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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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有我和媽媽,還有哥哥嫂子和克君。那些伯伯們幾十年不見,也不過是陌生人,算不上什麼親人。您要是因為那種人不高興傷了身,媽媽會擔心難過的。”
克君也說道:“是啊爺爺,何必跟那種人計較呢?他們這種人,算計人算計慣了的。再說,他們肯定是看您過的好,兒孫出息孝順,心裡嫉妒,才故意擠兌您。您看他們這麼一大家子人,有那個能比得上小叔叔,能比得上我爸還有我的?所以他們越是這樣,越證明他們對您是羨慕嫉妒恨。”
柳繪青笑了笑,捏了捏蝶衣的手,說:“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傷心,只是有些感慨罷了。就是覺得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耍這麼多心機,算計來算計去,連輕輕鬆鬆說句話都不行,字裡行間全是陷阱。唉,真是讓人心寒啊。不過我自己也是,這麼多年被你媽媽照顧的太好了,反倒是越活越天真幼稚了。剛才爸爸說的那些也沒有別的意思,你也不要害怕,爸爸身體好,還能陪你好幾十年。”
蝶衣見柳繪青雖然疲憊,但是並無痛心之色,也就放下心。忙碌一天的,此刻才能放鬆,很快,一股睡意便湧了上來,蝶衣把頭靠在頭枕上,閉上眼,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克君透過後視鏡看到蝶衣睡著了,便把他的窗戶關上一半,免得冷風吹壞了臉。
柳繪青看著窗外不斷後退的路燈,半晌才輕輕說道:“克君啊,你可不能學我兄弟那樣。你要好好照顧你小叔叔。”
克君彎起嘴角,看著蝶衣平靜的睡容,說:“放心吧爺爺,我會好好照顧小叔叔一生一世的。”
夏威夷
很快,蝶衣便跟著柳繪青開始拜訪北京城裡各位梨園前輩。好在他輩分大,不用拜訪那些與他同輩或者輩分低於他的名角,他們中有的人甚至要來拜訪他父親,因而不至於太辛苦。
兩世為人,蝶衣的唱功只能是越來越精湛,那些前輩們自然看得出蝶衣是有真才實學的,沒把柳繪青那些拜師的話當真,無非是互通有無,相互交流一下。而且蝶衣年齡小,長得漂亮,家教也好,為人謙和恭順有耐心,無論唱戲、琴棋書畫、茶藝古玩都能說出一套東西來,很討這些老前輩們的喜歡,大家便經常聚一聚,一起切磋一下功夫,指點指點,順帶著,就把蝶衣領進了京城的圈子裡。
蝶衣本來有一個戲班子,是陸婷舟為他搭建的,主要活動的範圍還是在南方。現在他在北京,自然就進了柳家的怡景堂,不過只是跟著活動而已,並未和怡景堂簽約。因為是學生的緣故,他上的場數也不多,差不多一週一兩次,只為了混個臉熟,不要生疏了臺上的感覺。
兩個月的暑假就這樣過去了,蝶衣也逐漸適應了北京的氣候和生活。
京師大學堂開學較晚,定在九月的中下旬,為的是錯開開學的高峰期。臨開學前兩個星期,克君剛好談完一個專案,打算趁著現在清閒的時間帶著蝶衣出國旅遊。蝶衣倒也經常跟著母親出國,但是陸婷舟將他當個閨閣女子一般的溺愛嬌養,出國在外時,身邊總是前呼後擁一大堆人,生怕他在異國他鄉被什麼不知底細的人傷了,去的也只是商業酒會,高檔會所,私人沙灘,名勝古蹟或者名牌林立的商業街,購物的時候還要清場。這次可以和克君一起,只兩個(當然暗處也會有很多保鏢)像普通人一樣旅遊,去看國外最真實的異國風情,這讓蝶衣暗自興奮不已。
而柳繪青年事已高,不太喜歡動彈,便不打算和他們一起去,而是回蘇州去。
三人決定同一天出發,不過柳繪青是坐自家的私人飛機,而陸克君則帶著蝶衣體驗民航。蝶衣在機場先送父親上了機,一時間又哭得淚眼朦朧,抽噎不止。柳繪青倒是不怎麼傷感,交通方便,加上放心克君的照顧,於是笑呵呵的安慰蝶衣,倒也減輕不少離愁。
蝶衣心思敏感單純,頗有些小孩兒心性,送走父親後雖然一直傷心得淚流不止,但等到上了飛機,聽著克君給他介紹自己在國外時候經歷的或看到聽到的一些趣聞,便很快就開心起來。
兩人也沒頂什麼旅遊計劃,只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便先到了夏威夷。陸婷舟在這兒倒有一片沙灘和海濱別墅。但兩人卻只定了酒店住,去擠公共沙灘。
克君換上一條黑色的泳褲,赤。裸著上身,蝶衣裡面穿著泳褲,外面則套著寬大的T恤衫和很有夏威夷風情的沙灘短褲。蝶衣這輩子第一次來這樣熱鬧的沙灘,這裡到處都是幾近全。裸的身體,特別是那些穿著比基尼的女人,給上輩子的保守思想刻到骨子的蝶衣很大的視覺衝擊,簡直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到哪裡才好。本來想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