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鵰]東方唯過

第42部分 (第2/4頁)

注意到，這次的光芒與他那時候似乎有著些許的不同，一股溫熱的感覺瞬間包圍了他，並且不停的湧入他的身體裡，像是消融了般，東方不敗是意識的最後一刻，是那他第一次遇到楊過時的情景，但很快，這記憶連同他身體一樣消融了去。

平靜下來的池面，收斂了光暈後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但片刻，池面卻像被點燃了一般，沸騰了起來，池邊的石子不停的滾落到池水裡，一震一震的，池水形成了一個漩渦，一圈圈的往下流去，等到震動結束，這裡的池水徹底消失不見了，天上那和圓月並列在空中的啟明星似乎一下子變的暗淡了下來，似乎被什麼抽取了他的力量一般。

……

楊過在巨石邊停留了許久，更是拿著重劍對著那巨石不斷的劈砍過，但這巨石除了碎裂分開之外，那沉入池水中的部分不管如何他都沒辦法取出，楊過此時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一樣，呆愣的看著眼前那可稱之為的碎石堆的東西了，直到有人下來喊了他的名字，他才從那絕望中回過神來。

“楊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了麼？”一個好聽的女音從邊上傳來。

楊過聽到聲音，微微的抬起頭，沒有焦點的眼睛慢慢的移到那說話的人身上，半晌才看出來那說著話的人是誰，但他卻沒有任何理會的慾望，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轉眼看向那堆碎石堆。

見楊過這樣子，公孫綠萼有些心慌，她認識的楊過從來都是瀟灑，隨意的姿態，從沒見過這樣子的他，一時間讓公孫綠萼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她看了楊過一眼後徑自帶著人四處看著這狼藉一片的崖底，這裡就是在水潭的周圍毀壞得嚴重些，距離較遠的地方都沒有太大問題，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大概只能從楊過這裡瞭解了，她讓跟著他來的弟子們先回去，她便靜靜的呆在楊過身邊，就這麼陪伴著。

很久很久，兩人間都沒有對話，若不是有著輕微的呼吸聲，就像這崖底沒有任何活物一般。

過了許久，楊過才啞著聲音開口，像是心裡積蓄了很多的苦楚，這時再不說出來，似乎就能把他壓死過去一樣。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詢問：“公孫姑娘，人是不是隻要錯了一次就會萬劫不復了？”

突然聽到楊過的問話，公孫綠萼一愣，她以為楊過不會開口了，但這時開口說的卻是這個，公孫綠萼不明白，但也在心裡想了想才回道：“知錯能改，不就可以了麼？”

這話讓楊過低聲笑了起來，改麼？但有些人有些事，卻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能改的，錯了一次那便是一輩子，就像這次，他或許會失去那對他而已最特別的人。他姓楊名過，字改之，但他卻沒有了改過的機會，這麼想楊過低聲笑了出來：“改過……哈哈、哈……楊過你想改，卻沒有機會了……”

想著楊過本就痛得麻木的心臟再次劇痛起來，他感覺這疼痛比之當時中了情花毒時還要劇烈，原來最痛的不是情花之毒，而是失情之痛。

伸手捂上胸口，緊緊的扣著那劇烈跳動著的心口，這疼痛讓他明白曾今自己也讓東方不敗這般痛過，為什麼那時他會視而不見，為什麼他在自己心底有著喜愛的同時忽視著這感情，他恨不得把那時的自己打死。

公孫綠萼看著自己說了這話後楊過臉上悽然的神色，那捂著胸口的手，和那溢位鮮血的嘴角，讓她頓時驚撥出聲：“楊大哥！”

拒絕著公孫綠萼伸過來想要扶著他的手，楊過踉蹌的從地上起身，一步步的走近那巨大的碎石堆，手中的玄鐵重劍更是再次揮舞了起來。

他知道東方不敗一定是進入到池底的那洞穴中，而這是唯一能通往那裡的同道，楊過想要見到東方不敗唯一的辦法就是從這裡過去。他拼命的揮舞著重劍，企圖把那擋著他路的巨石統統砍碎。

瞧著楊過突然的發起瘋來，公孫綠萼在他身後大聲喊著，但卻沒有任何的作用，楊過此時那拿著重劍的手已經染滿血紅，似乎是那反震的力道讓楊過的手承受不住了般。

“楊大哥！你住手！這樣子不行的，你要想清理這堆碎石，我這就給你找人來，你先停下！”這麼喊著，也不管楊過有沒有聽到。

而這時楊過卻停了下來，公孫綠萼以為楊過聽到了他的話而停下來，正想上前說什麼，看到的是楊過死死的盯著那堆碎石。

原先石碓縫隙還會緩緩的流出些池水，但這時那些水快速的消失了，這伴隨著情況的是劇烈而起的震動，這一瞬讓兩人都有些站立不穩，楊過死死的盯著那消失的流水，他的心頓時慌了起來。

用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