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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在在意那件事情嗎。玄一郎?幸村想到了那年的完敗,卻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真田雖然因為那件事和手冢的關係有點僵硬。但是真田和手冢兩家是歷代友好的,兩人的祖父也是摯友。況且以真田的性格,腦子中想的應該只是怎樣打敗手冢。
“你們根本不瞭解那個男人的恐怖的地方。”真田壓了壓帽簷,“手冢的本質是一個正直的人,這點毋庸質疑。但是,真正惹怒他的人,將會遭到你們無法想象的,極端恐怖的報復。”
隨著真田的話音落下,手冢走進了場內。他的臉上,掛著溫和卻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日吉若的武者神經在那一瞬間便感受到了手冢身上令人恐懼的氣息,他臉上帶著心有餘悸的表情說:“收回前言。”
“好可怕。”芥川慈郎在看到微笑的手冢那一瞬間便躲到了樺地的背後。
“喂喂,沒有問題吧,那個面癱在笑啊。”
“為什麼,那個人明明是在笑著的,卻有種陰冷的感覺。”銀華中學的正選們站在網外,看著裡頭的情形臉色發青。
“不用擔心,對手只有一人,我們可以打敗他!來!拿出我們的氣勢!!”“好——”
銀華的隊長試圖調高氣氛,但是明顯他的作發沒有奏效。銀華的隊員的回應相當的有氣無力。周圍的觀眾聽了他們的話語,臉上都不由得露出了鄙視的神情。
剛剛那場騷亂本來應該當場結束的,不過因為手冢的高調挑戰而一傳十十傳百。悲劇的英雄總是充滿吸引力的,現在大概整個球場都知道那件事的始末。雖然不能說銀華中怎麼樣,不過他們的人品不能恭維。
相比銀華中學那邊的緊張氣氛,手冢這裡卻還有閒心和教練聊天。
“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勉強啊,國光。”龍崎教練雖然信任手冢的實力,並且相信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不過一旦涉及到那種嚴酷的賭約,龍崎教練心中就有些不安。
“不用擔心,那種程度的隊伍,即使我們這邊一年級的新球員也有一拼之力。”手冢這麼說著,卻在除錯著自己的拍子。
“乾。”
“怎麼了?”
“你不是想要收集我的資料嗎?”手冢揮了揮球拍,看著對面銀華的正選隊伍,臉上露出了一個看起來很溫柔,卻充滿陰冷殺氣的笑容,“那麼好好看吧,雖然有些浪費,不過這一局我可是打算打出專門為王者立海大第一單打儲存的牌。”
“為王者立海大準備的牌。”幸村重複了一遍,臉上露出了幾分危險的興味,“雖然把將用在我們身上的牌為這種對手打出來讓人感覺很不爽,不過能提前一年看到也不錯。”
“不,我沒有小看立海大的意思。”手冢聽了幸村的話,淺笑著搖了搖頭,“相反,在這個時機將這張牌打出來才是最好的。”
“哦?”幸村心中的不滿少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興味。
手冢說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如同冰雪一般的表情。變臉的速度之快令旁觀的人為之汗顏。
手冢從來不幹無意義虧本的事情。他想要在這裡打出的牌和剛剛的話語,都是手冢對王者下達的戰書。
走到網前,手冢的腦中冷靜理智的不像是一個憤怒的人。手冢的語氣一如既往:“那麼,請我們共同努力吧。”
聽了這句話,對面銀華中學的人不自覺的放鬆了一下。即使他的直覺不停地向他報警,可是他卻無法明白,為何他會覺得這個無論從做人還是打球都正直無比的人感受到極致的恐怖。
大不了只是輸的難看吧。銀華的人這樣想著。
銀華的人很弱,第一局,手冢沒有使用任何的技巧,他的球速甚至沒有達到對戰自己校內非正選的一半。即使是這樣,手冢也贏得無比輕鬆。身上連一滴汗也沒有出,相反,對面的銀華正選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
“喂,手冢在幹什麼啊?我看只是普通的打球吧。”
“誰知道,要是能這麼容易看出來,那就不是對戰立海大用的絕招了。”
“看到什麼了嗎?玄一郎。”
“那個按照道理來說只是普通的球罷了,可是,總是有一種不協調感。”
第二局,銀華的正選發球。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第一球竟然發球失誤了。
“嘖,這是什麼選手啊,第二局就失誤。”
人群中出現了一片噓聲。那個銀華的正選更加的緊張了,第二球甚至連拍子都沒有碰到。
“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