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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愚蠢。
我可能是哪裡出問題了吧。
明明,只要追求強大就好了。
「你,興趣真糟糕。」
聽到了一個聲音,因為太過熟悉,我沒能判斷出來那是誰的聲音,直到轉身過去才看見那是誰。
我,看見“我”站在面前。
「六道骸,這次不會再有妨礙的人了,我會把你咬殺掉。」“我”這樣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
……幻覺?
「真的是……惡趣味呢。」我看著六道骸製造的“我”,心情變得糟糕起來。
說起來,以前也有過這樣的事。
那個人是叫D來著吧,霧屬性的人果然都讓人感覺糟糕。
居然會用我的聲音來說咬殺我,真是可笑。
但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同。
和以前的感覺不太一樣,是我多心了嗎?
現在就彷彿是在照鏡子一般,“我”正用著我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備戰姿態對著我。
但是,那個是虛假的東西,我不可能會輸。
“我”站在那裡,沒有動作,所以我衝了過去。
但就在我擊出柺子的那一瞬間,“我”輕鬆地躲過了,還繞到我的背後轉守為攻。
一道銀光迅速擦過我的脖頸,迅猛的攻勢劃出勁風,四周的空氣被暴力地割裂開來,冷冽的氣浪如同冰刃襲向□的頸部,沒有受到直接攻擊就已經刺痛到麻痺。
強大。
這個“我”非常強大。
意識到這一點,我沒有任何畏懼,甚至興奮起來。
雖然不清楚六道骸是怎樣突然變強的,但是沒關係。
我會打敗他。
我並不認為我喜歡戰鬥,因為我覺得和雲豆和小卷一起悠閒午睡更好。
但我討厭失敗,更討厭認輸。
所以我會贏,無論對手是誰。
那個小嬰兒很強,我一直想和他交手,但他每次都會拒絕,總覺得有些可惜。
這樣想來,能和自己交手也不錯,因為我還沒有遇到過比自己強大的人。
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與“我”拉開距離,我發現“我”也同樣笑著,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如出一轍。
真是有趣。
我不會輸,所以,只要享受戰鬥就好。
我與“我”的銀拐在空中激烈交鋒,銀色冷器摩擦時迸發出微小火花,金屬聲於耳際未曾絕斷。
防禦有時候比攻擊更重要,我明白這一點,但總覺得受點小傷換得以對手更大的傷害也未嘗不可。
“我”真的與我一樣,比起躲避更喜歡加以更猛烈的進攻。
沒有猶豫的戰鬥,我們都萬分熱衷其中。
身上的傷彷彿不存在一般,交手的速度越來越迅疾,頻率也越來越高。
我從空中躍下,將拐向“我”的肩部擊下,“我”則走步避開,向上——我的下巴——還上一拐,即刻預測完攻擊軌跡,我繼而眯起眼邊避開邊改變拐的方向。
最後,我的拐擦過“我”的衣袖,“我”的拐劃過我的衣領,隨即同時往後退開,又一次地拉開距離。
誰都沒佔到便宜。
但其實並不盡然。
在前幾次交手中,我的肋骨可能已經斷了一根,雖然不在意,但確實有痛覺,而“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左肩染上了血色,右腹也有點點殷紅。
果然,只是個仿冒品。
我玩得很愉快,但看著自己受傷總覺得有些不快。
我不想看見自己懦弱的樣子,還是早點結束把骸揪出來吧。
這樣想著,我拿出了彭格列匣子。
很久沒有用了呢,要讓……小卷攻擊“我”嗎?
不知為何我感到猶豫,而另一邊的“我”也同樣拿出了彭格列匣子。
彭格列匣子不可能完全複製,六道骸的腦子難道壞掉了?
不用想都會知道勝負的結果。
突然感到有些無聊,我燃起紫色的炎開啟匣子,小卷很精神地出來了。
與面無表情的我相反,那邊的“我”卻是在笑,笑得目中無人又有幾分期待,這是我戰到興頭上會有的表情,可是,那個“我”不是六道骸製造的幻覺嗎?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再一次產生了這種想法。
「雖然你變強了,但我不會輸的。小卷,將那個冒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