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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覺得吃力起來。
那個傢伙,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呢?鳴人想著,一個大幅度轉身避開了飛來的幾十枚苦無。
在進來前數珠就告訴過他,他要儘可能鬧得大一點兒吸引住足夠多的關注,讓數珠好不受太多打擾的去偷出資料來,而現在他還沒有回來。
他成功了嗎?
正想著,突然,眼角餘光看到一個雲隱的忍者手持長刀,劃出一道利落的彩虹,朝著他的後心,突破過來。
鳴人沒有躲開。
下一刻,那所有人都以為會將鳴人捅個對穿的刀改成了上行的弧度,刺進了鳴人身前的人喉嚨裡,鮮血四濺,頭顱滾地。持刀人以右腳跟為軸旋轉了180°,將後背交出。
鳴人向後一退,和那人背靠上,手指擦了把臉,方才的血很有些濺到了他眼睛裡,不過,還不礙事,“完成了?”
“是啊,火影大人。”男子沙啞帶笑的嘶聲,“您是怎麼認出來是我的?就不怕我那一刀真把你捅個透心涼?”
“我當然知道那是你——以及,你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情。”
“也對……那麼,還請火影大人表演一下神乎其技的飛雷神之術,將我們轉移離開此地?”
“不能了,我們已經落入陷阱。”鳴人指向天花板,“有人在這裡設下了空間封鎖陣勢,這些人,大概是用來堵住我們讓我們只能困著動彈不得的蜘蛛網咖。”
木葉裡,正好輪到若日守崗位的時間。
他隊裡的兩個夥伴一個媽媽剛生了弟弟妹妹卻身體衰竭垂危中,自然來不了;另一個一直採取緊迫盯人政策,哪怕光季單方面吵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趕走他,最後甚至乾脆的隱藏在暗處繼續監視;搞得現在他隊裡氣氛僵得像是宿世的仇敵見面一樣。
暫時的和平過去了沒多久,敵方又再一次的發動了攻擊,若日也不得不睜開剛剛暫時合上休息的寫輪眼,重打精神戰鬥起來。
他這次瞄上的敵人是一個看上去還帶著少年稚氣的忍者——但最少也比他大了六歲有餘,二人在木葉的城牆上飛速的移動,拳腳試探,苦無和手裡劍飛來射去,居然打得實力相當。
“若日的確是成長了呢。”一邊上負責這一塊總管的寧次抿開了一點兒淡淡的笑意,自言自語似的說道,跟在他身後的另一個日向一族的人聞言低聲贊同了一聲。
“的確,不愧是宇智波家的孩子。”
寧次回頭淺淺掃了他一眼,信手接住了一把手裡劍,跳下指揮的瞭望臺親自加入戰局,回答的聲音幾乎消失在風裡。
“你應該說,不愧是雛田的孩子才對。”
與其說是天分,不如說是努力。
即使眼睛已經睏倦得快要睜不開,即使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即使對於十二歲的他而言,這場來得太早的戰爭太過嚴苛,他也從未後退。
勇敢而堅韌,一點一滴的在戰場上提升自己的實力,宛若初升朝陽,慢慢攀升,越過烏雲陰霾,最終,必將會達到光輝而燦爛的頂點。
不愧是,若日。
對得起雛田給予自己孩子如此厚望的名字。
突然的,若日從牆壁上滑了下去,出乎他和敵人雙方的預料,看前者臉上驚愕的表情和後者一拳砸進了原本是他頭位置的牆壁就可以知道了。
此刻,他們二人,離地足足有十五米多高。
這樣的情境,這些天來,其實常常出現在木葉和砂隱忍者身上——查克拉突然不能使用的表現。
若日體驗著失重的感覺,在冷汗驚出來之前,眼前世界線條變化:彷彿可以看見人運動的軌跡,鳥扇動翅膀引起的空氣波紋,和查克拉積聚爆發化作種種忍術綻開的煙花。
他眼中,赫然出現了三勾玉。
一隻大手在他落地前撈住了他,將他穩穩放在地面。
“沒事吧。”寧次問道。
“沒事——我的眼睛好像又成長了呢,可惜這下沒法試驗功能了。”若日摸著自己眼睛嘆口氣。
“你先回去。”寧次眼睫閃動,一把拍上若日的肩膀。
“是。”若日答道,在扭頭的瞬間眼睛驚恐的張大,“舅舅!”
寧次適時將若日拍開,身體準確的規避了挾開天闢地的氣勢而來的巨刀。刀砸到地上,將地面崩開很大一個缺口。
“白眼?和你無關,我要的只是,這個寫輪眼小子的性命。”來人語氣傲慢,盯著若日的眼神卻毒辣痛苦而瘋狂。
“真遺憾……只要是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