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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經是本能，就因為永珹對他是真的關心，永瑢才……
“四哥，皇阿瑪不在，我們獵第一頭鹿不太好吧……？”
“不，獵鹿並不是我的主要目的……”福爾康那邊又在大聲吵嚷著，永珹順著福爾康指的地方望過去，神秘一笑，“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走咯~”永珹一拍永瑢騎的那匹馬的馬屁股，哈哈笑著完全不顧永瑢手忙腳亂的樣子先走一步。
花了好一會時間才把馬安撫好的永瑢氣紅了臉盯著已經跑遠了的永珹，輕哼一聲驅馬跟了上去。
等到永瑢騎著馬趕到，就看見永珹站著手上拿了兩幅畫正在看，地上躺著個閉著眼胸口上插著箭的女子，而福家兄弟都不見人影。
“……怎麼回事兒？”永瑢下馬，蹲在女子身邊看看發現她只是昏迷並沒有危險，又覺得這人不像是中箭昏迷倒像是被人敲昏的？
永珹把手上的畫遞給永瑢，道：“這是皇阿瑪的墨寶，年份是乾隆七年。”
“是這女子帶來的？”永瑢攤開一看，確認是真品，“你信……？還有，要不要查查這女子是怎麼混進來的？”
“是或不是又怎麼樣呢。”瞥見永瑢不贊同的樣子，永珹嘆氣，“好吧，我不想瞞你。你也知道我在宮外有一家典當行，大約一個月前吧，我接到報告說有一個京裡頗有名的女混混來當一幅皇阿瑪的真跡，而且那幅真跡還不在記錄上！
“所以我就只好親自跑一趟去看看……得知我是皇子，這個女混混小燕子給我講了個故事就求著我帶她來見爹……”
“所以……”這個女混混真是我們姐妹？
“怎麼可能，”永珹不屑撇嘴，“她的故事發生在濟南，但我查到這女混混可是正正經經的京城人士，我那個所謂的妹妹名叫夏紫薇，現在還沒有找到——估計是落在什麼人手裡了，而且這個人在宮中的地位還不低。”
“……”永瑢有不好的預感，正想說話，永珹對他擺擺手示意他仔細聽，果然就聽見得得的馬蹄聲和福爾康特有的大嗓門。
永珹蹲下，扶起小燕子讓她靠在自己懷裡，轉眼間神情變得悲痛無比。
………………
永瑢捧起茶啜飲一口，看著對面兩人依舊是平靜無波的樣子，暗歎四哥終歸是鬥不過這兩人。
“我覺得四哥和我說的並不完全，關於這個女刺客他還有些事沒告訴我。”
“永珹對你很信任，”永璋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永瑢，雖然永瑢說的小燕子的背景和他們瞭解到的相符，但難免他摻雜了些半真半假的訊息，“你怎麼會把這些告訴我們？”
“三哥……你比我清楚，四哥對上你們和皇阿瑪的勝算有多少……”永瑢臉上泛起無奈的笑意，“我告訴你們這些也並不是為自己找條退路……只是希望，日後若是四哥真犯下什麼大逆不道的罪過，你們能饒他一命。若你們不放心，永瑢願放棄皇子的身份與他歸隱田園……”親自看守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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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成了此行的目的，永瑢就告退了。
永璋閉著眼靠在椅背上，疲憊的樣子像是失了全身的力氣。胤禛看他的樣子，搖了搖頭，心裡倒是十分理解，說到底無論是當年的永璋還是在現代的那些年又或是現在，永璋在這之前都沒有和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弟鬥過法。私心裡，胤禛是很不希望永璋接觸到這些，但同時想讓永璋早些接受這一切。
胤禛心裡矛盾，但卻忽略了，永璋怎麼可能放心讓他單獨面對，永璋只是一時有些感概胤禛當年奪皇位時經歷的那些，倒不是不能接受。
想了想，胤禛還是決定扯開話題先。
“怎麼，自家弟弟不向著你，倒處處為永珹考慮，心裡難受了？”
永璋睜開眼，驚訝地看著胤禛，他真沒想到胤禛也會開玩笑……同時心裡為胤禛的貼心泛疼，不知道今天永瑢的行為會不會讓胤禛想起當年……不，胤禎和永瑢還是有不同的，胤禎是自己也有奪皇位的野心，而永瑢……
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永璋握住胤禛的手，一用力把人拉進懷裡。微微用力禁錮住掙扎的胤禛，永璋把腦袋放在他的肩窩處，輕聲嘆氣：“我才不是為這種小事兒憂心呢……你不覺得永瑢和永珹之間有些問題嗎？”
“……和我們一樣？”胤禛細想，倒真是這樣。
“是啊……”
“那又如何？大不了到時候成全了永瑢的願望，讓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