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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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果真在床上一直黏糊到中午才起床,連早午飯都是由克君的助理送過來,在床上解決的。克君的助理很早就知道兩人的關係,不過老闆給的封口費不是一般的高,而且兩人的關係再不容於世,也跟他沒關係。
下午,蝶衣幾乎完全恢復了,只是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不過下午都是文戲,並沒有影響。
克君跟著他去了片場。下午剛好有蝶衣和張依凡的對手戲。張依凡的角色對蝶衣有些朦朦朧朧的愛慕,臺詞和肢體語言上便有點曖昧。蝶衣有些擔心的回頭看他,怕他心裡不舒服,克君對他微微一笑,蝶衣這才放心的繼續。
不能說已經可以坦然面對,不過極愛吃醋的男人那已將傾倒的醋罈子,在看到蝶衣有些忐忑的舉動時,便放平回原來的位置。再加上昨晚已被深入的喂得半飽了,克君便穩穩的坐在片場旁邊,看蝶衣拍戲。
張依凡早就看出克君對他有意見,以為克君是以為自己是那種攀高枝兒傍大款的貨色,帶壞蝶衣,雖說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還是頂不住壓力,一邊在心中慶幸好在不是自家老闆,一邊發揮超常水平,迅速拍完了和蝶衣的對手戲,提前溜了。
晚上收工後兩人一起吃過晚飯,蝶衣送克君去機場。克君千叮嚀萬囑咐,拖到不能再拖了,才戀戀不捨的上了飛機。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門口守夜的傭人接過克君的外套和手提包,小聲說道:“少爺,徐小姐在您院子裡等著呢。”
克君點點頭,朝房內走去。一進門,就看到徐雅珠穿著一件領口袖口和裙襬鑲著白毛的大紅束腰長裙,撅著嘴坐在椅子上,見他進來,抬起下巴,斜眼瞪著他,一副氣得直喘氣的樣子。見克君只對著她點點頭就往屋內走,急忙站起來,攔住他,說:“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知不知道從早晨起我就一直在等你,等了你一天?”
克君撤出一個笑容,說:“抱歉,小叔叔那兒真有些事兒。”
徐雅珠紅了眼圈,說:“柳秉硯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餐廳?重要到你掛我電話還關機?重要到我讓你回來你都不會來?他那兒能有什麼事?不就是拍戲嗎,至於你浪費一天時間去陪他?”
“Ann,我記得我提前跟你說了的,那時離約好時間起碼還有兩個小時。還有,他是我叔叔,是長輩,不可以直接叫他名字。”
“我不管!我不管!”徐雅珠喊道,“你答應我了的!說好了晚上約會,你要送我九十九朵黑玫瑰,接我去餐廳一起用餐,然後去玉蘭歌劇院聽歌劇!我為了晚上的約會一大早就開始準備,然後你因為柳秉硯那個賣笑的小戲子把我扔到一邊!他憑什麼?”
克君的手抬了抬,立刻攥成拳頭,手臂上肌肉暴起。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剋制住自己想扇人的想法,最後壓著聲音說:“我不知道你從哪兒學的這個詞,不過這個詞很不禮貌,我不希望再從你嘴裡聽到。”
徐雅珠被他陰鬱的表情嚇到了,抱著他的腰,把臉頭靠在他的肩上,輕輕晃動身體,柔聲說:“William,你不要生氣,我再也不說了。你不要這樣,我好害怕。”
克君閉了閉眼,喉結隨著吞嚥上下滾動,他在心中默默的背誦陸氏的公司守則,終於壓制住了怒火。他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說:“好了,我不生氣了。”
“真的嗎?”徐雅珠抬頭看他的眼睛,看到克君又恢復了以往那種面無表情的平靜,立刻彎起嘴角,跳起來抱住他的脖子,仰著頭用一種俏皮的語調說道:“可我還生氣誒……那咱們明天去約會,好不好?就當是你補償我的昨天!”
“對不起,Ann。”克君說,“我離開公司一天,恐怕堆了不少事。等下一次吧,有時間我一定陪你。”
徐雅珠撅著嘴瞪他,最後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臉,說:“那好吧,這次放過你,下次不可以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徐雅珠揮手讓傭人都離開,沉著臉坐在沙發上。她從小眾星捧月一般的長大,性格驕縱傲慢,但她不是傻子,相處了幾個月了,她當然能看出來,在克君心裡,她的分量很輕。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看出來,在克君心裡,最重要的人是蝶衣。
克君從來不會漏接蝶衣任何一個電話,他從不敷衍蝶衣的每一句話,每次上街,他都能想到為蝶衣買些什麼,而蝶衣在家的時候,克君每晚都要陪他一起睡,平日裡對他的照顧細緻入微到了極點。
每次接電話的時候,他的表情柔和到了極點,雖然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冰冷的臉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