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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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又沒有事實的強迫。”
“我不能走；”Harry重複著。
“為什麼不呢；Harry？”Dumbledore極其溫柔地問道。“告訴我。”
Harry搖搖頭。Dumbledore沒有再強迫他。在Harry記憶中沒有比這個等待的時間更長了；他們一起坐在灰色的地面上；兩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
“太害怕了……”最終Harry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太害怕了……那就是原因。”
“恐懼。因為什麼呢；Harry？”Dumbledore問道。
“Voldemort……它意味著……如果他回來……會比你想象得要更黑暗……你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樣。在與Voldemort在一起的那兩天——和他們！……你不知道……” Harry幾乎說不出話來；因為那些記憶淹沒了他，恐懼抓住了他。“你也許會想這會好一點；或者輕鬆一點，當你和某人在一起時；但它不是……那更壞……你們一直和對方保持聯絡；因為你會感覺對方是你的整個世界裡的最後一個人；但你們害怕睡在一起；因為你不知道當你醒來的時候他是否還在……在他們來帶走你的時候你會害怕反抗——因為如果你這麼做了；他會為此付出代價……然後；當他看著你的時候；你知道他害怕會哭；害怕說任何善意的事；甚至害怕觸碰你；因為如果他這樣做；他們會將你帶離他身邊；或者做一些更壞的事……你所能做的只有等待；單獨行動……直到你只是被牽線的木偶……然後你開始覺得你是不真實的； 沒有什麼是真實的……還有疼痛……Lucius對他做的事……”Harry安靜地抽泣著，將臉埋進膝蓋。“我並不介意這麼多；如果那只是我。但是……如果Voldemort再次歸來……而且不管怎樣；再一次對他的黑魔王效忠；而Severus必須再一次經歷這種事……這太過分了……只是太過分了……不要叫我回去；並活下去；然後使那種事情成為可能。你不能。你沒有這個權利。”
然後Harry安靜地哭了；儘管凍結的火焰依然圍繞在他們周圍；而那看不見的障礙在空氣中閃耀。
“我不能；”Harry輕聲地重複道。
Dumbledore悲傷地點點頭。
“我明白；”他說；但是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Harry看著；他的眼睛睜大了；彷彿在某個看不見的障礙後面；火焰又一次開始閃耀；非常輕微地。
“我真的很抱歉；”Harry輕聲說。
“不用這樣；”Dumbledore平靜地說。“我並不感到驚訝。那就是，像他們說的；一次長時間的衝擊。這些……關鍵時刻……幾乎從未被發現。”
Harry好奇地看著他。“那些時刻……它們就像……瞬間的機會？”
Dumbledore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你以前曾經創造過這種時刻？”
Dumbledore又一次點點頭。“許多次，Harry。為了許多人。但是很少有人意識到這個；更少有人去利用它。事實上；在過去的三十年裡；只有一個人意識到了這個時刻；並伸出手去抓住它。”
Dumbledore還說了些什麼；但是又一次；Harry聽不見他說什麼。
Harry低下頭；沉思著。然後；突然間；他想起了Pettigrew的話：
我曾有機會去了解，當你父親和Severus嘗試著在Dumbledore的辦公室和好的時候；他們結束爭鬥，卻比以前更惡劣。而James將Severus逼進了黑魔王的組織。
“我的母親；”Harry輕聲說。“她就是那個人；不是嗎？ 她是那個時候意識到這個時刻的人……但是我的父親和Severus沒有……而且……”
Dumbledore又點了點頭。
“我的母親；”Harry重複道。“你有多瞭解她？”
“夠了解的；”Dumbledore說。
“如果她在我這裡……剛才……她會就這樣跟著你走嗎？只因為你的一句話……沒有解釋；沒有理由？”
“只因為我的一句話；她也許不會；”Dumbledore溫和地回答。“但是；如果她有James在那裡等著她；希望她回去；她會離開的。我對那很有信心。”
Harry閉上眼睛。厲火的蛇翼正在輕微地顫抖；彷彿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