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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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媽媽。”羅恩眼底剛剛聚起來的陰霾散得一乾二淨,德拉科偷偷鬆了口氣。
韋斯萊夫人聽到他說話,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她拿出一塊舊手帕,低聲抽泣起來:“我真不知道——誰會這麼——這麼惡毒!用詛咒來——來陷害別人!老天啊,這——這可是黑魔法!”
“黑魔法?”羅恩疑惑道。
“對,這是黑魔法。”韋斯萊先生也走了進來,“治療師剛剛確認的,這是一種很複雜的黑魔法詛咒,由肉瘤粉和膿包咒語組成。那兩者單獨使用都沒什麼大的危害,一旦組合到一起……”他搖了搖頭,為自己小兒子的遭遇嘆息。
“那解藥……”德拉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他聲音艱澀地問。
“要多費些工夫才能研製出來,還要配合白魔法咒語治療。”韋斯萊先生忽然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青年,“你就是德拉科·馬爾福吧,盧修斯·馬爾福的兒子?”
“嗯,我是。”德拉科心裡早就想過這麼一天,現在這一天來臨了,他還是很緊張,不知道韋斯萊先生會說些什麼——禁止羅恩與他交往?他想起那天黃昏時偷聽到的談話,心下惴惴不安。
結果,他眼前忽然一黑,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熱烈的擁抱,來自韋斯萊夫人——“真是好孩子,多虧了你及時把羅恩送過來,才讓他保住——保住一條小命!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她哭著把德拉科抱得更緊,德拉科不得不竭力從她懷中掙扎出來,避免自己窒息。
“我——我不是,治療師才是——”他試圖爭辯,卻陷入對方更深的懷抱中。
“多謙虛——天哪,羅恩這孩子真是幸運,總能交到好朋友——”韋斯萊夫人感慨地說。
韋斯萊先生站在後面,表情古怪地僵硬扭曲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最終,他心中的感激之情還是壓過了長久以來對馬爾福家的積怨——
“治療師都告訴我們了,”韋斯萊先生臉上帶起笑意,溫和地說,“你趕在黃金治療時間內把他送了過來,這才讓治療魔法保住了他一條小命。你還親自設法去通知我們,讓我們能第一時間趕回來。”而且第二天早上就來陪羅恩,你對他絕不是一般的關心,哪兒像你父親,狡猾又勢利。這句話被他藏在嗓子眼裡,沒有說出口。
德拉科終於從韋斯萊夫人的懷裡擺脫出來,臉被憋得通紅,韋斯萊夫人還以為他是害羞,心裡對他的好感又上了一個臺階——“真是個可愛的孩子,羅恩怎麼不早跟他做朋友?”她暗想著。
羅恩坐在病床上,用幸災樂禍地眼神看著德拉科,他可知道自己老媽的懷抱有多可怕,那是能悶死人的力量。
還是一旁的韋斯萊先生冷靜些,他問羅恩:“現在弄清楚是誰寄的信了嗎?”
“不知道,德拉科告訴我說傲羅們正在追查中。”羅恩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說出來。
“那三封信沒有落款,沒有任何筆跡,唯一的一句話還是用報紙上剪下來的詞拼的,這是我昨天晚上了解到的。”
“看來這是經過精心策劃的陰謀。”韋斯萊先生神色嚴肅,“可是,為什麼偏偏是羅恩呢?難道你最近跟誰結仇了?”他最後一句話對著羅恩問道。
“我想我知道是什麼原因,”羅恩陰鬱地回答,“麗塔·斯基特最近出了一本新書,《摯友還是小人,哈利·波特身邊的蟲尾巴》,昨天在預言家日報第二版頭條刊登了出版訊息。”他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心下雪亮,明白了羅恩這兩天以來遭遇的始作俑者是誰。
“可是那個女人不是被關進阿茲卡班了嗎?因為是個非法的阿尼馬格斯。”德拉科說著,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四年級時利用那個女人傳播謠言的事蹟——“奇怪,我當時編排了波特、格蘭傑,怎麼偏偏漏過了羅恩?”在羞愧之餘,他心裡冒出了一個小小的疑問。
“這就是《預言家日報》的宣傳語:女記者麗塔·斯基特的獄中鉅作,揭露一樁救世主身邊的驚天秘密。”羅恩冷冷地說,剛剛那種陰翳情緒又在眼底升起。
韋斯萊夫人擔心地說:“這可怎麼辦呢?我記得幾年前,哈利和赫敏就被那個女人煩的不輕。”
“還有海格。”羅恩補充道,若有若無地看了一眼德拉科,惹得他臉頰上剛剛褪去的血色一下子又湧了上來。
韋斯萊先生搖了搖頭:“指望魔法部幫忙肯定是不成,金斯萊為了改善魔法部過去控制言論的形象,早就宣佈言論自由,不干涉一切報紙、雜誌以及書籍刊登、出版合法內容。他最多隻能讓傲羅們把寄信人調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