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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子裡去。
他想念鳴人溫暖韌性的肌膚,儘管他才離開那不到一天而已。
但他必須得回去了,他看見了兩個長著和他同樣髮色同樣眸色的孩子已經從遠處走來,到了警察局門口。
那是他的二子與三女,素來習慣做什麼都在一起,龍鳳胎的兩個孩子容貌幾乎如出一轍,半點兒不像他們的母親也不太像他們的父親,倒是有點兒神似他們素未謀面的大伯……
“父親大人,工作辛苦,回家了嗎?”兩個孩子抬頭,望向玻璃窗後的佐助,齊聲問道。
嚴肅的小臉蛋嫩的讓人想狠狠捏一把,整齊利落的打扮露出雪白粉藕似的胳膊腿,已經有兩名值夜班的女忍者母性大大發的撲了過來笑眯眯的問東問西關愛調戲了。
“我馬上下樓。”佐助回答道,關了窗戶出了門上了鎖,帶著一左一右兩個剛滿七歲的孩子踏上了回家的路。
“父親大人,大哥今天的考試發揮怎麼樣啊?”二子茲白拉拉佐助的衣角,難得語氣不是與他年齡不符的老成穩重而是單純的弟弟對於哥哥的關切。
“對啊,父親大人,今天應該是中忍考試第二次考試結果出來的日子了吧?大哥他怎麼樣啊?為什麼他現在還沒回來呢?”三女伽羅也難得緊張一把。
“你們可以直接問他的,對吧,若日。”佐助微微揚聲。
茲白和伽羅驚訝看去,只見十二歲、剛剛進入少年時期的黑髮大男孩就坐在他們面前的樹上,見了弟弟妹妹的目光,還揚揚手打了個招呼,才跳了下來。
“自然是以第一名的身份過關,除此之外,還會有別的可能性嗎?”若日揚眉。
“咦,佐助伯伯,好久不見啊!”樹上又探出個腦袋來,金髮,大大的笑容,正是光季,熱情的和茲白伽羅一一招呼後,他才一臉鄙視的對著若日道,“哼,要不是我們最後那隊對手太笨,而運氣無敵好的我又選對了道路的話,過得了關才有鬼!你得意什麼啊得意?!”
“那不都該感謝我們某位聰明的隊友居然可以弄壞地圖嗎?”若日雙手抱在胸前,毫不留情的開始吵架。
“你弄壞指南針在先吧!”光季不甘示弱。
“說到底都是你先丟了我們的乾糧我們才不得不在餓了三天後去打劫另一個隊,迷路和餓死比起來,算不了什麼大事吧!再說,忍者不需要指南針這種給小孩子玩的東西,也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判斷出方向才對吧!”
“那裡的野獸不能吃又不是我的錯!”光季怒了,“我就需要指南針又怎麼了?有本事你不用苦無手裡劍和我來一局?純身體體術你要是打得過我再叫囂你的厲害吧!”
“話說,你們是忘了還有小孩子在場,還是忙不迭的要現場演示一下不良少年忍者打架鬥毆的模樣?”少年的聲音趕在二人真正打起來之前阻止了他們,“宇智波伯父,您好。”
佐助冷淡回禮,他不喜歡這個孩子,刻意的偽裝做某個他本來就討厭的亡者只會讓他更加厭惡。但相應的,茲白和伽羅倒是非常喜歡他——儘管他倆最崇拜的大哥也討厭他討厭得萬分賣力。
幾人聊了一兩句,就各自分開回家。
宇智波家的舊宅早在木葉被佩恩毀掉那一次徹底成了廢墟,那片土地如今已經成了新的公園和住宅區。
佐助的家就位於那裡。
推開門,本來還在進行獨屬於兄長和弟弟妹妹之間親密交談的聲音生生被掐斷,沉默的壓抑起來。
“你回來了,歡迎回來。”柔和得毫無稜角的嗓音響起,黑色長髮白色眼睛的婦人正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織著毛衣,笑容恬淡似水。
電視上演繹著庸俗卻最符合大眾品味的家庭倫理言情劇,沒開聲音,只有畫面變化閃爍,美貌的女主角扇了花心出軌的男主角一耳光,淚如雨下,張大了口像溺水的人一樣吼著什麼,卻聽不見也看不清。
“我回來了。”佐助答道。
若日茲白伽羅也齊聲恭敬地回答:“我回來了,母親大人。”
“嗯,小聲點兒吧,我剛把棋枝哄睡著,一吵他又醒了,可是會哇哇大哭的哦。”依然是輕柔飄忽得若有若無的細微聲音。
“是,母親大人,我們去看看他。”若日頷首,輕聲解釋。
三個孩子輕手輕腳的上樓,去看他們最小的弟弟,尚且不滿兩歲的棋枝。
佐助自去洗澡,他身上還有酒味,貿然去看會把敏感的棋枝鬧起來的。
棋枝在家中排行第四,與上面的哥哥姐姐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