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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可能他真相了。
飛雷神過後,他們到了一處狹小但空曠的廢水儲蓄間,目前還空著,地上有水漬殘餘,陰冷潮溼。
“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下一個行動時間在十分鐘後,他們換崗,我們再借著上方的人員忙亂行動。”
鳴人嘆口氣,這兒溼漉漉的,按照數珠事前的再三叮囑,屬於絕對不可躺下靠下把自己弄溼的警戒地區——實際上他現在還用查克拉吸附在牆上,與牆面成90°的休息姿勢……實在是不怎麼美妙。
數珠倒是一派習慣的樣子,蹲下,和同樣吸在牆面上的荒石對話起來:“回去看看佐井最近還好不,再打聽打聽村裡現況如何。”
荒石點點頭,驀然消失。
又到了和佐井的通訊時間了呢。鳴人心想著。
不知道村裡怎樣了,也不知道,木鶴子和光季還好不好。
他的夥伴都是讓他信賴的可靠存在,毋需過多擔憂——除了,某人。
但願他別做些衝動的傻事。
“喂!你幹嘛突然撤回來啊!”光季不爽的叫道。
這些日子他和佐井的關係萬分彆扭,即使一路上協同合作回到木葉,二人的關係卻回不到從前。偏偏佐井為了自己的看守任務簡直是對他寸步不離,就連睡覺洗澡上廁所都在,而大人們有紛紛表達了對佐井盡忠職守的嘉獎,導致他的行為越來越變本加厲。
這不,明明打得正緊張激烈——光季坦白,他一見血就興奮——突然就被人拽了後衣領一個鞠躬“抱歉我們先走一步!”直接跑回木葉內部,他們對手瞠目結舌的樣子,使若日一路上已經快笑破肚皮了。
佐井無視了他的問題,咬開手指,結印,荒石出現。
“數珠大人和鳴人叔叔還安好嗎?進展如何?”佐井問道。
荒石做了個攤手動作,“目前一切正常,沒什麼可說的訊息。”
“那就是最好的訊息了。”佐井頷首,將早已準備好的情報卷軸遞給荒石,“順帶也給鳴人叔叔帶一句吧,光季和木鶴子阿姨都很好。”
光季怔了一怔,不得不說佐井的細緻對他有著微微的觸動,但是,他才沒這麼容易原諒這傢伙呢!
寫輪眼中的世界,是血色的。
這是很早以前佐助就發現了的事實。
不論那顏色是來自這雙眼睛自帶的色差奉送,還是來自它帶來的血流成河,總之,世界是血色的。
但最近這些天,佐助倒是發現了第三種解釋。
那就是,睏倦和過度的疲勞積壓而成的猩紅,使他的眼睛就算沒開啟任何一種狀態,都自然地呈現紅色。
很有意思。比如眼前這個忍者就是在瞥見他的靠近後近乎崩潰的退後,並且恐懼的嚷嚷道:“他不是人!不是人!那對寫輪眼這些天來就從來沒有閉上過!那是邪物!”
叫得真難聽,居然誹謗哥哥留給自己的遺物。
再說,現在這樣的緋紅色,怎麼能夠和寫輪眼真正的紅色媲美?沒有見識的後生晚輩。
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寫輪眼是什麼,再送你上路吧,免得你到了陰間也還是個沒見識的小鬼。
張揚的血色,淚乾的深紅。霧靄迷離中有曼珠沙華肆意開放,流水彎彎,溼溼的泥土掩埋了白骨累累。這,就是比真實更為真實的,寫輪眼製造的幻境。
“很美吧。”佐助手上的苦無拉開這個大概只有二十歲上下的小忍者的脖子,猩紅濺落。
他再抬眸,掃視全場,竟然無人敢與之對視。
真是一群懦夫。連直視寫輪眼的魄力都沒有,要怎麼破解它?單靠人數優勢?人多,可不一定力量就大啊,反倒是,破綻百出,給了他一一擊破的機會呢。
手裡劍的飛舞伴隨著火焰起起伏伏明明滅滅,光與影的交錯之中,鋼絲悄無聲息的絞上脖頸關節等脆弱之處,一一卸掉,擰碎。
佐助站在一地猩紅裡,蹙眉。
沒有人敢直視這永恆的眼睛,除了某個傻子,從無逃避,從無畏懼。而他也最終破解了這眼睛,戰勝了他。
直面恐懼,才能打倒它,這是鳴人教給他的,非常重要的一課。
他曾正恐懼著鳴人對他的情感會不會夕不如朝,日漸枯萎;他正恐懼著鳴人會不會一去不復返,世界於他而言只剩憎恨;或許不久後他還將恐懼鳴人毫不猶豫的棄他而去,無從挽留。
可是他,除了戰鬥,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不會做。
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