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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被晾在了延禧宮和阿哥所,這一晾就是數個月。
由於乾隆事先已經深刻認知了新月的NC本質,自從把她送到延禧宮交予令嬪代為“關照”後,乾隆明裡暗裡就派了不少人看守她,相當於把她軟禁在了延禧宮。反觀克善,這個被列為較為靠譜人士的原端親王世子可就自由多了,只要有人跟著又不去一些他不該去的地方,克善的行動幾乎沒受什麼限制,幾個月下來克善還和永琪成了朋友。
對於永琪和克善交朋友這件事兒,胤禛持肯定態度,畢竟不出意外的話永琪日後是要和繼皇后的嫡子爭奪皇位的,除了他和永璋的支援外自然還需要自己的班底。就這方面來說,聰明謹慎並且還有愛新覺羅血統的克善是個不錯的選擇,也因為這個考量,胤禛也開始考慮要不要努力一下爭取讓克善能繼承端親王的爵位……
好吧,我們扯遠了,來說說現在的情況。
今天,胤禛是奉詔去養心殿討論新月姐弟的處置問題。
剛出門,沒走兩步就被不知從哪兒蹦出來的新月抱住了腿哭訴自己有多麼多麼想努達海——對於新月竟然能突破暗衛衝到自己面前這事兒胤禛表示分外驚訝。
默默在心裡給護主不力的暗衛記上一筆,胤禛忍耐著被新月的話噁心的暴走的衝動,冷著臉示意來人把這個瘋女人拖走!
於是,就發生了咱們開頭的那一段兒~~
被新月死皮賴臉的舉動弄得十分暴躁的胤禛,招手讓餘書同過來扶著自己,然後面無表情地召喚隨侍在暗處的暗衛。一陣眼神交流後,明白了胤禛的意思,一向沒什麼憐香惜玉之心的暗衛直接飛起一腳踹向了還在自顧自痛哭流涕的新月的腰部。
習武之人的力道可不是新月一屆女子可以承受的,新月哀叫一聲,身體飛起撞到延禧宮的外牆上才停下來。虛弱的輕哼,新月瑟縮著渾身散架一樣疼痛的身體,恐懼地看著胤禛——動手的暗衛已經重新隱匿起來。
因為新月抱得很緊而被帶的踉蹌了一下的胤禛想看死人一樣看著新月:“……來人,把這個女人送回延禧宮好、好、看、著!從今天開始不允許任何人離開延禧宮,爺要徹查是哪個不怕死的把她放出來的!”
“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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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
“兒臣參見皇阿瑪。”胤禛冷著臉行了禮,就站在下面不動了。乾隆放下手中的奏摺,瞅瞅自家兒子不怎麼好的臉色,一邊吩咐人準備些胤禛喜愛的點心一邊招手讓胤禛坐到他身邊來。
“咋了,誰招惹你了?”乾隆皺著眉,心想朕還是皇帝呢就有人敢欺負我家兒子,哪天朕退位了,那些奴才豈不是要爬到永璉頭上了!(咳,小鉗子乃腦補過了= =……)至於他召喚胤禛來養心殿要討論的事兒算是徹底被乾隆這個二十四孝老爸拋在腦後了。
冷哼一聲,胤禛一五一十地把自己在“家”門口被新月攔下來的事兒說了一遍——當然省略了暗衛把新月踹到一邊兒去這件事,他認為這不重要。
“簡直找死!”乾隆拍案,怒了,“新月這個作死的奴才秧子,我愛新覺羅的血統就被這麼個女昌女支給玷汙了!”
“嗯?”以他對乾隆的瞭解,乾隆會發火,胤禛是絲毫沒有懷疑,他只是比較在意乾隆對新月的形容——那不像是盛怒之下隨便說說的。唔……貌似永璋在提到新月時也這麼說過……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扭頭直視著自覺失言的乾隆,胤禛烏溜溜冷清清的眼眸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卻分明讓乾隆看懂了他的疑問。
乾隆內心裡的小人在咬手帕,朕怎麼一時衝動就說出來了呢……內牛滿面。雖然不情願,但就沒啥事兒會特意隱瞞胤禛的乾隆還是老老實實地招了:“嗯……是這樣的……”聽著乾隆的敘述,胤禛的臉越來越黑。
其實事情很簡單,最開始也就是傅恆聽了克善一句無心的“母親說,新月姐姐並不是我的親姐姐”而引發的懷疑,他匆匆忙忙回京後就把自己懷疑的事兒和乾隆說了。起先乾隆也沒在意,畢竟冒充親王嫡女這種欺上罔下死罪難逃的事兒,乾隆不認為有那個宗親會這麼做,但鑑於新月實在是有那麼點兒不靠譜,乾隆還是派人去查了。
這段日子,乾隆之所以沒有處置新月姐弟,最主要的還是在等去調查當年事兒的人回來。結果……果然如傅恆所猜測的那樣,新月不是端親王福晉的女兒,而是端親王和外面的某個女支女所生。雖然由於端親王福晉孃家頗有勢力,端親王把相好的贖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