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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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探班的克君心疼不已。
但是蝶衣拒絕克君試圖利用職權減少他的拍攝時間的意見,這不是當初的小打小鬧,而是蝶衣自己選擇的工作和事業,如果連這點苦都受不了,那他還不如不去做。
戰爭片段拍到一半,來了新角色的扮演者,竟然是當初試鏡韓子高失敗的張依凡。他來飾演一位年輕將領何碩,角色的初期性格很符合他出道以來營造的陽光形象,不過後期將會逐漸從暗戀韓子高的朋友由愛生恨,轉變為政敵一方,性格也愈發沉穩,多了不少私心和陰暗。
兩人休息時間聊了會兒天,蝶衣才知道,當初試鏡結束後,張依凡等在門口,就是為了向周玫爭取其他的角色。他出道以來只演過偶像劇,而偶像劇在普通觀眾心中,未免還是有些難上大雅之堂、演員是花瓶的印象,而演一部頗有口碑的正劇,是提高自己的身份的一種不錯的方式。而周玫也很欣賞他這種主動爭取的態度,便把這個配角給了他。
張依凡因為同時還是模特緣故,經常到世界各地走秀拍廣告,算得上見多識廣,又能說會道卻不讓人覺得聒噪或誇誇其談,於是兩人休息時便經常坐在一起聊天。張依凡是正經八百的科班出身,看到蝶衣自己學習演戲,就把上學時的筆記送給蝶衣做參考。兩人的關係漸漸的愈發親密,最後倒成了好朋友。
劇組拍攝現場讓周玫圍的像鐵桶,狗仔隊進不來,自然不可能把偶像劇小王子發展成陸氏小少爺新的後宮成員。但是克君可以進來,所以當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蝶衣和張依凡坐在一起頭挨著頭討論什麼,以及在電話裡聽到蝶衣說“依凡怎麼怎麼樣”,特別是得知這個小白臉的角色居然跟蝶衣還有點小曖昧的時候,心裡的醋海,簡直要爆發一場滔天的海嘯了。
他當然知道蝶衣和張依凡肯定什麼都沒有,但是他就是不願意聽到蝶衣說起別的男人。他幾次三番的暗示蝶衣不要再說起張依凡了,但是好像蝶衣沒有聽懂一樣,接著“依凡這”“依凡那”的。克君不可能跟蝶衣發脾氣,但明說的話又覺得有些拉不下臉來,只能掛掉電話後暗自生氣。
這邊蝶衣剛掛掉克君的電話,段小樓就打了過來。
“又在氣你可憐的侄子呢?”段小樓笑道。
蝶衣躺在床上,身邊是一張展開的報紙,上面,徐雅珠親暱的依偎在克君懷裡逛街,克君依然是一副面無表情高深莫測的樣子,旁邊是鮮紅的標題:陸徐好事將近,街頭甜蜜秀恩愛。
他撅著嘴,手裡的筆一下一下的戳著報紙的照片,又捨不得戳壞克君的臉,只在徐雅珠身上亂畫。
“誰氣他了,他自己愛亂吃醋,跟我可沒關係。”蝶衣嘟囔道。
段小樓說:“你呀,見好就收吧。到時候他真氣壞了,心疼的還是你自己。”
蝶衣翻了個白眼,說:“人家哪裡需要我心疼了,自然有徐氏的大小姐關心他。溫香軟玉,珠聯璧合。”
酸味順著電波傳過來,濃烈的讓段小樓隔著幾個省都聞的清清楚楚:“師弟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講理了。我真替你家侄子傷心啊。”
蝶衣癟著嘴不說話,手上力度沒掌握好,一下就刺透了報紙,徐雅珠的臉變成了一個透明的洞。
“師兄,你說是不是我多心了。”蝶衣低聲說道,“我總覺得,就算徐小姐不行,克君還是會娶別的人。成家立業,成家立業,不結婚,總會被人詬病的。他若是結婚了……”
“你看你,又在瞎擔心。”段小樓說,“你侄子那是真霸王,哪裡會像師兄這樣窩囊呢?我看他是個極有擔當的,又愛慘了你,絕定不會負你的。”
蝶衣說:“師兄不要妄自菲薄。”
兩人又聊了會兒別的,蝶衣問道:“我記得你新接的電視劇拍完了,那你現在在哪兒呢?”
段小樓說:“小琴這兒又寫了個劇本,正打算拍呢,找我當男主角。我現在幫他乾點雜七雜八的事兒,估計過了元旦就可以開始拍了。”
蝶衣陰陽怪調的說:“你是打算變成小琴導演的御用男主角嗎?到時候又是一番佳話了,影視界的夫夫檔,我寫的只給你演,你只演我寫的。”
段小樓說:“你不要總拿小琴開我玩笑。人傢什麼人啊……”
蝶衣說:“唉,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人家小琴導演落花有情,奈何師兄流水無意,可憐可憐。”忽而正色道,“師兄怎麼就覺得配不上他呢?愛情婚姻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國際影后白子珊不是最後也嫁給一個普通的武打替身了嗎?人家現在幸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