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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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借著這副年輕的皮相裝嫩……
陽頂天神色怪異的看著他此刻堪稱高難度的姿勢,目光先是溜過成昆的臉,在對方按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停留片刻,才就著這個幾乎可稱之為“投懷送抱”的動作慢吞吞的道:“你這是怎麼了?忽然……”
“沒,沒事……就是還有點累……”敷衍的答了一句,成昆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何不妥,大半注意力都放在和那兩條“相親相愛”的褲帶鬥爭上了,先前那一扯一拉,原本並不算牢靠的結變得格外緊實,他的動作又不敢太大,解的格外痛苦。
偏偏此時陽頂天又在盯著他看,還那樣一副溫和關切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成昆心中暗罵:也不知道昨晚是哪個酒後發情才導致了他們眼下如此狼狽的情形,身為始作俑者好歹有點自覺可否?
也許是真的聽到了成昆的心聲,陽頂天沉默了一下,竟似相信了他那番說辭,如他所願順著他按壓的力道躺下神來,依舊不失關心的看著成昆擠出的笑臉,道:“笑的這麼難受,扭到腰了?”
“呃……嗯……”成昆胡亂應了一聲,他已經找到了繩帶結的突破口,正努力將手指伸進去挑開。誰知下一刻腰上忽然一熱,驚得幾乎彈跳起來——是陽頂天將手掌放在了他的腰上輕輕揉了揉:
“疼得厲害?”
那種觸電一般的感覺讓成昆不適得直咬牙,神色扭曲道:“疼……別揉了師兄!”說著已將繩結挑開,用最快的速度跳起身閃開了某人無意識般伸出的祿山之爪,三下兩下便抓起地上的外套穿了起來,“已經好了,我去洗臉!”說完便落荒而逃。
眼睜睜的看著小師弟衣衫不整的跑出門,陽頂天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看了看自己兀自伸出的手,隨即便失笑:“這小子!跑得到快——”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中褲,在看到那條孤零零並未繫上的褲帶時饒是臉皮夠厚也不禁老臉微紅:昨天在替那毛小子善後之後一時動念做的惡作劇,現在酒意一醒,自己都覺得有些幼稚。
也虧得那小子能想出這麼拙劣的方法掩人耳目——扭到腰了?呵……
不過看成昆的反應,除了慌亂之外,似乎並不排斥,也許——他可以再多加一點期待?從成昆的表現上來看,或許離他想要的那一天並不遠了。
他看看自己的手掌,之前溫熱柔韌的手感令人回味之極,陽頂天垂下眼睫,眸色微暗:
什麼時候才能不再藉由這種小動作來靠近呢?
想要正大光明的擁抱著他,已經想的太久了。
……
步伐凌亂的一直跑到園中的水井旁,成昆才停下腳步,心中不停的唾棄自己落荒而逃的舉動:
跑甚啊!不過是碰一下而已,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怎麼就……
糾結了片刻,成昆看到井邊猶有半桶清水的木桶,撈起一把便抹了抹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算了!跑都跑了,一會兒回去裝的若無其事點就好,反正他皮糙肉厚,也不怕陽頂天拿這種事來糗他。
打定了主意,心中頓時安定不少。成昆伸手抹了把臉,目光左顧右盼,打量了一下週遭的環境。昨天那場細雨似乎預示著梅雨季節即將過去,此刻豔陽高照,倒是難得的好天氣。清晨的地面仍有些溼,石板路的凹陷處猶有積水聚集,周遭各式各樣的樹木看起來倒是欣欣向榮的很,尤其是葉片上不時低落的水滴,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青翠可愛。
這樣清淨的早晨與晴朗的天氣多少平復了成昆之前毛躁的心理,他一面用袖子擦著臉上剩餘的水珠一面四下張望,心中暗暗點頭:陽頂天的品味倒是不錯,這宅子環境清幽,佈置得極具匠心,方正的石板路又平添幾分硬朗,不似江南水鄉的莊園那般溫婉,頗和他胃口。
看來陽頂天真的不是倉促便住在此處,而是經常來此落腳。想起昨日席間兩人的談話,成昆心中輕嘆:這人若真想對一個人好,怕是什麼人都逃不過去的吧?他對自己的用心倘若當初對師妹只用半數,她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抱怨成婚後陽頂天冷淡了。
想到師妹,跟著便想起了之前的打算。他這次離開古墓算是正式出師,此刻既然已經與陽頂天再見,也該回去看看陶家莊的那些人了。
透過這幾年與陽頂天的書信來往,成昆並未完全斷了外界的訊息,他知道自己當初改換師門的事情曾讓陶玉山大發雷霆,但是後來在陽頂天的安撫下最終不再追究;也知道沒了記憶中那場分別,陶玉山到現在也沒和陽頂天的師門決裂,每年彼此依舊有著往來,只是態度已漸漸不如過去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