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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經被註定。
☆、新的生活
“真好吃!”鳴人埋頭吸呼著拉麵,滿臉滿心的幸福,“木鶴子你的手藝就連手打大叔也要拍馬難追了耶!還有,光季你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若日等你很久了!”
不管世界如何變化,漩渦鳴人喜歡吃拉麵,卻是雷打不動的。
“哪有那麼誇張,手打大叔聽到你這麼說會絕望地哭泣並將你列為一樂拉麵禁止來往戶的,鳴人。”紅色長髮的婦人回眸微笑,叢火上撤下蒸籠來,掀開蓋子,白色的霧氣彌散開,充滿了整個廚房,新鮮出爐的面麥香味也隨之溢位。
“啊!媽媽,便當!”金色頭髮的孩子一邊套著短袖衫一邊拖著書包從樓梯上滑了下來,炮彈也似落進廚房,赤手抓過了幾個蒸籠上的饅頭,卻又因為太過燙手而忙不迭的扔了開去,在雙手間不停地來回拋著,就像雜技團裡小丑拋蘋果一樣。
“當心,火還沒滅呢。”木鶴子急忙扭滅了火,拍了一下兒子的頭,遞給他便當盒,看著急性子的小子咬了倆還熱氣騰騰的饅頭肘上懸了便當盒一推窗跳了下去,急匆匆的和等在門口對他一臉不耐的黑髮刺蝟頭男孩跑去。
“這小子……聽見若日的名字就立刻醒了……叫他起床卻一直不起!”鳴人憤憤,又大嚼了一口拉麵,“不過,好像我也快遲到了……”
“他倆感情一直都這麼好呢,你早上就只吃一碗素拉麵?不夠吧,帶上幾個饅頭?”木鶴子端著盤子一個旋身,紅色長髮飄起又落下,仿若舞動的火焰。
“再帶上倆我最愛的饅頭就夠啦~”鳴人仰頭喝乾菜麵湯,抱著饅頭急急忙忙轉身穿上了長袍,扣上了斗笠,出門去了。
世界畢竟還是有變化,比如說漩渦鳴人終於不再討厭吃蔬菜,更不是無肉不歡酷愛叉燒拉麵的少年了。
他三十六歲,與第二次懷孕已經七月多的妻子木鶴子結婚已經十四年,兒子光季也滿十二歲,幾個月前就成了下忍了。
他長袍後面拉風的披風上還有火焰的紋飾飛揚,陽光投射其上,仿若火光。
但其實他已經不喜歡火光。
他閉上眼,純黑的視線裡卻有著明晃晃的火光妖異舞動。
那年月讀眼計劃最終失敗,他的尾獸炮擊碎了大地,螺旋丸更是將斑的靈魂和軀殼一起碾成了齏粉。
而斑臨死前的反噬——該說不愧是宇智波家的老祖宗嗎,遺傳因子的神秘之處就在這種時候暴露無遺——無名的火焰從已經死去的眼睛裡噴射出來,像是打穿了地殼後爭先恐後湧流出來的黑色火油一樣,輕易的吞噬了所有被它沾染上的事物。
本來應該包括使他整個計劃全盤落空的、百打不死的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
但那時候,有一個人代他站在了前面,他的名字叫做佐井。
沖天火焰。
他現在再也不吃烤肉,並且對任何肉類都食之無味——據說經歷過人肉滋味的人不會再看得上普通的肉,因為嫌味道不夠好。
他的道理或許類似,雖然他並不是吃過,而只是聞到過。
人皮炸裂開,人油滋滋作響,人肉迅速的變熟,誘惑的深紅色,乾枯,留下精粹的焦褐色,剝落,碳化成灰飛揚無跡。
只餘勾人的焦香味,餘韻嫋嫋。
一路上看見他的老老少少都帶著最真摯的熱愛和他打著招呼,不親不疏,剛剛好。
拐過一個拐角,暫時走進陰影之中,一道黑色閃影突然勾了過來。
鳴人被按壓在牆上,冰冷的銳銀色忍者短刀緊緊貼合他的頸部動脈血管,隨著心跳震動,一隻戴著黑色無指手套的手隨後揭開了他的斗笠,棄擲於地。
斗笠打了個圈,倒在了地上。
粘稠的水聲伴著喑啞模糊的字句,在這寂靜無人的小巷中響起。
“你……夠了!佐助!”鳴人一把推開了覆在他身上的男子,九尾存身的證明——尖利的指甲甚至在佐助的手臂上擦開一條細細的血線。
不過這也不能怪鳴人太暴躁,只能怪那隻手太不安分,沿著腰線滑下去吃盡豆腐後居然還摸進了褲底。
“不夠。怎麼會夠?”佐助舔舔右小臂上蜿蜒的淺淺血痕,舌尖柔軟又放蕩的勾勒出淋漓的水線,輕佻的搖曳著,彷彿放肆扭動婚舞的蛇。
鳴人盯著他的舌頭,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紅得可以去菜市場假扮番茄,但惡狠狠的氣勢卻是不改的:“木葉警衛隊隊長大人,請你速度趕去你的辦公地點,就別在這兒打擾我去工作了!