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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他媽的幹嘛還要來這裡。”我道。
“我怕他出事。”小花道,“可是現在已經看見他了,他還活著,你也在這了,你會照顧他,我也就不用再攙和了。”
“什麼叫攙和啊,他想見的是你……”我話說到一半,小花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他想見的是跟他在我床上做的那個女的。”小花一字字的道,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圈又開始泛紅,“照顧好他,但是不要告訴他我來過這裡,也不要提醒我我來過這裡。”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來:“沒密碼,隨便刷。”
說完這番話,他轉身就離開了,我站在那,我知道我是叫不住他的,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我腦海中忽然又浮現出悶油瓶的臉,還有他說的那些該死的話。
我趕緊推門進去,屋子裡沖天的酒氣,黑眼鏡依然在那對瓶吹一瓶啤酒,地上擺了得有四五十個空瓶子,他還沒喝死真是個稀奇的事。
看到我,黑眼鏡做出一個笑容來:“喲,小……三……爺……?”
“是我。”我道,走到他的面前我更覺得他這幾天過的太慘了,黑眼鏡明顯憔悴了很多很多,而且他醉了,醉的很迷離的,說的話有正常的話也有胡話。
“咱們走吧。”我道。
“嗯……走……找花兒爺……回家……”黑眼鏡喃喃的唸叨了兩句,忽然又特別慘的重複道,“花兒爺他不要我了……我錯了……他不要我了……”
他那個聲音裡面帶了哭腔,特別的慘,我都停不下去了,叫人來結賬,才知道帳是黑眼鏡隨叫隨接的,我當下架著黑眼鏡就出去了,他雖然喝多了,而且一直在那胡言亂語,倒也乖乖的任由我架著。
這時候街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我拉著他找到了一個小旅館,開了間房,就把黑眼鏡拖了進去,看他實在是醉的不成樣子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他把衣服脫掉了,打算給他擦一下身子,然後讓他先睡一覺再說,沒想到給那丫脫了外衣之後,直接就吐了我一身,我又不想麻煩賓館服務員,就自己在那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打掃乾淨了,那貨已經鼾聲如雷。
我又給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去,全都脫光了,只剩一條內褲。
之後,我就發現黑眼鏡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和小哥類似,他很瘦,但是也有肌肉,肌肉又不過分,尤其那個小腹極其的性感,很像悶油瓶。
悶油瓶……
那張臉在我的心中一閃而過,揪的我的心抽的猛然一疼。
我趕緊拿過熱毛巾來,讓自己把注意力專注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我小心的給他擦拭身體,這個時候黑眼鏡一直是半睡半醒的狀態,“小三爺”和“花兒爺”兩個稱呼交錯著叫我,我都沒轍,要命的是他叫我花兒爺的時候,還老伸手摸我,這讓我有些頭疼。
別的地方都弄完了,就剩下小腹和大腿那一塊了,我一下就有點犯難了,倒不是害羞什麼的,倆大老爺們兒,沒什麼好害羞的,我現在擔心的是黑眼鏡他神志不清的,我這麼一摸,他要是來了感覺,再把我當成了小花,我又打不過他,這事情就解釋不清楚了,第一會感覺尷尬,第二小花會殺了我的——我堅信會這樣,雖然小花可能會在把我搞死之後說他是不小心的。
但是黑眼鏡的腿上還留著剛才嘔吐的汙漬,我總不能不管他吧,迎難而退的同志不是好同志啊。
這樣想著,我硬著頭皮去擦黑眼鏡的大腿,果不其然,我剛擦了兩下,他的手一下就摸到了我的腰上:“花兒爺……”
“我不是花兒爺。”我趕緊嚴肅的道,“我是吳邪。”
一邊說我一邊把他的手拿開,然後繼續擦,誰知道黑眼鏡那個手又一次摸了上來,而且他叫的第二聲“花兒爺”,特別的楚楚可憐,就跟被遺棄的小狗似的。
我一下就起了憐憫之心,摸了摸他的頭髮:“瞎子,我是吳邪,乖啊。”
我說完就立刻感覺到我說錯了,因為黑眼鏡“唰”一下坐了起來然後一把就抱住了我把我按在了床上。
難道我要被個男人給強上了?!
黑眼鏡含含混混的唸叨著“花兒爺,都是我的錯”“花兒爺,我真的沒有跟那女人做”之類的一堆話,然後就亂七八糟的要親我,我只能來回來去躲,與此同時還得儘量閃開他的敏感部位免得事情更加惡化。
就在我一把按在黑眼鏡的額頭上要把他直接衝我親下來的臉推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他的額頭燙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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