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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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隨意旅遊,兩人便放任自己一直睡到自然醒,然後叫了客房服務,在床上解決了差不多是午飯的早飯,又膩在床上,一起看了一部愛情片,中午才起床。
兩人都對昨晚發生的事選擇性失憶,沒有疏遠,也沒有更近一步。
只是換衣服的時候,腫脹的乳。頭透過薄薄的T恤衫挺立著,活動時布料會磨蹭著他們,帶來一陣刺痛和j□j。這讓蝶衣變了臉色,把克君壓在床上用枕頭胖揍了一頓。克君任他發洩著怒火,然後給他掛上一個豔麗的花環,蓋住胸口。
下一個目的地是澳大利亞,然後是西班牙,義大利,再然後是印度。想到哪兒就去哪兒,每一個地方呆上一兩天,沒有去舉世聞名的景點,只是走在最普通的街道小巷,看到有人結婚就送一份彩禮加入婚禮宴會,餓了就隨意的敲開一戶人家的門,購買一頓最富當地特色的飯菜,因為兩人出色的相貌,倒是很少被拒絕。
在印度,參加了一場當地富商的奢華婚禮後,克君竟然興起了將蝶衣打扮成一個印度女人的念頭,購置了一身華麗的印度傳統的女裝和一大堆閃閃發亮的貴重的首飾,請人在他的手上畫上那些繁複的帶有祝福和裝飾的圖案。軟磨硬泡下,蝶衣勉強答應了,換上衣服和也一身印度人打扮的克君逛街。不過大庭廣眾之下穿著女裝,儘管沒有人認識他,他還是不好意思的用半透明的面紗遮住臉,這半遮琵琶的模樣卻更顯得光彩照人,居然引來幾個當地男人的跟蹤,企圖強。暴蝶衣。
好在跟在身邊的大群保鏢不是吃素的,這些人剛攔住叔侄倆的路,就被撲上來的保鏢制服了。克君深感印度的危險性,立刻帶著蝶衣飛往最後一個目的地,他在美國讀碩的母校,H大。
克君在H大讀書的時候,在學校附近的社群購買了一棟別墅,這次旅遊唯一的計劃就是要回學校看一眼,於是早就僱了鐘點工,打掃乾淨房間,每天換上新鮮的食物。
他們是下午到達的,休整了一番,吃過簡單的晚飯後,在社群裡散步。克君在這裡生活了兩年多,他把每一棟房子的故事介紹給蝶衣,講那些主人的以及和他發生的生活瑣事。蝶衣靜靜的聽著,逐漸沉浸在克君當年的留學的生活中。以前,克君無論是在北京上學還是身處大洋彼岸的另一個洲,差不多都能一週回來看他一次,這讓他總覺得,克君一直都在他身邊,只要他想,那個男人就能立刻出現,而現在,聽到這些故事,看到克君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他這才意識到,原來克君也離他那樣遙遠過,為了見他,受了多少累。
他抬頭看著克君的側臉,那完美的剪影讓他有些怦然心動,不由自主地反握住牽著自己大手。
“陸克君!”前方,一箇中等身材戴眼鏡的年輕男子驚喜的喊道,“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原來真的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毓風!”克君張開雙臂抱住這個叫毓峰的男子,大力的拍打他的背部,“你小子還沒畢業啊!”
“露露,能別說這麼難聽嗎,我都畢業兩回了,正在拿第三個碩士學位呢。”毓峰錘了他一下。
“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同窗。他可是個黃帶子,全名愛新覺羅毓峰,是熠親王世子。這位是我小叔叔柳秉硯,你可能聽說過。”
“豈止是聽說過啊,簡直是大名鼎鼎。”毓峰瞪大了眼睛,推了推眼鏡說道,抱拳道,“世叔,久仰久仰,我和我父母都特別喜歡您的戲。”
蝶衣微笑著回禮:“世子您過獎了,承蒙錯愛。”
三人年紀相當,再加上毓峰舉止活潑,言語幽默,三言兩語就消除了初次見面的疏離感,變得熟悉親近起來。
毓峰說:“露露你是回來參加迎新會的嗎?”
克君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我都忘了這兒已經開學了。迎新是什麼時候?”
毓峰立刻送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合著根本就沒想到咱們這群老同學,連回來看看都沒考慮過吧。不過你這回來的時間還真湊巧,就明天。”
克君笑道:“行了吧你,就別得了便宜賣乖了,QQ和facebook上咱們聯絡還少嗎?你們準備的什麼節目?”
毓峰說:“去年碩士那兒來了一個哥們兒是個崑曲愛好者,今年博士那兒又來一姑娘,也會唱崑曲,這一旦一生剛好一對兒,還都唱得不錯,我們就打算今年排一出縮減版的《遊園驚夢》。我跟你說,美聲協會那幫孫子,從你走的那年起,每年迎新都是莎士比亞四大悲劇選段,我估摸著今年怎麼也該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了,剛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