冷了。”
燕南飛手中捏著一把汗,他從未聽過這種功夫。
他更未聽說過這兩個人,不管是老人還是賣茶人,他都一無所知。
葉開也不知道,但他會問,此刻他笑道:“請問兩位前輩是?”
老人和賣茶人看向他,很少有人能拒絕葉開如此陽光的笑容。
老人道:“我是個老人,自然就是老人。”
賣茶人道:“我是個賣茶人,自然就是賣茶人。”
老人道:“我們來自‘鄙名樓’。”
賣茶人道:“我們自然都是些無名之輩,稱不起‘前輩’二字。”
燕南飛臉上乾笑,口中卻發苦:越是無名之人,豈不是越可怕?
葉開卻更有興趣地笑道:“敢問兩位,‘鄙名樓’是個什麼地方?找我們又有何事?”
老人正色道:“既為‘鄙名’,自然是不配登大雅之堂的地方。裡面的人全是不值一提的宵小之輩,功夫更是難入世人之眼。”
賣茶人道:“可是再不值一提的人也是有脾氣的。”
他看向傅紅雪,老人也看著傅紅雪,竟再也不看葉開和燕南飛一眼。
燕南飛對傅紅雪苦笑:“為什麼你總是殺錯人?”
傅紅雪蒼白的臉上,突然露出種奇異的紅暈,紅得可怕,甚至連他的瞳孔都已因痛苦而收縮。
他一字一句地說:“殺錯一人,已經夠了,何來總是殺錯?”
燕南飛閉上嘴,他明白剛才自己說了一句最不像人的話,可是道歉對於傅紅雪這樣的人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如果你說的話傷了他,最好的方法是閉上嘴,再也不要說話。
葉開看著傅紅雪,目光充滿擔憂,關切和不知名的情緒,這擔憂在面向老人和賣茶人時轉眼即逝。
他笑道:“不知我這位朋友,又怎樣得罪了‘鄙名樓’?”
老人和賣茶人無一人再搭理他,他們只是全神貫注地看著傅紅雪,竟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傅紅雪垂下頭,看著自己的刀。
老人和賣茶人非常有耐心。
被兩個這樣的人連眼睛都不眨地看著,即使是傅紅雪也不得不開口了:“你們想怎樣?”
賣茶人竟有驚異之意:“你不問我們找你的原因?”
傅紅雪淡淡道:“人活著這個世上,總會莫名其妙地得罪一些人的。更何況——”他的眼睛再次充滿痛苦,手上青筋暴起:“我也確實錯殺過很多人。”
他接著堅定而快速說:“我從未後悔過,但我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我問你們,你們想怎樣?”
老人和賣茶人對視一眼,目光中卻滿是尷尬之意。
老人道:“我們是一些無能的普通人,自然無法對傅大俠做什麼。”
賣茶人苦笑道:“就算我們再無能,也是知道傅大俠那把刀的。”
老人道:“所以我們只希望傅大俠能和我們走一趟,去見見我們的樓主。”
賣茶人道:“到時要怎樣,樓主自有主意。”
老人道:“如果傅大俠不去——”
賣茶人道:“我們這些無能之輩也不好說什麼,做什麼。”
老人道:“我們只好一直看著傅大俠,不管你走到哪裡我們都跟著,一直看著你。”
賣茶人道:“這是最笨最無能最可笑的方法:我們想看傅大俠,一直看到傅大俠答應為止。”
看著近乎於耍無賴的兩個“普通人”,葉開實在是哭笑不得,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普通人,卻有那樣詭秘而不可測的功夫;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